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喲。”

王春花被錢水彩一推直接摔倒在地上,因為錢水彩動作太快周圍的人沒來得及扶。

雖然王春花懷孕以來在地裏摔過好幾次照樣生龍活虎的,但是今天的情況不一樣加上她快要生產,周圍的人都緊張的看著王春花不說話。

大隊長看到王春花坐在地上沒有馬上站起來,有些緊張的問道,“一來家的,你怎麼樣?”

王春花想要平時一樣站起來,肚子上的疼痛讓她跌回去,“我。。。我的肚子。。。”

花婆子敢過來看熱鬧剛好看到王春花的褲子濕了,幾十年的接生經驗一眼就看出來是羊水破,“小花娘的羊水破了!”

雲邊月看著有些緊張,環顧一圈後發現嬸子們沒有一點緊張的表情,隻有知青點的知青有些害怕的靠攏在一起。

同樣緊張的還有錢水彩,隻見錢水彩渾身發抖的看著花婆子給王春花檢查接著兩眼一翻直接暈倒在李小娥的懷裏。

打架的兩個人,一個要生了,一個暈倒,大隊長讓人把她們抬回家。

王春花被抬走後,雲邊月看著李小娥懷裏的錢水彩,來富興大隊兩年大隊長對於打架和吵架昏迷的人都是統一的處理方式,抬回家躺躺就好,不過錢水彩肚子裏有娃娃直接抬回去也太粗暴了,當然她不可能帶錢水彩去公社看病,“去通知謝誌軍把人帶去公社看看吧。”

李小娥掐了好一會錢水彩的人中,可惜人就是沒有醒,“你們誰幫忙去把謝誌軍叫過來。”

鄭玲玲抬步要去找謝誌軍就看到後者往他們這邊跑來,“謝誌軍來了。”

謝誌軍跑過來把錢水彩抱起來就往公社跑,想到什麼又跑回來和雲邊月借車,“雲知青,我能不能和你借自行車?”

這是大半年以來謝誌軍第一次正麵和雲邊月說話,不過自行車早上就讓何雙琪借走雲邊月也無能為力,“車子被雙琪借走了,她要晚上才回來。”

沒辦法,謝誌軍隻能重新抱著錢水彩離開。

雲邊月能想到接下來知青點會有多熱鬧,王春花被推早產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沒有賠償肯定會天天來知青點糾纏,不過錢水彩推人也不是沒有原因,任誰被壓著打不憤怒,兩人都有錯就看後續的發展了。

當然,雲邊月沒有錯過張豔秋過分顫抖的身體。

張豔秋和張澤濤結婚後慢慢疏遠錢水彩和李小娥,有一次雲邊月路過洗澡房的時候還看到錢水彩和張豔秋在吵架,按照張燕秋的個性說不定錢水彩婚前懷孕是張豔秋說出去的。

李小娥看到雲邊月要走,對著她的背影開口道,“某些人可有點良心吧,水彩要是出什麼事情不知道你的良心能不能安。”

就知道這口鍋要扣到她的頭上,雲邊月無所謂的回頭懟人,“某些人可聰明點吧,別冤枉別人讓真正的造謠者嘲笑你的愚蠢。”

話是對著李小娥和張豔秋說的,不過李小娥站在張豔秋前麵不知道後麵站著誰,以為雲邊月隻是對著自己說話,惱羞成怒道,“你說什麼?”

雲邊月不想和李小娥這個蠢貨說話,她今天打到不少野兔子要回去處理,沒有這個閑工夫和李小娥糾纏,她也沒有用義務給李小娥解惑,“誰應誰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