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偉自從有錢後就恢複以前的生活方式,上工沒有去,又像以前一樣睡到自然醒,沒事就在富興大隊閑逛,有時候下午跟著張澤濤一起出門去公社去縣裏。

知青點的知青看到沒有說什麼,反正莊偉去不去上工和他們沒有半個工分的關係。

等院子裏的土坯都曬好之後,王德華帶著男知青開始壘院牆,把原本不到兩米的院牆壘到三米五高,這下知青點的院牆就是除了大隊部和糧倉之外第三高的院牆。

院牆加高之後安全係數直線上升,不過犧牲了一些光照,在安全麵前犧牲一些光照不算什麼。

時間就這麼平淡的過去,期間富興大隊新生兒像是排隊一樣出生,一個八月下來富興大隊多了十一個新生的孩子,平均每三天生一個。

陳鐵蛋的小兒子胎裏不足還沒有滿月就夭折,郭萍因為孩子夭折加上難產身子不好一直在家裏休養。

這天,雲邊月和於香玲去河邊洗衣服就看到郭萍拿著木棍在有氣無力的捶打衣服。

滿滿一大盆的衣服都要郭萍一個人洗,果然之前陳家忍著郭萍鬧脾氣是因為她肚子裏的孩子,現在孩子沒了郭萍的身子也垮了。

雲邊月和於香玲挑了一塊大石頭把盆子放下來。

於香玲第一次看到雲邊月洗綠顏色的胸罩,因為雲邊月的手白,綠色的衣服被她拿在手裏襯得雲邊月的手越發的白皙,“你這個顏色的內衣可真好看,去縣裏買的?”

雲邊月看著手上打了肥皂的內衣,想到趙景年第一次看到她穿的時候眼睛都挪不開,往後辦事的時候隻要她穿綠色的胸罩便沒有讓她脫下來,想到昨晚上的事情臉上快速的充血,不自在的輕咳一聲,“上個月在縣裏買的,我買了五尺還剩下不少,你想要勻一尺給你。”

聽雲邊月這麼一說於香玲有些意動,伸手過去比了比歎了一口氣,“算了,我本來就不是很白,穿這個顯得我更加黑,不過這個綠色可真好看,光看著就很有生命力的感覺。”

兩人就這麼一邊閑聊一邊洗衣服,突然聽到不遠處的下遊傳來爭吵聲。

雲邊月看過去是錢水彩和王春花在吵架,隻是單吵沒有動手,王春花忌憚錢水彩被打的之後會訛人,但是上回賠錢的事情讓她耿耿於懷每次看到錢水彩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陰陽人。

錢水彩一開始沒怎麼理會王春花,後麵被逼急了才和對方吵,時不時會被王春花罵哭。

於香玲走進水裏淘洗衣服,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自顧自的淘洗衣服,“王春花可太能記仇了,都。。。什麼東西?”

雲邊月抬眼看去,於香玲手裏是一個木盒子,“給我看看。”

於香玲擺弄著木盒子,除了鏤空的雕花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把木盒子遞給雲邊月,“給。”

雲邊月接過木盒子湊近聞了聞沒有什麼味道,不過這麼精致雕花的木盒子裏麵裝的東西應該挺貴重的,“這麼精致的木盒子怎麼會有人丟掉?”

於香玲在水裏摸了摸沒摸到什麼,這個地方經常有人來洗衣服不存在什麼寶藏之類的,木盒子應該是被水衝過來,把淘洗好的衣服擰幹丟回盆子裏,水裏撿到的東西就是自己的,她已經想好用這個木盒子來裝她的發繩發帶和發夾之類的東西,“可能盒子的主人不小心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