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錯了,教好這些孩子也是件很重要之事,說不定將來他們會成為一方霸主也未可知,鄭恒笑道,
嶽皋隻道是鄭恒有奪天下之心,這才要自己訓練這些孩子,不禁覺得自己肩負重擔,認真點頭道:“大人放心,我定將這些孩子練得如鐵人一般,好相助大人,”
鄭恒點頭笑道:“你知道就好,我要與大哥走了,你自帶好這些孩子,”
鄭恒轉身又對那一眾人說道:“你們可知這鎮上那裏元兵最多,”鄭恒劍眉倒豎,目光犀利,那一眾人不禁心中一顫,
老爺,距離此處東南方向二十餘裏,便是元兵駐紮地,我們都不敢靠近,據說那裏新來了個首領,甚是厲害,那一眾人齊說道,
鄭恒笑道:“我知道了,你們全部前往大禹嶺,在大禹嶺等我,若是擅自離開,可小心毒藥發作,”鄭恒說罷,嘴角上翹,那一眾人直看得心中發寒,
鄭恒與趙擎縱身便往東南方去,趙擎也不知為何要隨著鄭恒,隻知與鄭恒一起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他心中已把鄭恒當做自己親兄弟一般,
兄弟,若是真能燒了元兵糧草,你那方叔叔會如何酬謝你,趙擎自與鄭恒相遇,便把他當做無利不起早之人,
我並未想過要他給我什麼!我隻是心中想做便要做,那裏要求什麼好處,我雖有些好寶物,那也不過是用於日常之用,人在外漂泊,身上沒錢可不行,鄭恒並非貪財之輩,隻不過身上無錢確實不行,故此有時候也要取一些錢財,
趙擎微微一笑,道:“兄弟說得是,我是深有體會,遇見兄弟之前,我不禁要預防有人刺殺,還要顧著溫飽,可惜身上又無錢財,隻能打些野物充饑,真可謂是餐風露宿,”趙擎長歎一聲,
大哥別出聲,好像有人來了,鄭恒正色道,趙擎低聲道:“兄弟說的沒錯,不過隻有兩個人,我們一人一個,解決了算了,”
鄭恒道:“大哥,不可以,這些元兵必定是巡邏崗哨,身上定有牽魂鈴,若是我們殺了他們,引來了大隊元兵可不好對付,”
趙擎未聽過何為牽魂鈴,有些不解,問道:“兄弟,牽魂鈴是何物?是什麼厲害的兵器嗎?”
鄭恒笑道:“牽魂鈴乃一繩連著數人,隻要殺了一個,鈴鐺便會響,驚動別的人,這鈴鐺專用於巡邏士兵,若是引來更多元兵便難做成那件事了,”
趙擎這才明白,道:“既然那牽魂鈴如此厲害,那我們當如何是好?”鄭恒低聲細語道:“不要管他們,我們隻需等他們走了,我們在離開此地,天一黑便一把火燒了糧草我們便走,”
也隻能如此了,趙擎細聲道,
是夜,隻聽得一片蛙叫聲,黑夜中鄭恒與趙擎跳到樹上,隻見不遠處一片燈火通明,趙擎道:“兄弟,何時動手?”
鄭恒沉思片刻,道:“在等一陣,人最疏忽之時便是子時,等那時人皆犯困,我們才好動手,”
兄弟,我忽然想起那風流公子手下人所說的那句話,我一到此處便有些隱隱不安,不知是何故,趙擎看著鄭恒,隻見鄭恒滿臉欣喜之色,
鄭恒見趙擎如此,也不得不在意,隻因趙擎五覺比之鄭恒要靈敏許多,隻因趙擎控製丹氣不如鄭恒,才與鄭恒實力相當,若是不使丹氣,鄭恒可遠非趙擎敵手,
是那句話?鄭恒手扶下顎,若有所思,
就是元兵新來了個首領,具那人說這首領功力了得,恐風流公子也遠非其敵手,我看你與風流公子旗鼓相當,那自然也不是那首領敵手,趙擎不知如何,有些擔憂鄭恒安危,或許在他心中早已當鄭恒如生生兄弟一般,
大哥說得也是,那我們更得小心行事了,我們也不管其他,隻要放完火便走,你道可好,鄭恒也是極在意趙擎的話,要是放火不成反被抓住,那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兄弟需得擬定計劃,這火要如何放法,好讓我心裏有底,趙擎道,
鄭恒思量片刻,道:“大哥,不如你找個地作哨,若是有威險你便學鳥叫,那時我自然知道,好做出防範,”
不可,要是如此你不是太危險了,不如我跟隨在你身後一二裏遠,若是有事也好救應,你看如何?趙擎也不敢離鄭恒太遠,他越是靠近那營帳,心中便越是不安,
如此也好,相互有個照應,鄭恒也覺得趙擎所言不錯,
兄弟,你看元兵好像少了,不知去做什麼了,趙擎忽然見元兵營帳少了許多火把,
鄭恒抬頭,隻月正當中,雖不甚明,但依稀能看清路,再過不久便是子時了,又看向元兵營帳,果然見元兵火把少了許多,想來是元兵已有大部分人休息了,
大哥,我走去了,你在後慢來,鄭恒縱身跳下樹,徑往營帳中去,來至軍營外,也不知糧草所在哪個帳內,隻得在營帳周圍搜尋,忽然見一隊巡邏隊過,鄭恒急轉身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