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邊月不想聽謝誌軍的朗誦,猛的把門打開,確定趙景年在門後麵躲得好好的,開口道,“滾,我不喜歡你。”

謝誌軍還是第一次聽到雲邊月用這麼冷酷的語氣對自己說話,原本在對方開門的欣喜立馬被澆了一盆冷水,停頓了一會開口道,“邊月。”

雲邊月舉手打斷謝誌軍的話,一臉不耐煩的開口道,“我和你不熟,請你稱呼我雲知青或者雲同誌。”

謝誌軍連著兩次被雲邊月拒絕,原本還在猶豫的心立刻堅定下來,調整心情後臉上立刻堆滿失望和受傷,接著像是突然沒有站穩的樣子倒在地上。

雲邊月沒有上前扶,就這麼看著謝誌軍倒下,這麼劣質的表演她一眼就看穿,不過還是給對方最後一個機會,“沒事趕緊走。”

謝誌軍低著頭沒有說話,自己都倒在地上雲邊月也不來扶自己,想到等會雲邊月被他迷倒後自己能對她為所欲為便強壓著怒氣,抬起頭一副受傷的開口道,“我站不起來,你能不能扶我一下,能站起來我馬上就走。”

雲邊月沒有錯過謝誌軍伸進兜裏的手,覺得用手鐲對付謝誌軍實在是浪費唐門的武器,假裝上前要扶人。

謝誌軍察覺到雲邊月的靠近,心裏正幻想著等會要發生的事情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在雲邊月手碰到自己的一瞬間把兜裏沾著麻藥的布往雲邊月的鼻子捂去。

早有防備的雲邊月一把扣住謝誌軍的右手,然後笑著把謝誌軍的手一折。

“啊~~~唔~~~”

謝誌軍先是驚訝,接著是痛呼,最後口鼻被沾著麻藥的布捂住,很快就暈倒在地上,暈倒前怎麼也想不明白雲邊月怎麼發現的,還迅速的反製他,隻能祈禱雲邊月在自己暈迷期間不要對自己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為了方便自己作案,謝誌軍早早就把知青點的院門掩上。

趙景年一直在警戒周圍,確定沒有人看到院子裏發生的事情,轉頭對著雲邊月說道,“帶走。”

雲邊月擔心謝誌軍的麻藥效果不好,先把對方的雙手雙腳綁上再套上麻袋丟進未央宮。

山上有人在撿板栗,雲邊月和趙景年隻能從另外一邊的小路上山。

一路上和富興大隊的人打招呼,為的是創造兩人自己上山的證據,來到後山的一處鬆樹林,雲邊月把謝誌軍從未央宮裏放出來。

人還沒有醒,趙景年一腳踩上謝誌軍的大腿根,見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又加重了力道,地上的人還是沒有醒。

“這樣都不醒,要不要紮針?”雲邊月踢了踢謝誌軍的右腳,終於看到謝誌軍眉頭皺起來。

不過那也是皺一下便沒有下一步動作,雲邊月不想和謝誌軍耗,上前就是幾個巴掌要把人扇醒。

趙景年擔心謝誌軍皮糙肉厚的打疼她的小皇後,腳下越發使力讓謝誌軍醒來。

謝誌軍三個地方被圍攻,痛覺戰勝麻藥終於醒來,看著眼前的雲邊月和趙景年恨不得繼續昏迷。

雲邊月抬腳踩到謝誌軍的臉上,“小樣,還迷暈我,說話!”

謝誌軍想要開口說話,嘴巴一張開就舔到雲邊月的鞋底,一股怪味瞬間通過舌頭傳達到大腦,整個人渾身一僵。

雲邊月見謝誌軍渾身僵硬,繼續踩了踩謝誌軍的臉,“裝什麼啞巴,剛才不是挺會吟詩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