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年冷冷的看張澤濤一眼,和這種人吵架太丟麵,丟出一句話,“我的鎖頭耐砸。”

謝誌軍看到張澤濤被噎,接過話茬,“趙知青你的鎖是去哪裏買的這麼耐砸,看著很像是老時候的鎖,不應該比現在工藝的鎖還要牢固才對,我奶奶有一個嫁妝盒子,上麵的銅鎖一砸就壞。”

趙景年聽到謝誌軍意有所指的話冷笑一聲,玄鐵做的鎖頭怎麼可能被輕易砸壞,要是真的被砸壞,如果他能夠回到大夏一定把唐門抄了,“防賊的鎖。”

謝誌軍對上趙景年似笑非笑的臉,想到被趙景年打的那晚,不著痕跡的躲開對方的視線低頭看著手裏的鋼筆,原本還在猶豫的計劃在這一刻下定了決心。

趙景年一直在關注謝誌軍,沒有錯過對方低頭時的陰狠。

女知青們坐在院子裏,等著看事情的發展,同時慶幸小偷沒有對女知青的宿舍下手。

大隊長聽說知青點出現偷竊,晚飯都沒顧上吃就跑過來處理,“誰被偷了?被偷什麼東西?”

王德華看莊偉和張澤濤臭著臉不說話,站起來把事情的大概告訴大隊長,“你們倆把自己丟了什麼東西說給大隊長聽,我們其他人丟的東西也不是很重要。”

莊偉扭過頭不想說話,把王德華看著有些著急,這可是大隊長,擺什麼臉色!

大隊長看向張澤濤,好在對方給麵子。

張澤濤往外看了看,確定外麵除了女知青沒有其他人便把自己丟失的東西列出來,“丟了九十八塊錢,二十市斤的全國糧票,三張工業票,八兩肉票。。。”

男知青的宿舍門是開著的,雲邊月聽著張澤濤丟的東西拋去未央宮都沒有自己的多,頓時覺得張澤濤家裏也沒有他表現出來的有多富裕。

張燕秋還是第一次聽到張澤濤的財產,就這麼被偷走了實在是可惜。

大隊長聽著張澤濤說出被偷的東西這麼多,頓時頭大,這都是一個五口之家的積蓄了。

這時,楊福林帶著公社的公安同誌回來。

大隊長上前交涉,把事情再複述一遍給兩位公安。

等大隊長交代完,莊偉才開始配合公社的公安同誌做筆錄。

男知青這邊問完,又到女知青這邊。

知青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莊偉就開始懷疑是富興大隊的人偷的。

大隊長聽到莊偉猜測的話臉色瞬間一黑,“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怎麼能臆斷。”

王德華攔住還要繼續說話的莊偉,“莊偉你冷靜一點,大隊長說的沒錯,東西丟了也不一定是富興大隊的人偷的。”

莊偉收到王德華瘋狂的眼神暗示,也知道自己衝動了,可是除了富興大隊的人還會有誰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隊裏作案,接著他把自己的懷疑的對象都說出來。

大隊長聽著莊偉一個一個列出懷疑的人名,說一個臉上黑一個色度。

趙景年不想聽莊偉毫無證據的猜測,抬手看了看時間,還差十分鍾就到七點,她的小皇後還沒有用晚膳,“公安同誌。”

公社的公安看向趙景年,希望他能給出有用的線索。

“我可以離開了麼?”趙景年問道。

公安同誌有些失望,隨口問了一句,“呃,能問一下你要去哪裏麼?”

趙景年直接吐出兩個字,“做飯。”

話音一落,屋裏屋外響起幾聲肚子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