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惜月的婚事告吹,雲邊月和趙景年的婚事也提上日程。

這天,雲邊月特地打扮了一番把兩條麻花辮梳得油光水滑的搭在肩膀上,為了配合姥姥給自己買的呢子大衣裏麵穿了一件打底的秋衣和一件羊毛衫。

說起這個羊毛衫還是雲惜月送的,說是感謝她發現孫嘉駿隱瞞喪偶帶孩子的事情。

一件羊絨毛衣要好幾十塊錢,難為雲惜月舍得,雲邊月也沒有客氣直接穿上。

雲惜月看著在鏡子前臭美的雲邊月,想到自己第一次去見孫嘉駿的家人特地買的一支口紅,當時孫嘉駿看到後高興了好一會,“要不要塗口紅?”

雲邊月搖頭表示拒絕,未央宮裏的胭脂粉水不少,都是內務府準備給她用來賞人的,“不要,我不喜歡這麼紅的,像吃小孩一樣。”

而且趙致遠和穀雨安在部隊生活,肯定不喜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雲邊月的臉上隻是塗了纖潤膏連眉毛都沒有畫。

雲惜月還要上班,擠開占著鏡子的雲邊月快速的照了照便離開家。

趙景年早早的就來接人,看到小皇後還在打扮也沒有催促,把今天的報紙看完之後又拿起茶幾上的舊報紙看,這幾天的報紙他都沒有時間看,趁現在有時間正好補一下。

直到雲邊月滿意,時間已經來到八點半,家裏隻有她和趙景年在,“阿年,怎麼樣?”

趙景年看著眼前轉圈的小皇後,眼裏是滿滿的寵溺,“好看。”

因為家裏沒有人,雲邊月直接坐在趙景年的大腿上圈著對方的脖子,“本來我打算穿一身仿軍裝的,想想還是穿這一身正式一些。”

趙景年順勢攔住小皇後的腰,自從回來之後他們都沒有抱抱過,把臉貼到小皇後的脖子吸了吸,聞到熟悉的皂角味就知道對方進未央宮洗過澡,“人去了就好,衣服都是次要的。”

兩人膩歪了一陣便帶著一網兜的禮品離開。

一開始陳芳華準備了兩個網兜的禮物,被趙景年勸隻帶一網兜就行,多了趙景年的爸媽不好收。

車子來到獅山部隊的家屬院門口,雲邊月是第一次來部隊的家屬院需要下車做登記。

原本用圍巾遮擋的臉露出來,負責登記的士兵眼前一亮,轉而想到對方是趙景年的對象又瞬間失落。

趙景年的爸爸是參謀長,分到的房子是一座獨門獨院的院子。

雲邊月遠遠的就看到站在院門口等人的穀雨安,果然和大夏的皇太後長得一模一樣。

車子停下來後,穀雨安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你好,我是阿年的媽媽。”

被穀雨安搶先一步開門,雲邊月有些不習慣,畢竟皇後和皇太後時期的穀雨安都不是會做這樣事情的人,“阿姨好,我叫雲邊月。”

穀雨安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上手摸了摸雲邊月的臉蛋,“這閨女長得可真俊,皮膚這麼滑讓阿姨想起小時候阿年留長發穿裙子的樣子。”

聽到趙景年小時候還留過長發穿裙子,明顯是把兒子當女兒養過一段時間,雲邊月看向一旁的趙景年露出一個微笑。

趙景年接收到小皇後的調侃,不過那個時候他還沒有來到或者覺醒,那個人可以不是他。

穀雨安沒有錯過雲邊月和小兒子的眼神交流,這樣的眼神交流她和丈夫沒有,但是她在她爸爸媽媽身上看到過,拍了拍雲邊月的手,心裏已經讚同兩人結婚,“平時用什麼牌子的雪花膏啊。”

雲邊月指了指往兜裏的纖潤膏,“可能是用了纖潤膏吧,用了之後確實比以前要嫩滑,我帶了兩罐送給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