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牢房內頓時彌漫著惡臭的刺鼻氣味,吐了一會,美女漸漸安靜了,倒在長椅上,長發掩麵,胸口劇烈的起伏。
等了片刻,片警打開牢房,俯身詢問著美女的情況,慢慢將她扶起來,“女士,你怎麼了?用不用叫醫生?”
我清楚的看見,美女臉頰上有一大塊深色的斑點,很紮眼。
徐浩文拱了拱我,說道:“老劉,幸虧沒上套,這女的肯定有傳染病,臉上都長痤瘡了。”
美女雙目空洞無神,人就像傻了一樣,嘴角不停向外漾著黃色的汁液,脖子青筋暴起,皮膚內血管也凸出來,呼吸頻率越來越快。
這一幕,把片警也嚇得夠嗆,趕忙掏出手機呼叫救護車。
忽然,美女的雙眼變成蠟白色,沒有黑眼球,把我和徐浩文嚇了一跳,猛地竄起來,扯著片警頭發,一嘴對準脖子咬了下去。
血光飛濺,女人像瘋了一樣把片警壓在身下啃咬,身材魁梧的片警僅僅是掙紮了兩下,連呼救的時間都沒有,便不再動彈。
我和徐浩文嚇傻了,原本隻有在熒幕前才能出現的鏡頭,現在卻近在咫尺的發生著。
片警沒了生命氣息,女人的啃噬沒有停止,將脖子咬得血肉模糊,緊接著,雙手撕開屍體的肚皮,掏出裏麵熱氣騰騰的內髒,放在嘴裏咀嚼。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胃裏一陣幹噦,要不是沒吃晚飯,此畫麵實在無福消受。
女人臉上全是內髒的黏液,牙上還掛著一截滴血的腸子。
徐浩文率先反應過來,小聲說道:“老劉,要不,咱走吧!”
我機械性的點點頭,目光還停留在血腥的吃人畫麵上,身體已被徐浩文強行往門口拉。
女人猛地抬起頭,滿臉粘稠的血液,已經正在腐爛的痤瘡,向外蔓延白色的蛆蟲,一雙蠟白的眼球正盯著我們,喉嚨裏發出卡痰般的低吼聲,伸出滿是血汙的雙手,緩慢的站起身。
無征兆,女人一把抓住徐浩文的肩膀,“老劉,救命。”
隨著徐浩文的驚呼,我也從恐懼中反應過來,一腳踹在女人的胸口,慣性很大,徐浩文也連帶著被甩出去,重重砸在牆上。
我沒膽量與這女人一較高低,跑過去將徐浩文拽起來,吼道:“快跑。”
沒走出一步,徐浩文又跌在地上,滿頭大汗,抱著腳踝齜牙咧嘴。
時間不等人,那女人已經站起來,我拽著徐浩文的脖領子就往牢房外拖拽,“忍著點啊!躺著走舒服。”
門口跑進來兩名警察,看到牢房內的景象,對著肩頭的對講機喊道:“請求支援,請求支援!”說完,便衝了進去。
見沒人管我們,我便繼續拖著徐浩文向外麵跑。
可憐的徐浩文就這種姿勢一直被我拖到外麵,還好徐浩文身材輕薄,約等於1米7,100斤左右,搬運起來不算麻煩。
徐浩文憋紅了臉,連連怕打我的小腿,鬆手後,他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著,然後大口的喘氣,對我慢慢挑起大拇指。
我連連擺手,“大家是兄弟,不用謝我。”
徐浩文滿臉汗水,咬著牙說道:“我……我謝……你大爺,腿都摔斷了!”
“我是你救命恩人,請禮貌一些。”
徐浩文還在大口呼吸著,就聽見裏麵警察的叫喊聲,我心裏一驚,背起徐浩文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