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都市神骨》更多支持!
葉凡自小沒父沒母,家貧如洗,小病小疼全是咬牙硬撐過來,很少進入醫院。
實在忍受不過,最多去小診所或者找遊醫胡亂買幾貼便宜的藥。
在大教授麵前,被人家無視,正常不過。況且人家還向他點頭,算不上失禮。
一番檢查、記錄後。
李任重擰頭說:“上次我叫你去找民間高人,怎麼樣?有沒有眉目?我說的高人,不是那種滿天吹噓的江湖遊醫。而是的確有能耐,有確切口碑的鄉野隱醫。”
“他的病發來得又急又重,按目前的醫學水平,最多救醒,後續的康複勉強也能做一下。但是要站立行走,生活自理,那是不可能。我從醫多年,本不該讓你找野路子。但我和你父親的交情,不將你當作外人,和你挑明白。”
“謝謝李伯伯,我明白。”
李任重歎口氣說:“這條路子其實也緲望。真正的有能耐的高人,深藏不露,太難找。這是無奈下的救命稻草。”
旁側,兩個學生對老師的脾性非常清楚,李任重坦承自已無能為力,叫楚薰去找民間高人,他們沒有半點驚奇。
這才是醫者父母心。
為病人的健康,肯露拙。而不是為脆弱的尊嚴,明知不可為而為,耽誤病人的病情。
李任重坦承無法醫治,他們沒有半點蔑視,反而充滿尊重。
“李教授,現代醫學真的沒法子嗎?”
李任重將病曆表遞到右麵的學生,目光落在葉凡身上,對他質疑自已有些不悅。
“大腦是人體最複雜的結構,現代醫學對它的了解不足於百分之一。出血性腦中風這種病前期致命性高,但是最難棘手之一,或者可以說,最困擾的是後期的康複。這點來說,沒有任何治愈的特效藥物。這是我從醫四十年的經驗,你可以質疑我的道德,但不能質疑我在這方麵多年來的總結。”
楚薰見狀,趕緊緩和氣氛說:“李伯伯是這方麵的專家,判斷當然有權威性。葉凡他不過是不肯接受殘酷的事實。”
“既然如此,就讓我試一下!”葉凡本來心存猶疑,此刻暗暗下定決心。死馬當活馬醫,反正現代醫學不行,自已拿來測試一下又如何。
李任重不再理會他,對楚薰說:“社會龍蛇混雜,騙子層出不窮,真正的高人隱匿於市。希望並不大上多少。……唉,你一定很奇怪,以我的閱曆和知識,怎麼會相信那些沒上過醫學課堂的野家子?這得從我一次經曆說起,那次改變我的陳舊觀念,讓我相信世上真有奇人異士。”
“李伯伯,你碰上什麼奇人異士?”
李任重搖了搖頭,沒有回答,轉過話題說:“病人隻是半昏半睡,明天應該能醒來,先住兩周院,醫院的看護比他在家裏好得多。還是那句話,在現代醫學的範疇,他目前的病情就是絕症。要解決他的病,隻能找現代醫學以外的路子。”
“是。”
楚薰口裏稱是,心裏卻歎氣,以她能力,去找所謂的“高人”,和大海撈針沒分別。
隱世高人要容易找,豈不是遍大街俯拾皆是。
她叫上葉凡,就想著葉凡常在外麵兼職,混跡於底層,看能不能有意外收獲。
李任重出到門口,歎氣說:“楚薰,你別說我不告訴你,你最好請這位田老師家人提前做好伺候一輩子的心理準備。”
待腳步走遠,楚薰說:“葉凡,你有沒有認識一些疑似‘高人’的人?或者曾經見過醫病的老頭子?……年青和中年的不行,那種可能性太低,一定要老頭子,最好是須發俱白,仙風道骨的老頭子。”
葉凡有些不懣,忖道:我就年青人,說不定我有能力!!
“雖然我常在外麵兼職,但你說的那種老頭子,沒印象。”
楚薰目露失望,李任重幾乎下了絕症判定書,窮途末路,稍寄望葉凡提供點線索。葉凡的回答,直接宣判這路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