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惜月沒記錯的話,雲邊月這次回來帶了不少好東西,光人參酒裏的人參至少有幾十年,茶磚沒有換成茶葉,但那是比茶磚更貴的大紅袍,她爸爸寶貝得不行藏在房間裏不和待客的茶葉一起放,說什麼怕他們不識貨。

雲邊月坐在書桌前指了指書桌上的一本書,得到雲惜月的允許後拿起來翻,隨口回道,“撿到的,便宜你了。”

聽到金花生是撿的,雲惜月把玩金花生的手一頓,連忙把手裏的金花生放到書桌上推到雲邊月麵前,“既然是撿到的,那你拿來送給我不合適,還是交給公安同誌找失主吧,丟了這麼大的金子失主肯定著急壞了。”

雲邊月把目光從書本上移開,瞟了雲惜月一眼,“我說什麼你就信啊,你當金花生是生產隊裏種出來的?這麼好撿麼?”

雲惜月頓時知道雲邊月剛才在說笑,這麼大一顆金花生得有一兩重,她知道趙景年的姥爺是紅色資本家,說不定是趙景年姥爺留給他的,擔心雲邊月沒有經過趙景年的同意便拿來送給她,據她所知黑市的黃金九塊多一克,她手裏這顆金花生能換四五百塊錢了,“你不是說撿的麼。。。那什麼,你給我這顆金花生妹夫不會有意見吧?”

雲邊月粗略的翻了一下手裏的書,發現沒有剛開始有趣合上放在一旁,“沒有,你把我的院子看好就行,也不要對外麵的人說。”

雲惜月連連點頭,她也是偶然知道弟弟在幫雲邊月看房子,沒事幹的時候便跟著一起去打掃,沒想到因為打掃得了一顆金花生,舉著手保證道,“保證幫你看得好好的,每周都去打掃一遍,也不會和其他人說。”

雲邊月放下手裏的書走到書架旁掃視一排排書,徐開懷是供電局的,書架上大都是和電力有關的書籍,抽出一本電力工程的書翻開,正看得津津有味察覺到雲惜月靠近,“你幹嘛?”

雲惜月低著頭扭扭捏捏的把手裏的畫冊舉起來,“這個。”

看架勢是要她當口頭指導的教引嬤嬤,雲邊月覺得這種事情男人一般都是無師自通的,趙景年第一次的時候沒有找錯位置,“你要是害羞直接往床上一趟剩下的交給姐夫,多做幾次就熟了。”

雲惜月聽說第一次會很疼,她有些害怕,“你和妹夫。。。”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徐開懷端著一盤子吃食進來,眼睛盯著自己的新娘看,沒注意腳下差點被絆倒,“七點開席,你們要是餓了就吃點心墊墊。”

雲惜月在門被推開的一瞬間直接把手裏的畫冊背在身後藏起來,看清來人頓時鬆了一口氣,結果手裏的畫冊沒有拿穩直接掉在地上。

徐開懷彎腰想要去撿書被雲惜月的腳直接踩上,“怎麼。。。”

雲惜月沒等徐開懷說話,搶過對方手裏的托盤把人趕出去,“你先出去招待客人吧,我聽到有人在叫你。”

正巧外麵有人在叫自己,徐開懷應聲離開。

雲惜月把房間的門上好鎖才放下心來,轉頭看到雲邊月正麵無表情的翻著畫冊,“你怎麼沒有反應?”

要是一年前的雲邊月還會害羞,現在她可是身經百戰,畫冊的內容對她來說沒有什麼觸動,還覺得畫畫冊的人是個沒情趣的人,來來去去就那幾個姿勢,背景畫得還挺花的,“有什麼好反應的,畫冊上的圖片僅供參考,最多提供入門而已,實際和畫冊不能相提並論,今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