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辛?伯辛……別走那麼快!”紀睿緊跟在陳伯辛身後,也不知道突然怎麼了,走得跟風一樣快。

陳伯辛沒有理會身後的紀睿,自顧自的往外走。

“伯辛……伯辛 ……伯辛你等等我……”紀睿緊跟在陳伯辛身後,也不知道他突然在發什麼瘋,走得特別快。

“……”陳伯辛此刻別提多心煩,當看到紀睿和女學生交流時……當看到男學生手不安分的時候……

身體裏有一種衝動……想殺人的衝動,他不喜歡……

他明顯感覺自己很不喜歡,那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他明明不喜歡這種感覺,可自己控製不了自己,這樣的自己太陌生……

“等等我!”紀睿這是被他氣死了,這是在幹嘛?

陳伯辛一路出了教學樓都沒停下腳步,站在車旁等待著紀睿。

“你……你……”紀睿氣得想打人,走到陳伯辛麵前怒視著他。

“煙。”陳伯辛攤手示意紀睿把煙還給自己。

“你剛剛為什麼不等我?”紀睿氣憤的從口袋裏掏出煙用力的丟向陳伯辛。

陳伯辛接住煙迫不及待的從盒子裏掏出一根給自己點上。

“……”紀睿站在他身邊,所以剛剛走那麼快,隻是為了出來抽根煙嗎?

不顧及他的……隻是為了抽煙。

“嗬~”紀睿苦笑了聲,拿出車鑰匙摁了鎖拉開陳伯辛身後的車門坐了上去。

陳伯辛看到紀睿那微表情了,猛的吸了口煙,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了上去。

紀睿冷這張臉不去看他,不來還想推了西班牙之旅,陳伯辛這樣不就是想他離開嗎?

嗬~

心頭冷笑了,終歸是自己愛得深,輸得徹底。

“紀睿……”陳伯辛放下車窗,低聲喊了句。

“嗯。”紀睿冷嗯一聲,等著陳伯辛的下文。

“我好像生病了。”陳伯辛看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車子,低聲開口。

“怎……怎麼了?生病?什麼病?”紀睿心裏咯噔一聲,在他的記憶裏陳伯辛一直都是那個身體素質很好的人,就算是被人來一刀,都是很快能出院的人。

“不知道,這種病看不見摸不著……它在逼瘋我……”陳伯辛輕聲的低喃,真的看不見摸不著……這個陌生的自己……

他還不知道要怎麼麵對這樣一個陌生的自己。

“要不要去醫院?”能逼瘋人又看不見摸不著的病,抑鬱……

紀睿一想到這個可能心頭不由得打顫……

他太清楚這個病了,這是能把人摧毀的東西……

“和你有關……”這都是因為紀睿……他都感覺自己在往不正常的方向發展。

“啊?和我……和我有關?”紀睿一愣,他可沒本事讓陳伯辛生病,從來都是他陳伯辛讓他遍體鱗傷。

“嗯,看到那個女人靠近你會想去扯開她的頭,看到那個男人手搭在你的肩膀上,會想掰斷他的手……”陳伯辛回過頭,看向紀睿的側臉。

“……”紀睿眉頭輕動,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這是什麼病?”

“刹——”紀睿把車靠邊,一腳踩停住了車子。

“呼~”陳伯辛用力的吐了口氣,他的思緒很亂,他看不清自己。

“所以……你是吃醋了?”紀睿扭過頭看向陳伯辛,狐疑的開口問。

“什麼是吃醋?”陳伯辛一臉茫然的反問他,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吃醋。

“嗬嗬……”紀睿不由得笑出了聲,此刻陳伯辛的模樣憨憨的,滿臉疑問茫然裏還帶著些許不知所措……

他的心裏是高興的。

“開車。”陳伯辛不明白紀睿為什麼笑,他撇開腦袋不看他,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