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年莊偉摳搜的表現,於香玲重重的點頭附和道,“我同意。”
本來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第二天晚上於香玲又跑來和雲邊月說莊偉的事情,“我和楊福林打聽了,確定今年莊偉沒有收到過家裏的書信。”
雲邊月用蒲扇趕走圍在她身邊的蚊子,問道,“所以你懷疑莊偉撿到錢了?”
於香玲把上午在楊福林那邊打聽到的事情告訴雲邊月,“不說百分之百,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楊福林就睡在莊偉旁邊,好幾回聽到莊偉說夢話,說什麼登報登報之類。”
這個時候的登報基本上都是指登報脫離關係,莊偉家裏肯定出事了,還是那種需要登報解除關係的大事。
雲邊月把於香玲心裏的猜想說出來,“你是不是擔心莊偉是偷。”
上次鄭玲玲的雞被偷之後,大家都懷疑知青點裏有小偷。
既然雲邊月說出來,於香玲也沒有否認,“要說懷疑的話,我第一個懷疑莊偉,畢竟他的嫌疑最大。”
雲邊月和於香玲在知青點這裏分析莊偉的錢是哪裏來的,山裏陳二來和陳亮把藏黃金的地方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前幾天埋下去的木盒子。
又一次挖空後,陳二來把手裏的鋤頭丟在地上,喘著粗氣道,“亮子,你是不是記錯位置了?”
陳亮打著手電筒在樹林裏到處照,腦子都快要晃暈確定沒有找錯地方,“不可能啊,就是個地方。”
陳二來一把蹲坐在地上,“老子都挖七八個坑了,肯定是你小子記錯位置。”
陳亮自知理虧沒有反駁,不斷回憶和重複走,想要用這樣的方法把那天怎麼來到這裏的路線複刻出來。
陳二來看著陳亮走來走去越看越煩躁,腦子突然想到什麼冷冷的看著還在反複行走的陳亮,“不會是你背著我自己來挖了吧。”
陳亮腦子還在複刻前幾天上山的路,一時沒有聽清陳二來的話。
這種情況在陳二亮眼裏就是陳亮心虛,“好小子你真的敢獨吞!”
陳亮捕捉獨吞兩個字,有點呆愣的看向陳二來,“獨吞?什麼獨吞?”
陳二亮越想越覺得自己沒有誤會陳亮,站起來走到陳亮麵前質問道,“這個地方就咱們倆知道,除了你偷偷的挖還能有誰?”
陳亮不甘示弱的反駁,“你懷疑我?我還懷疑你呢,按照你說的黃金是咱們倆埋的,說不定就是你半夜偷偷上山把黃金取走的。”
兩人相互指責雙方私自把黃金挖走,一言不合就打起來,大晚上的山裏又沒有什麼人勸架,兩人打到半夜才筋疲力盡的鬆手。
雲邊月半夜鬧肚子,剛從茅房出來就看到陳二亮和陳亮鼻青臉腫的路過,以為這兩個人在外麵招惹到什麼人被打,這種情況她碰到過幾回已經見怪不怪,沒有關注兩人被打的原因跟著趙景年往知青點走去。
未央宮裏的洗澡水可以直接倒在草地上,但是使用恭桶還是要另外處理粑粑,在夏天的時候雲邊月不願意再處理隻能跑富興大隊的茅房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