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禹嶺鄭恒招降 忠義堂陳祿飲恨(2 / 3)

陳爵聽得氣憤不已,冷哼道:“我們雖是山匪,可也不屑使詭計,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鄭恒聽罷,冷笑道:“但願如此,否則……”

鄭恒語氣特別重,眼中閃過殺機,若是陳爵等人真使詭計,鄭恒絕不會讓他們死得痛快,

老爺,老爺,可算見著你了,你此來是為兄弟們送解藥的麼?忽然人群中一個人跑向鄭恒,連聲叫老爺,

鄭恒一見那人,似曾見過,又想不起,但見他叫老爺,這才想起這人是風流公子手下之人,隻是沒想到他們還真當自己給他們下了毒,

鄭恒輕咳兩聲,道:“沒錯,我此來卻實是為你們送解藥來的,隻是你們如何會成了攔路的匪賊,”

那人聽鄭恒如此說,頓時喜笑顏開,躬身拱手道:“老爺,在此地做山匪也不是我們願意的,我們來此地之時如老爺一般,被此地匪賊攔截,我們打不過他們便山山入了夥,老爺千萬不要見罪,”

鄭恒笑道:“你且去吧!待我取了山寨,必定給你們解藥,”那人躬身退去,

那個人是誰呀,怎麼好像跟哥哥好生熟悉的模樣,童童見那人對鄭恒極為恭敬,有些不解,

鄭恒將王家鎮與風流公子交戰,又收了他手下之人之事說與夏童童知,

夏童童臉色忽變,憂心道:“哥哥,我看他們不是忠義之輩,你還是不要與他們太過親近,免得在陰溝裏翻了船,”

鄭恒微微一笑,道:“童童我也知道你所擔憂之事,你不必擔心,我也隻不過是利用他們,等破了元兵,便叫方叔叔將他們分散編製在軍中,任憑他們有多大能耐也不能翻起風浪,”

原來哥哥早有安排,我真是不及哥哥萬分之一,童童微微歎口氣,口吐如蘭,隻是心中卻暗自興奮,鄭恒如此聰慧自然不會吃虧的,

一行人上了山頂,隻見那寨子分作兩排,排列有序,兩排寨子中央有五六丈的方台,那台上立著一根旗杆,旗杆上掛著一麵彩旗,迎風飛揚,又見右邊寨子中央掛著一塊木牌,上鐫刻著三個大字“忠義堂”,

鄭恒看罷,哼一聲冷笑道:“區區匪賊罷了,也敢妄談忠義,且去看看所謂忠義堂又有那般不同,”

陳爵在一旁聽聞鄭恒如此說,心中是一肚子怨氣,隻是又不發作,隻蹩得臉紅脖子粗,

哥哥你如此說便不對了,我雖不知何為忠義,不過我曾聽人說人人都可以做忠義之事,卻又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童童自然不解忠義是何物,隻因她自幼便是為殺人而生的,夏童童立身在鄭恒身畔,兩眼圓轉,

鄭恒撫著童童碧絲,笑道:“還是我好妹妹說的在理,我倒是有些偏執了,”童童極為乖巧,兩微頰紅,猶勝桃腮,

鄭恒與眾人跨步來自忠義堂,隻見堂內放著三把騰椅,皆用虎皮鋪墊,中間那把藤椅坐著一個約有三十四五的漢子,隻見他滿臉絡腮胡,粗眉闊鼻,黃口齲齒,虎背熊腰,臂長過膝,雙手扶著藤椅,此人正是陳祿,

右邊藤椅上坐著個約二十七八青年,羽扇綸巾,眉清目秀,穿一身白衣,卻是個翩翩公子,

鄭恒暗笑:“這三人可真是親兄弟,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陳祿一見鄭恒,眼瞪如牛眼,冷聲道:“你有何能耐,就敢揚言要取我這山寨,乳臭未幹的黃口小兒,真是不知死活,”

哥哥,他怎麼知你要取他山寨,莫非他有未卜先知之能,童童伏身在鄭恒耳邊低聲說道,

鄭恒笑道:“哪有未卜先知之人,所謂的天機不過是經人周密策劃的罷了,我們在山下鬧出如大的動靜,他們沒道理不知道,我看那右邊藤椅上那人,應該是有些謀略之人,我們要小心,別被他們暗算了,”

童童輕輕點頭,道:“若是哥哥要下手殺他們,我定先取了那白衣人小命,”

鄭恒看向陳祿,笑道:“人最喜以貌取人,卻不知這正是要命之處,我雖年幼,卻不見得大當家的能贏我,”

狂妄,陳祿大怒,縱身而起,手執雙劍來取鄭恒,隻見陳祿身體離鄭恒尚有一丈遠,雙劍已到鄭恒胸口,

童童快閃開,鄭恒大喝一聲,將破軍劍橫在胸口,錚……的一聲,陳祿雙劍正刺在破軍劍上,鄭恒知若不近身,便難傷到陳祿分毫,

於是雙膝彎曲,往前一蹬,橫見便往陳祿雙臂砍去,鄭恒突然彎曲身體,陳祿不防,身體登時前傾,收勢不住,眼看雙臂便要被鄭恒斬落,

大哥小心,陳祥、陳爵同時出聲,若要相救已然不及,

鄭恒將破軍劍忽地翻轉,避開劍刃,以劍身打下陳祿雙臂,鄭恒暗笑:“我如何能砍斷你雙臂,若是如此,隻怕你山上幾百兄弟定要與我廝殺,那豈非得不嚐失,我誌不在此,饒你一命,”

破軍劍勢甚急,眾人不曾見鄭恒扭轉劍鋒,隻道是破軍劍定將陳祿雙臂斬下,

啊……

陳祿大叫一聲,雙劍落在地上,鐺鐺做響,忠義堂一片淩靜,眾人不敢睜眼,隻道是鄭恒已將陳祿雙臂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