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年也想看這個年代的禁書裏麵有什麼值得看的,點頭同意道,“行啊,明天八點我去接你。”

把明天的計劃安排好,兩人整理好衣服來到院門處。

雲邊月把三把玄鐵打造的鎖頭拿出來,這三把鎖是和這個年代最相近的鎖頭,“看看用哪一把?”

趙景年挑了最大的一把,“你先出去。”

雲邊月推著自行車出去,想到空間裏的大件還沒有自行車,轉過頭提醒道,“自行車還沒有買。”

經過小皇後的提醒,趙景年剛才還覺得可以悠閑看書的一段時間立刻被打破,拖拉機小汽車這些就算了,自行車這麼簡單的交通工具是可以直接用腦子記住的,就算回到大廈之後未央宮不能使用也能夠憑借腦子裏的記憶造出來,“明天一起買了,自行車挺簡單的,到時候買兩輛,咱們拆一輛來組裝。”

回到紡織廠的家屬院,雲邊月看到孫嘉駿正在和門衛大叔說什麼,不用問肯定是想要進入家屬院去找雲惜月求原諒,想到這裏她讓趙景年帶著自己往後門走。

孫嘉駿像是有感應一般轉頭看向趙景年和雲邊月,連忙跑向兩人,“邊月。”

趙景年一個拐彎往紡織廠的後麵騎行,“坐穩了。”

雲邊月雙手抱住趙景年的腰,扭頭看向跟在自行車後麵跑的孫嘉駿,沒想到這個人臉皮這麼厚,都被他們揭穿了還能貼上來,“快走。”

孫嘉駿一路追著自行車,奈何兩條腿的跑不過兩個輪子的,隻能眼睜睜看著自行車離開。

雲邊月不想每次看到孫嘉駿都躲開,他去糾纏雲惜月就算了,怎麼還能來糾纏自己,想到孫嘉駿的工作打算小小的報複一下對方,“孫嘉駿騙婚的事情能寫信去舉報麼?”

趙景年知道小皇後的意思,腦海裏搜索著他有沒有認識的人在機械廠當領導,“這個要看革委會的人怎麼判斷,以前的話肯定有用,現在說不準,他們也累了。”

到達家屬院的後門,雲惜月從車後座跳下來後把她的打算告訴趙景年,“不管有沒有用,先讓雲惜月去寫信舉報,都是她惹出來的禍,我懶得去寫信攤這趟渾水。”

趙景年很看不起孫嘉駿,好好的處對象還騙人,被揭穿就老老實實的消失就好了,“可以,記得匿名。”

雲邊月和趙景年揮手告別,從家屬院的後門也就是一個小門進去,在小門的不遠處看到自家姥爺在遛鳥便笑嘻嘻的走過去,叫道,“姥爺。”

陳姥爺看到外孫女下意識的揚起笑容,想到早上女兒來家裏說的事情又立刻壓下嘴角,“還知道你有個姥爺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說。”

雲邊月毫無負擔的直接把鍋甩到陳詠新的頭上,“我讓新哥說了,他沒有告訴你麼?我明天就帶阿年來看姥爺。”

陳詠新過來找爺爺回家吃飯,剛好聽到表妹冤枉自己,“你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沒有印象。”

丟鍋失敗,雲邊月尷尬的回過頭對上陳詠新生氣的臉龐,眼珠子一轉,衝著對方豎起大拇指,“新哥你白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