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時間一過,雲邊月和趙景年就要出發回生產隊。

有未央宮作弊,雲邊月把他們婚房的窗戶和門都從裏麵封死。

出發這一天是驚蟄,京都還下起了小雪。

這次回去,隻有雲邊月和趙景年一起,陳詠新到四月底回去都不一定能開始春耕。

月台上,陳芳華帶著兒子過來給女兒女婿送行。

“有事寫信回來,缺什麼要說,媽給你寄。”

雲邊月點點頭,“知道了,你們回去吧。”

火車按時出發,陳芳華和雲邊城再有不舍也要看著火車遠去。

中午的票,按照經驗會在第二天的淩晨五點左右到達雙喜縣,直接在火車上睡一晚,這樣就不用在雙喜縣住一晚招待所。

雲邊月找到他們的隔間,把手裏提著的包裹放到下鋪,這次的火車票是穀雨安買的,以前趙景年坐火車可沒有這個待遇,“我還是第一次睡臥鋪。”

趙景年把他們的行李放在下鋪下的空地,聽到小皇後的話跟著開口道,“別說你了,連我也是第一次。”

小時候的趙景年一直生活在京都,趙誌遠在外駐軍的時候穀雨安帶著孩子們在京都生活,等趙致遠被調回京都之後一家人才搬到家屬院一起生活。

因此,在趙景年下鄉插隊之前一直沒有離開過京都,更別提坐火車了。

雲邊月調侃道,“那你還真是托了我的福。”

趙景年笑了笑,“還真是。”

剛開始,他們的這個隔間就隻有雲邊月和趙景年兩人,火車來到一個大站後他們所在的隔間陸陸續續睡滿人。

人多是非多,雲邊月看著坐在她床尾的中年男人覺得對方身上的煙酒味有些衝,不過下鋪本來就有這樣的困擾,她也不能說什麼隻能用圍巾把口鼻遮住。

趙景年打飯回來就看到男人坐在小皇後的床尾皺了皺眉,下鋪就是這一點不好,“吃飯吧,有雞肉和豆腐。”

雲邊月起身坐在小桌板前,突然覺得坐票也不錯。

兩人正在吃飯,坐在雲邊月床尾的男人突然湊上來。

“小夥子,來一根。”

趙景年直接拒絕,“不用,我不抽煙。”

雲邊月看著覺得莫名,不知道男人有什麼企圖,萍水相逢的路人一般不會叫人抽煙才對。

男人見趙景年拒絕,把手裏的煙遞更近了一些,“抽一根,這可是大前門的煙。”

趙景年再次拒絕,“不需要,我不抽煙。”

男人見趙景年還是沒有接他的煙,隻能訕訕的收回自己的手,“我有個不情之請。。。”

沒等男人說完,趙景年就開口打斷,“既然你知道是不情之請就不要說出來。”

“我。。。”

男人見趙景年三番兩次拒絕自己,知道在他身上得不到幫助便繼續坐回雲邊月的床尾。

等雲邊月吃完飯,去餐車吃飯的另外三個人剛好回來。

雲邊月看著還坐在她床尾的男人,飯點吃飯沒有去是為什麼,沒錢還是不餓?

男人看到同在一個隔間的三人回來,站起身子衝著一個年紀最大的人舉起手裏的煙,“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