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惜月就是再蠢也知道錢在自己手裏和在別人手裏的區別,同事經常和她吐槽同事的婆婆把持著家裏的錢,每次問要幾塊錢都要問許久,而他們家的繼母隻要求她上交一半的工資讓她在同事的麵前受盡羨慕,“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咱們倆的工資要全部交給你保管?”

“先讓我保管,等以後再讓你保管。”

說完,孫嘉駿有些後悔了,畢竟他知道雲惜月可以自由掌握她一半的工資。

雲惜月不敢想象自己以後要伸手和別人要錢是什麼情況,現在光是想想就覺得憋屈,“為什麼,我在家都是自己管自己的,嫁給你還。。。還要上交全部。”

孫嘉駿察覺到雲惜月有些不受控製,開口緩和道,“當姑娘和嫁人之後當然不一樣了,這樣,我們結婚後你也上交一半的工資,剩下的一半留著自己花。”

雲惜月聽到孫嘉駿的話後一瞬間覺得對方還是對自己好的,不過又覺得眼前的人有一瞬間的虛幻,“那你的工資呢?”

孫嘉駿聽到雲惜月惦記自己的工資皺了皺眉,這時遮擋住月亮的烏雲飄走,月光照到小樹林裏把他臉上的表情都映射出來,“我的工資都是我媽媽掌管,你不是一直都知道麼?”

雲惜月看到孫嘉駿臉上的不耐煩,下意識的往後退又被孫嘉駿攬住腰,“不要。”

相處這麼久,雲惜月隻要覺得孫嘉駿有越界的行為都會說不要,而孫嘉駿會立刻停止對雲惜月的親近。

不過這一次孫嘉駿沒有停下來,他覺得雲惜月有脫離他控製的跡象,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可以采取一些進擊的手段,想到這裏他把嘴巴繼續湊上去要親上雲惜月。

雲邊月歎了一口氣出聲製止,在她看來雲惜月和孫嘉駿相處中明顯是孫嘉駿占主導地位,通過剛才的對話也能察覺到孫嘉駿在有意識的控製雲惜月,“人家女同誌都說不要了,孫同誌是打算耍流氓麼?”

孫嘉駿扭頭看向聲源,因為樹的遮擋讓他看不清說話人的相貌,不過聲音他聽出來是雲邊月的,隻能放開困著雲惜月的手,“我們隻是。。。”

雲邊月沒有理會孫嘉駿的狡辯,對著雲惜月說了一句話便轉身離開,“回家,爸爸讓我出來找你。”

雲惜月連忙和孫嘉駿道別跟上雲邊月往家屬院大門跑去,一路追趕在家屬院的門口追上,“你。。。”

雲邊月提前給她爸爸做鋪墊,反正等會回家也要說,“你知道孫嘉駿有一個五歲的兒子麼?”

雲惜月錯愣的看著雲邊月,伸手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剛才聽差,“你說什麼?”

看著雲惜月的表情就知道孫嘉駿是故意瞞著,雲邊月繼續打擊道,“孫嘉駿有一個五歲的兒子,現在寄養在華豐公社的姨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