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年把每個房間的鎖頭都檢查一遍,確定沒有被撬鎖的痕跡滿意的點點頭,“除了子彈殼做的模型,小城還喜歡什麼?”
雲邊月利用未央宮進入房間再從裏麵打開屋門,想了想開口道,“吃的吧,等小城回來就給他一百。。。五十塊錢和外彙劵,供銷社的東西小城都吃過了,給他錢和外彙券讓他自己去外彙大樓買,想吃什麼買什麼。”
趙景年拿著掃把進入屋裏,“這個可以。”
一年沒有住人的屋子,裏裏外外都要打掃幹淨才能住人,雖然這次隻住二十天也要住得幹淨。
忙活許久,雲邊月把手裏的抹布扔進水盆裏,“呼,總算幹淨了,好想請個保姆啊。”
說是這麼說,雲邊月也隻是小小的抱怨一下,畢竟這個年代普通人家請保姆會被認為是資本主義享樂主義,就算有的人家真的請保姆也會把保姆遮掩成親戚,而且他們就回京二十天,光是要找一個靠譜的“親戚”都要好久,沒必要浪費時間在這上麵。
而且人心隔肚皮,這麼大的院子空著,保不齊找來的保姆是頭狼。
趙景年從樓梯上下來,看著躺在炕上犯懶的小皇後,說道,“累了就去休息,廚房那邊我來打掃就行。”
雲邊月立即從炕上坐起來,拉著趙景年往廚房走去,“咱們一起打掃,晚上去表姐家吃飯,小外甥出生這麼久我這個做姨母的還沒有見過。”
廚房打掃好也準備到晚飯的時間,雲邊月帶著趙景年往陳詠蓮家走去。
陳詠蓮正在給兒子洗尿布,聽到敲門聲走過去開門發現是一年不見的表妹,驚喜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快進來。”
雲邊月跟著陳詠蓮來到她的房間看向炕上的小被包,“這是豆豆吧。”
陳詠蓮讓趙景年順便坐渴了自己倒茶,抱起還在睡的兒子放到雲邊月懷裏,“豆豆給小姨抱抱。”
雲邊月抱著豆豆發現奶呼呼的娃娃還挺可愛,從兜裏拿出來一把長命鎖,“小姨給豆豆的見麵禮。”
陳詠蓮看著黃色的長命鎖有些小驚訝,“這是?黃金?”
雲邊月把長命鎖放在豆豆的繈褓裏,這種長命鎖未央宮裏多得是,“嗯,偶然間看到的,順手買下來給豆豆正好。”
陳詠蓮不肯收,“現在黑市的黃金可是九塊多一克,這得有二十克了,快拿回去。”
雲邊月把長命鎖重新放回豆豆的繈褓,“我出嫁的時候你還給了我一個金手鐲呢,怎麼我送的長命鎖你不收。”
陳詠蓮想要拿長命鎖被雲邊月躲開,沒好氣道,“那能一樣麼?那個鐲子就一桌飯菜換到的。”
雲邊月是別人對她好一分能回報二分的主,原本她還想送更大的,擔心陳詠蓮不肯收才挑了個小的,“一樣的,你就收下吧,你不收我把鐲子還給你了。”
陳詠蓮猶豫的看了一眼趙景年,後者跟著勸才收下,“那我替我們家豆豆謝謝小姨和小姨夫了。”
雲邊月不是很喜歡小孩,不過陳詠蓮生的例外,奈何怎麼逗豆豆對方就是閉著眼睡覺。
陳詠蓮歎了一口氣,讓雲邊月看自己眼下的烏青,這是熬夜熬的,“白天不肯醒,晚上不想睡,這個小祖宗是來討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