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文誌看著小女兒快速的鋪好被子躺下,估計小女兒回來的路上累了,不會鬧起來,點點頭,“睡吧。”

屋門被掩上,雲邊月等了好一會確定客廳沒有人之後直接翻身起床,找出一捆麻繩要把雲惜月綁了,摸黑踢到雲惜月床邊的鞋子,順手把鞋子上的襪子也拿在手裏,想了想還是丟掉伸手到雲惜月的枕頭下扯出對方的小背心。

雲惜月等了許久也沒見雲邊月有什麼動作,以為對方已經睡著也跟著進入夢鄉,冷不丁的嘴裏被塞了什麼東西想要說話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想要反抗身子又被死死的按住,心裏慌張得不行,直到她看清楚綁住自己的人時手腳已經被綁住,“嗚嗚。”

要是眼神能化成刀子,雲邊月已經被戳成篩子。

雲邊月無視雲惜月憤怒的眼神,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臉蛋,“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你不開門的代價。”

雲惜月想要起身去找爸爸幫忙,這才發現自己連人帶床的被綁在一起,“嗚嗚。”

雲邊月擔心雲惜月真的把外援叫來小聲的挑釁道,“叫啊,看有誰來救你。”

床是實木大床份量不輕,加上雲惜月被綁得結實能掙紮的幅度小,愣是沒有造成什麼大的動靜。

雲邊月觀察一會確定雲惜月不會造成什麼影響便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覺,睡著之前還想著還有十二天她再忍忍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個環境,雲邊月睡得不是很踏實,夢裏她又來到未央宮,發現她和趙景年已經被侍衛們救上岸,隻不過兩人都是昏迷不醒的狀態,未央宮裏的人依舊是被定住,鍾樓的時間來到了午時四刻,也就是中午十二點。

這個鍾樓上次秋收前夢到過一次,差兩分鍾左右到午時四刻,秋收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四個月,夢裏才過去兩分鍾,這是怎麼算的時間。

正當雲邊月在想是不是華國一天相當於大夏一秒鍾的時候,被自家媽媽推醒,“小月,小月。”

雲邊月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眼前的人下意識叫人,“娘?”

陳芳華被女兒叫娘有些不適應,不過以前他們也叫媽媽做娘,現在城裏的人很少叫娘,以為女兒是在鄉下學的沒有在意,“你看看你姐姐,是不是你弄的?”

雲邊月看向一旁還在睡覺的雲惜月,記起來是她昨晚上綁的,點頭承認道,“我綁的。”

陳芳華沒好氣的瞪了女兒一眼,不過也沒有多少責怪,繼女和女兒不合的事情整個家屬院的人都知道,一開始繼女還不知道自己是繼母的時候兩人相處得不錯,後來不知道是聽誰說的,繼女開始疏遠自己,時間久了加上她有自己的孩子,沒道理為了繼女委屈自己的孩子,兩人就這麼不冷不熱的處著,給吃給穿給上學給找工作再給嫁妝把人嫁出去就算是她完成作為繼母的責任,再多她就給不了,“快把麻繩解開,也不知道你怎麼綁的,我解了好久都沒有解開。”

雲邊月想著她媽媽當然解不開,捆綁用了特殊的方法,同樣需要特殊的解法才能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