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年放下手裏的筷子走到小皇後身邊把人抱在懷裏,問道,“醒了,要不要吃宵夜。”

雲邊月搖了搖頭又點頭,“吃兩口。”

趙景年親了親小皇後的頭發,就這麼抱著對方看著灶台的方向,這個時間點外麵靜悄悄的,偶爾能聽到幾聲狗叫。

雲邊月拿起手表看時間,現在的是淩晨三點,他們胡鬧的時間有點長,後麵激烈的時候擔心聲音太大還進入未央宮裏辦事。

灶台上的麵條還在咕嚕咕嚕的翻滾,趙景年估摸著麵條快熟了便起身走過去,往鍋裏加一把青菜,端著一海碗麵回到炕上發現炕桌上擺滿了肉。

雲邊月把小酥肉放在炕桌上,問道,“夠麼?還有炸魚塊,雞肉鴨肉排骨豬肘子這些。”

趙景年看著炕上的肉食,都是沒有骨頭的吃著方便,“夠了,這些可能吃不完。”

雲邊月心疼趙景年修鐵路瘦了不少,雖然身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硬朗不過抱著的對方的時候尺度明顯小了一圈,所以才把未央宮裏的肉食都拿出來想要一頓讓對方恢複原來的身材,“吃不完可以收進未央宮下次吃,快來。”

知道小妻子心疼自己,趙景年順著對方的心思來,給自己夾什麼就吃什麼,“你也吃。”

雲邊月手裏拿著小酥肉小口的咀嚼,時不時咬一口趙景年喂過來的麵條。

一碗麵被兩人吃光,桌上擺著的肉食也都吃得差不多。

吃完東西後,兩人都沒有睡意便抱在一起小聲的說話,還好兩人都帶著降溫用的冰魄,炕桌上還有一大塊冰在降溫,否則大熱天的抱在一起不敢想會流多少汗。

趙景年看著牆上掛著的兩麵錦旗問道,“人販子的事情不是雙喜縣負責的麼,怎麼雙來縣也給你發了一麵?”

雲邊月這才想起她還沒有說自己和陳秀文在山裏遇到從縣裏逃跑犯人的事情,“這是前段時間在山裏抓到犯人縣裏給的表彰。”

趙景年皺著眉頭聽小皇後說當時的情形,歎了一口氣,“富興大隊看著也有沒想象中的安全,雙喜縣那邊的人販子就不說了,怎麼雙來縣的犯人也能逃跑。”

雲邊月知道趙景年是因為他不在自己身邊遇到危險而自責,他們現在生活的年代說起來確實沒有大夏的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不過國與國之間的形勢差不多都是餓狼環飼,大夏在趙景年的祖父那一輩就開始重文輕武,雖然國內百姓安居樂業,但守衛疆土的將軍和士兵越來越少,以至於大乾突然發起戰爭的時候落敗需要質子為質,不管是現在還是在大廈,和平的前提離不開強悍的軍隊守護,“手指還有長短呢,人自然也有好人和壞人,不能防止壞人的出現就要強化自己比壞人更加厲害。”

趙景年扯了扯小皇後的臉蛋,知道對方的安慰自己,“說的不錯,以後晨起要多練兩套拳法,等夏收結束咱們去山裏打野味。”

雲邊月聽到晨起要練拳整張臉有些呆住,有些抗拒道,“還加練啊。”

“那是自然,我不在的這一個多月你是不是沒有按照我說的練習。”

趙景年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雲邊月直接倒頭躺在炕上,“我困了。”

趙景年看著用睡覺逃避的人沒有繼續說話,躺到對方身邊把人抱在懷裏,“睡吧。”

再過兩天就是夏收,一大早於香玲就跑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