老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些都是要送到工廠裏去的,按照工廠的收購價一斤兩毛錢,“給一塊錢。”

雲邊月不知道橡膠的價格,老伯說多少都行,“謝謝老伯。”

錢貨兩訖,雲邊月抱著到手的橡膠回到趙景年身邊,“距離目標還差九十五斤。”

明天才出發去逐山部隊,他們今天有一整天的時間收集。

直到傍晚兩人才回到市區,一整天下來收集到三十斤天然橡膠和一包橡膠樹的種子。

趙景年不確定大廈有沒有橡膠樹,先囤一包種子放在未央宮裏。

兩人來到武裝部附近的招待所,雲邊月開口和正在嗑瓜子服務員說道,“同誌你好,我們要一間雙人間。”

服務員抬頭看向雲邊月和她身後的趙景年有一瞬間的晃眼睛,“介紹信和身份證明,你們倆要一間房還要出示結婚證。”

雲邊月手伸進挎包,把介紹信、戶口本和結婚證拿出來,“給。”

服務員核對材料無誤,拖過一旁的登記簿,“雙人間一塊二一晚,明天十二點沒有退房的要再交一天的錢。”

雲邊月第一次住招待所,沒什麼經驗,服務員說什麼就是什麼,當即掏出一塊二放到櫃台上。

服務員把單子寫好和材料一起還給雲邊月,又從櫃台裏拿出一個熱水壺,“熱水壺要退房的時候還回來,丟了要賠,熱水就在一樓這裏接。”

雲邊月把他們的材料收回來,跟在服務員身後走到樓。

服務員把門和燈打開之後便離開。

雲邊月打量著昏暗的屋子,床單應該是藍色的,不知道被什麼染黑了一些,“不會是上一個客人弄的吧?”

趙景年把被子打開看著被子的褶皺說明上一個客人離開後招待所沒有換新,“咱們住裏麵。”

裏麵說的是未央宮,雲邊月點頭同意,把床單和被子弄皺,接著從未央宮裏拿出一個裝滿黃金的箱子頂住門,窗戶也用大立櫃堵好,“還有什麼地方麼?”

趙景年檢查門窗,確定不會被人闖進來,點點頭,“可以。”

雲邊月牽起趙景年的手,兩人一起消失在招待所的客房裏。

一進去,雲邊月找來幾個小花盆把橡膠樹的種子種下去。

未央宮裏四季如春,如果可以種植的話,這裏滿足橡膠樹的生長環境。

第二天一早,雲邊月和趙景年離開未央宮後把客房恢複原狀一起出門。

先去武裝部大院看軍車有沒有到,碰巧看到一輛吉普車進入大院。

趙景年掏出筆記本對上車牌號,“就是這一輛。”

雲邊月掏出一塊桃酥啃,問道,“直接在這裏等?”

武裝部不能隨意進入,雲邊月踮起腳看到吉普車上下來一個人拿著文件袋進入辦公樓。

趙景年想著他們是蹭順風車的,不好讓人等,拉著雲邊月來到一旁的石階坐下,說道,“就在這裏等。”

現在是上班時間,門衛看到趙景年和雲邊月坐在石階處沒有進來以為他們走路累休息沒有過問,主要是沒有人敢在武裝部撒野。

雲邊月從兜裏掏出包子遞給趙景年,大街上吃東西還挺新鮮的,。

吃過早飯又等了一會,剛才從吉普車下來的士兵才從辦公樓裏出來,走到大門口看到雲邊月和趙景年,遲疑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