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香玲睥睨的看了一眼謝誌軍被燈光映出來的影子,“確實應該過來一起,走吧。”
後院的大屋子分成兩個屋子後睡三個人剛剛好,睡四個人也能湊合,五個人的話就擠了。
何雙琪正在研究怎麼做舊衣服給爺爺他們送去,看到雲邊月抱著被子進來,疑惑道,“怎麼把被子抱過來了?”
於香玲開口幫腔,“就是想著一會弄得太晚邊月就在這邊睡下。”
陳如意拿出剛剛化凍的凍梨,“麻煩你了邊月,這個請你吃。”
雲邊月沒有客氣,把被子放好後接過來就是一吸,“謝謝。”
等吃完凍梨,何雙琪也給了一大把鬆子,“這個放進火裏烤一烤就能吃。”
富興大隊山裏的鬆樹不結鬆果自然就沒有鬆子吃,這個應該是附近大隊拿到公社集市交易的。
上午的時候雲邊月沒有買到鬆子,以為其它大隊今年鬆子減產沒有帶出來交易,“集市上買的?”
何雙琪隻買了兩斤來打發貓冬的時間,“和棉花一起送過來的,方興大隊今年的鬆子少,原本是不打算拿出來交易,所以上午的集市沒有賣。”
幾人閑聊了一會便開始做衣服,知道三人想要做成自己身上穿的款式,雲邊月打量著三人的身材搖了搖頭,“不能做一樣的,咱們的身高體型不一樣,做成一樣的可能會不太好看,我給你們打板,每個人都根據你們的身材做一些調整。”
於香玲早就被雲邊月做衣服的手藝折服,比在京都裁縫鋪做衣服的老裁縫還要好,不僅是雲邊月給自己做的棉衣大家都喜歡,連趙景年身上的棉衣也是出自雲邊月的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給。”
雲邊月接過劃粉在於香玲攤開的布料上麵畫線,這個年代的衣服款式簡單,她很快就把上衣的線條畫好,“看看,出來應該是這樣的。”
於香玲看著雲邊月用自己身上的棉衣比劃的樣子,點點頭,“可以,就這樣做。”
接著,雲邊月根據陳如意和何雙琪的身材給她們各自畫好版型,又指導三人怎麼把棉花縫得更加密還不會跑棉。
幾人都是有縫紉經驗的人,加上雲邊月的指導很是順利,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半夜兩點,棉衣大體做好,身下收尾工作先放一邊,時間太晚她們要先睡了。
雲邊月本來就打算在這邊睡,直接把她的棉被鋪好躺下。
早上趙景年過來叫雲邊月起床吃早飯都沒有把人叫醒。
於香玲有些歉意的說道,“昨晚上我們做衣服太晚了,邊月不肯起。”
趙景年站在門外沒有進去,隻能看到炕上有個被包,“等她醒了就讓回來吃飯。”
雲邊月睡到十點才醒,知道趙景年過來叫過自己連忙起身穿衣服離開。
準備進屋的時候聽到前院有大隊長的聲音,走過去一看是大隊長帶著一個和趙景年長得很像的人走過來,和在大夏的時候見過的太子一模一樣,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