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邊月拿起一塊吃進嘴裏,糯嘰嘰的確實不錯,“好吃,你也吃。”
趙景年沒有吃小皇後遞過來紙包裏的豆麵糕,湊上到對方的另一隻手把她吃掉一口的豆麵糕一口悶,“還是你手裏的更加好吃。”
雲邊月睨了一眼趙景年,轉身自己吃自己的。
知道中午要吃的剁椒魚頭已經準備好,趙景年起身往小屋走去,“我去蒸魚頭,下午還要再去一次縣城。”
知青點的知青陸陸續續的回來,錢水彩一進入院子就犯惡心,一開始還能忍受,走到自己的屋子前就忍不住“哇”的一口嘔吐起來。
雲邊月正在吃豆麵糕,被錢水彩突然的嘔吐影響食欲,立即站起身子要回屋,即將跨過門檻的時候回頭看著還在幹嘔的錢水彩,這個人不會是懷孕了吧?
這時,張豔秋拿著小鋤頭回來也跟著幹嘔,不過沒有錢水彩的嚴重,不知道是不是被錢水彩的嘔吐物刺激的。
錢水彩一開始還能吐出東西,現在吐的都是酸水。
聲音把前院的李小娥招來,看到錢水彩和張豔秋都在幹嘔直接走到錢水彩身邊給她順背,“水彩,你怎麼了?”
錢水彩有李小娥的幫助緩和了一些,可是肚子還在翻江倒海,“不知道,就是突然覺得惡心想吐。”
話音一落,後院的人除了還在幹嘔的張豔秋其他人都看著錢水彩。
錢水彩像是意識到什麼,連忙開口找補,“可能是早上吃了前兩天剩的窩頭,吃壞肚子了。”
雲邊月沒有錯過錢水彩眼裏的慌亂和震驚,“原來如此。”
難怪錢水彩和謝誌軍突然要結婚,原來兩人可能已經珠胎暗結了。
錢水彩聽到雲邊月的話立即轉頭看向對方,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什麼讓李小娥扶著自己回屋。
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女子從懷孕到生產都是十月懷胎,一般有孕反都是在一個半月左右,要是錢水彩真的懷孕肯定會在十個月後瓜熟落地。
現在後院隻有雲邊月、張豔秋和何雙琪以及錢水彩和李小娥在。
雲邊月看著錢水彩的屋子,等著看錢水彩的肚子會不會大起來,這個年代和大夏對婚前懷孕的處理方式不一樣,未婚生子大部分是被說閑話,嚴重的會被判亂搞男女關係勞改之類的不會要人命,沒有在大夏那麼嚴重到要沉塘,而且錢水彩和謝誌軍再過幾天就要結婚了。
張豔秋扶著牆緩和後不甘的看向錢水彩的屋子,同時埋怨李小娥隻顧錢水彩不舒服。
雲邊月和趙景年正在吃午飯,於香玲端著一碗香煎魚排過來。
於香玲放下碗就要離開,“喏,用魚油煎的魚脊骨。”
雲邊月沒有留於香玲下來一起吃,魚頭基本上都是骨頭也不好分,“謝了啊。”
於香玲跨出門檻的時候看到躺在門邊的兩隻麻雀,“客氣,這魚脊骨還是你給我的,對了,你門口有兩隻麻雀是你打的?”
雲邊月點點頭,“對啊,這兩隻麻雀想偷吃我的魚肉。”
於香玲撿起麻雀放在屋子裏便離開,“我幫你拿進來,免得有人撿走。”
麻雀的肉少她懶得處理,雲邊月沒想著要吃,不過這個時候的麻雀是不可多得的肉還是收到未央宮裏,說不定什麼時候能派上用場。
等魚幹曬好之後,錢水彩和謝誌軍在知青點裏擺了一桌就算是正式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