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上山收獲三頭野豬,中午吃完午飯雲邊月和趙景年進入未央宮處理。

雲邊月用匕首把插在野豬身上的箭取下來,趙景年則化身屠夫把野豬的皮肉分開。

豬下水又臭還要處理直接丟掉,雲邊月想到山裏的狼搖了搖頭,在未央宮裏養狼還要伺候它吃喝拉撒,在大夏的時候這些都是宮女做的,自己隻要在心情更好的時候才會去逗弄雪狗,要是自己一個人養狼,喂食洗澡鏟屎的活都要落在她身上,想想還是算了,她連照顧自己的孩子都不想照顧。

趙景年把三頭野豬的內髒集中在一個大木盆裏,“先放在盆裏,找個時間扔掉便是。”

雲邊月點點頭,用銼刀打磨從野豬身上取下來的箭頭,銼刀太費力氣,她直接進入工具房用打磨機修整。

傍晚正是大鬆樹最熱鬧的時候,雲邊月跟著於香玲兩人一起去大鬆樹下納涼順便吃瓜。

於香玲穿上鞋子,問向正在縫補衣服的何雙琪,“雙琪你不去?”

何雙琪沒有抬頭,手上的針頭不停的穿梭在衣服上,“先不去,今天不縫好我明天沒有衣服穿。”

雲邊月手裏拿著蒲扇看著何雙琪,最知道內幕的肯定是何雙琪,說不定等會她就去牛棚那邊詢問黃振華被帶走的原因。

大鬆樹這裏果然在討論黃振華被帶走的事情。

大隊長媳婦兒也在,不過她也不知道黃振華為什麼被帶走,“我真不知道,我家那口子隻是幫著開證明轉戶口,沒敢多問。”

李嬸用手肘推了推大隊長媳婦兒,“是不是大隊長交代不能說?”

大隊長媳婦攤開雙手,“真沒有,要想知道自己去問。”

“問誰?問大隊長?”

“應該是讓你去問牛棚那邊的人,他們可能會知道。”

“老黃頭以前是京都大學的教授,出動部隊的人來接會不會是發現老黃頭有其他錯誤抓回去再審的。”

“你看中午來接人的解放軍同誌有凶神惡煞的麼?”

“我可聽說了,牛棚裏的人以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大官和首長,這要是能回去說不定。。。”

沒說完的話大家都知道,牛棚裏的人生活有多苦他們都知道,要是他們對牛棚裏的人好一點,將來他們能回城的話說不定一句話就能讓幫助過他們的人吃上商品糧也說不定。

“老黃頭為什麼離開都不知道,你們還想著去巴結牛棚裏的人,小心革委會。”

雖然錦上添花容易,但是雪中送炭才更顯情誼。

不過黃振華離開是為了什麼大家都不知道,等會好處沒有撈到反而惹一身騷。

雲邊月聽了一圈也沒有什麼新鮮的,起身看向牛棚的方向決定回去當鐵匠。

第二天一早,雲邊月和趙景年騎著自行車往公社前進。

雲邊月把郵寄的單子填好,通過小窗口傳給營業員。

營業員看到單子上寄件人的名字和地址從旁邊的盒子裏找出一封信遞出來,“有你的信。”

雲邊月接過信件一看是小叔雲文濤寄過來的,“不想看,準沒好事。”

趙景年把包裹遞到窗口推進去,說道,“看看吧,說不定是家裏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