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說的就是陳二來,對方不知道被誰推搡著站不住連連往後院的方向倒,倒退到雲邊月幾人身邊後一個轉身伸手要抓住雲邊月穩定身體。
破綻這麼多的招數雲邊月一眼就看出來,伸手抓住陳二來的手腕在對方一副要得逞的嘴臉中一個過肩摔把對方結結實實的摔倒在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把院子外的觀眾嚇退一步。
要知道陳二來被他娘溺愛,家裏什麼好東西有一半都進了他的嘴裏,塊頭比雲邊月大了不止一星半點,至少光看外表陳二來是一個半的雲邊月。
“這個雲知青也太厲害了吧,要知道陳二來可是會些拳腳的。”
“你忘記上次雲知青在山裏抓到縣裏的兩個逃犯的事情了?聽我家那口子說肋骨都斷了三根。”
圍觀的人看著倒地不起的陳二來,再看向雲邊月的眼神帶了絲畏懼,耳朵聽到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一出手就把陳二來給製服,那趙景年會不會更加厲害。
男知青和陳一來堂兄弟打架這邊,菜地已經被踩踏得不成樣子,不過趙景年身邊沒有人敢靠近,因為靠近的人都給收拾了。
或者說陳一來的堂兄弟們大都挨過趙景年的拳頭,大家都不敢招惹趙景年。
李嬸把手裏的瓜子吐出來,說道,“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趙知青這麼厲害,雲知青的功夫說不定就是趙知青教的。”
因為趙景年把陳一來的堂兄弟們大部分揍過一遍,知青點的知青對上陳一來的堂兄弟們也沒有落下風。
大隊長緊趕慢趕的跑過來,看到知青院子裏麵打成一團怒吼道,“都住手,誰再動手就扣一百個工分。”
一百個工分是至少十天的工,原本還在出拳頭的人紛紛停下來。
大隊長背著手訓斥院子裏打架的二十幾個人,“鬧什麼鬧,誰敢影響我們大隊的榮譽,我饒不了他。”
趙景年往後院走的時候直接從陳二來身上踩過去,把陳二來踩得嗷嗷叫,“滾。”
陳二來還想耍賴對上趙景年冰冷的眼神覺得自己再不走對方能把他送走,連滾帶爬的跑到大隊長身邊躲著尋求庇護,想要開口告狀又迫於趙景年的眼神壓迫隻能低著頭不說話。
剛才陳二來是怎麼去到後院趙景年看得一清二楚,既然對方不長眼那就不要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大隊長懶得管陳二來,和謝誌軍了解情況後皺了皺眉頭,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聽自家媳婦兒打聽過花婆子說王春花本來就是要今天生,推不推都一樣生,現在錢水彩的孩子被打沒了要是錢水彩去找公安過來,嚴重的能讓王春花去農場改造一兩年,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陳一來和謝誌軍私了,“你想要什麼?”
謝誌軍知道大隊長想要他不鬧到公社去,開口就是醫療費和營養費,“我要的不多,去縣裏的花了二十幾塊錢陳一來肯定是要賠的,水彩小產要補充營養恢複身體,傷筋動骨一百天,陳一來家要賠水彩三個月的營養費。”
還沒等大隊長說話,陳一來就站不住了,“放你娘的狗屁,還營養費,你怎麼不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