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這麼些天,陳詠新沒少為了他的膚色去看醫生,突然聽到雲邊月說自己變白了一些有些小開心,輕咳一聲開口道,“和之前怎麼樣?”
雲邊月說謊不打草稿,開口就是一個大餅,“再努力努力,等過完年就可以恢複小麥色皮膚。”
陳詠新臭美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給奶奶的纖潤膏在哪裏買的,過了年你回去也給我寄幾罐。”
雲邊月內視未央宮裏好幾大箱的纖潤膏,自己一個人用是用不完的,點點頭同意道,“你把地址給我,到時候給你寄。”
陳詠新聽到雲邊月答應也就沒有計較對方讓自己背鍋的事情,“怎麼突然想著要結婚了?”
沒等雲邊月說話,陳姥爺插嘴道,“就是,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才處了多久,照我說明年再結婚都可以。”
雲邊月開口就是一堆大道理,“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都是耍流氓,早結婚和晚結婚都是一樣的,認識幾天就結婚的人一抓一大把,我和阿年還正正經經的處了半年,怎麼就不能結婚了。”
陳姥爺想到自己和老伴才見麵就定下婚約,外孫女和對象處了半年確實是比較久的時間,“明天帶小夥子來給姥爺看看。”
雲邊月明天要去廢品站找禁書,不知道趙景年有沒有其他安排,沒有給出確定的時間,“明天看安排,不行的話就後天。”
陳姥爺點點頭,想到女兒說外孫女婿家的情況打算去找找人去打聽一番,免得發生雲惜月被騙的事情,“行,盡快帶來。”
回到家,雲邊月把他在門口看到孫嘉駿事情告訴家裏人。
雲文誌聽到小女兒的話,動作有些大的把報紙合上,想到上次去津市認識的人,交流會上最小的職位也是個主任級別,以前他滿足於現狀,現在他想往上走一步不僅是為了小女兒還是為了他自己,“陰魂不散,我去找他們領導說說,正好上次去津市出差的時候認識了機械廠的副廠長。”
雲邊月點點頭,“搞不定的話我讓阿年出馬,他二伯和三伯都能在機械廠說上話。”
晚上一家人在商量結婚要請的人,主要是陳芳華和雲文誌在說話,雲邊月對於要請什麼人都無所謂。
時間來到晚上九點,一家人準備休息就聽到敲門聲。
雲邊城聽著外麵的聲音,遲疑道,“小叔?”
雲文誌讓兒子把門打開,這麼多年弟弟還是第一次這麼晚上門,“快開門,這個點來咱們家怕不是你奶奶出什麼事情。”
雲邊城把屋門打開,不光是小叔雲文濤還有小嬸佟翠,“小叔,小嬸。”
雲文濤提著一網兜的蘋果進來,在客廳裏看不到雲邊月隻能把目光轉向自家二哥,“二哥。”
陳芳華沒有接佟翠遞過來的網兜,這麼多年第一次能從佟翠的手裏拿到東西,太反常她不敢接,“佟翠也來了,這麼晚來家裏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佟翠看到陳芳華不肯拿,其實她也不想給,但是局長親自上門點他們,他們哪裏敢空著手來,“拿著吧,都是河城從鄉下帶回的板栗鬆子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