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等到雲邊月去找王春花的麻煩,趙景年就把王春花的丈夫趙一來給打了。
何雙琪趕回知青點把趙景年和陳一來正在打架的事情告訴雲邊月,“邊月,趙知青和陳一來打起來了,你快去看看。”
雲邊月一點也不擔心趙景年會吃虧,不過還是急衝衝的往事發地跑去。
等三人來到地裏,隻看到蘿卜地圍著一圈人,裏麵還有大隊長在訓話的聲音。
雲邊月跳起來看到包圍圈裏個子最高的趙景年,伸出手點了點前麵的人,“麻煩讓讓。”
前麵看熱鬧的人不想讓位置,不耐煩的回頭看到來人是雲邊月,立刻讓出一個口子。
雲邊月擠進去就看到趙景年、大隊長和陳一來王春花夫妻四人被圍在中間,這麼一看趙景年孤零零的一個人對上富興大隊的三個人有種被欺負的既視感,一溜煙跑過去站在趙景年身前,“大隊長,我要告狀!”
大隊長一愣,告狀?告什麼狀?現在不是在處理趙景年毆打陳一來的事情?
“我要狀告王嬸汙蔑我。”雲邊月用下巴點了點一旁的王春花,說道。
王春花正心疼自家丈夫被趙景年打得烏青的眼睛,聽到雲邊月的話頓時有些心虛,不過想到趙景年打人在先又覺得自己占理,嚷嚷道,“雲知青,你看趙知青給我男人打的,這事沒完,醫療費得賠!”
雲邊月也不怵王春華的控訴,態度強硬道,“要是錯的人是我們,醫藥費我們肯定賠,但事情的起因是什麼我想大隊長不清楚的話,我可以找公社的公安同誌過來幫忙調查。”
大隊長聽到公安兩個字眼皮就忍不住抽抽,上次知青點被盜至今找不到小偷的事情還沒有過去多久,這次又要請人來過,到時候說不定還會驚動公社主任,一個月之內驚動兩次公安下生產隊,他這個大隊長說不定也要被公社主任批評教育他管理無方,說話的語氣平和不少,生怕聲音大了激怒雲邊月跑去公社告狀,“你們好好說話,動不動就去驚動公社像什麼話。”
王春花一聽就知道大隊長不打算袒護他們,著急道,“不就是一句話麼,用得著打人這麼嚴重,看把我家一來打的。”
雲邊月冷笑一聲,開口就是胡話,“王嬸的小兒子和陳叔長得一點也不像,我看怎麼和陳叔的弟弟長得更加像一些,怕不是。”
剩下的話雲邊月沒有說,不過在場的人都能自己腦補。
王春花的小兒子雲邊月見過,確實長得比較像陳二來,不過叔侄長得像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大鬆樹下也有人調侃過這件事件,但是在這種場景說出來意思就變了。
王春花哪裏忍得了這樣的誣陷,憤怒的撲上去要打人,“我打死你這個小娼婦,自己不守婦道沒結婚肚子就大起來,還敢來蛐蛐我。”
雲邊月往旁邊一閃,趙景年抓住王春花的手臂又把人往陳一來的身上丟,“聽聽,聽聽,大隊長在你都能這樣誣陷我,私底下指不定說得有多惡毒,許你大嘴巴亂傳謠言汙蔑我,就不許我們反抗是吧,要是大隊長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一定告到知青辦和公社去。”
王春花被丈夫接住又想要撲上前去打人,被大隊長一聲怒吼給鎮住。
“一天天的不好好幹活,有這麼多精力不如去挑大糞。”
雲邊月不想去挑大糞立刻閉嘴,不過還是微微昂著頭一副不給自己一個交給就要繼續鬧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