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年寵溺的看著雲邊月一副惡霸的樣子,這副場景很像他們在大乾的時候暗地教訓欺負他們的大乾貴族,現在想想還有些小懷念呢。
“Σ_(꒪ཀ꒪」∠)嘔。”
謝誌軍吐出剛才雲邊月踩自己臉的時候蹭進嘴裏的未知黑泥或者是糞便,側過頭一看有點像野豬屎的樣子,整個人瞬間扭曲起來。
野豬屎是雲邊月從未央宮裏帶出來的,小野豬在籠子裏養過兩天產生了一些野豬屎,剛才把謝誌軍丟出來的時候順便把小野豬的產物丟在他身邊,鞋子上的野豬屎應該是不小心踩上的。
謝誌軍越掙紮,身子裹上的野豬屎就越多,苦著一張臉祈求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
“放過你?說的輕巧,是我沒有中你的迷藥你才知道錯,要是我沒有察覺,等待我的是捉奸在床還是受你威脅?”雲邊月用謝誌軍的衣服擦鞋子,察覺到在自己說出“捉奸在床”的時候謝誌軍身子堅硬了一會,立馬知道對方的打算,“你還真敢想啊!”
同時,趙景年也沒有錯過謝誌軍的各種肢體言語的轉變,直接一腳踹向謝誌軍的三下路,“你還真敢想啊!”
就算有麻藥的效果在,謝誌軍的那個地方也經不住連番踩踹。
手和腳都被捆住,謝誌軍隻能彎腰蜷縮起身子來緩解疼痛,沒一會就全身被汗水濕透,接著一個小瓶子從他兜裏掉出來。
雲邊月眼尖拿起小瓶子觀察一會,大概知道裏麵是什麼,捂著鼻子打開小瓶子,還沒有湊近聞就知道是迷藥,又給了謝誌軍幾腳,“臉皮比城牆厚,用腳踩都不破皮。”
“給我拿著。”趙景年接過小皇後手裏的小瓶子沒有聞,直接揣進兜裏。
雲邊月死死的盯著謝誌軍的右腳,強忍著踩上去的衝動,踩上去會不會被謝誌軍控訴還另說,萬一成為謝誌軍回城的助力她可要嘔死,這種人怎麼配她來創造回城的條件。
趙景年等謝誌軍疼過勁,伸腳踩在對方的胸口威脅道,“今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們知,我們上山的時候隊裏的人可都沒有看到我們背著你,別想把你這身汙穢和我們扯上關係,要是我聽到什麼不好的話,再把你擼上山打一頓再喂狼。”
話音一落,深山裏傳來幾聲狼嚎。
雲邊月看向深山,覺得山裏的野狼非常給麵子。
謝誌軍聽到狼嚎的聲音頓時被嚇得不行,一直在憋著的膀胱瞬間把持不住尿了出來。
趙景年嫌棄的往後推了推,睥睨道,“軟蛋。”
謝誌軍現在恨不得自己能原地消失,或者雲邊月和趙景年消失在自己眼前也可以,實在是太羞恥了!
趙景年嗤笑一聲,“剛才我說的話聽清楚了沒有。”
謝誌軍渾身一抖,他現在對雲邊月是一點想法都沒有,趙景年就算了,沒想到雲邊月私下會這麼野蠻,實在粗魯,顫顫巍巍還帶著些委屈道,“聽到了。”
等一會,趙景年把謝誌軍的手腳鬆綁,又把拐杖丟給對方,“自己下山。”
謝誌軍拄著拐杖爬起來,看向趙景年和雲邊月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