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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我沒有銀針,但我有神骨啊!”葉凡腦海想到什麼:“這怎麼像狗血文裏的開頭?接下來難道要我大發神威,牛逼哄哄地將這事擺平?”
“怎麼可能?!楚薰說得真切,田老師可是躺在重症室,昏迷不醒,明顯醫生教授下了判定,到達一定地步。自己怎麼可能救得了!”
手機那邊露出喜色:“我們在住院部。”
擱下電話,葉凡微歎:“可惜我對神骨了解有限,能不能有治病作用,真說不好。……要能幫上田老師,該多好。”
田老師名字叫田興民,撇開其精深的知識造詣不說,他對學生嚴苛盡責,而又關愛有加,好口碑眾所周知。
他那個性格反叛的兒子十天八天才回家一次,加上學生少,他為排解寂寞,也為幫學生解下饞,每星期總叫一、兩次學生到家裏蹭飯。葉凡去的次數最少,也去過兩次,是係裏受學生愛戴的老師。
“這個社會,好老師越來越少。”葉凡深有體會。
他沒有急著前去,而是弄了碗牛肉方便麵,吃飽喝足,換上件幹淨的衣服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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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汽車相當擁擠,四周貼身人挨貼著人,不留半分的空隙。
葉凡攥著吊環,總感覺和往常不一樣,對了,是知道腦後枕骨變異後,他總下意識地瞟向人家的腦後勺。很可惜,這一車乘客並沒有一個“反骨”。要找黑色液體,不容易。
“葉凡,你終於來了。”
上到住院部三樓,一條俏麗身影像遇到救星迎上來。
楚薰很漂亮,柔順的長發紮成一小束,五官端莊姣美,如沒有瑕疵的精玉,眼眸裏蘊涵著一彎清水,帶著一絲淡淡的愁緒。一迎上來,女性體特有的香味便撲麵而來。
田老師發病開始,直到現在,隻她一人在。
她一個女孩子,手足無措。
這幾天,她找遍同學,要麼早回家過年,要麼身在外地。思來想去,才想到極少聯係的葉凡。
雖則葉凡不是本地人,能幫忙的事不多,然有個人作伴,就多個征詢對象。萬一田老師真什麼了,也多一把手幫忙。
“田老師在哪間病房?帶我看看。”葉凡在醫院外,順手買了兩掛水果。
進入病房,看到病床上,田興民頭穿著病號服,緊閉雙眼,頭部紮滿白色繃帶,不醒人事。旁側的兩台儀器連著一條條數據線,顯示屏裏,花花綠綠的線條嘟嘟嘟跳躍,反映著他身體數據。
“昏迷不醒?”葉凡放輕手腳。
“不是,他隻是睡過去,等會就醒過來。”楚薰轉而苦笑說:“不過醒來,也和昏迷差不多。全身就一雙眼睛能動。思維不清晰,連人都記不起。”
病床上的田興民一臉蒼白,比往常更顯老態。
“這是那個嚴肅卻又親切,事事不服年紀,自詡比年輕人還有活力的田老師?”葉凡一聲歎息,病魔無孔不入,摧殘人起來猝不及防。
“醫生怎麼說?”
“中風這種病,醫學目前沒有特效藥物,隻能等病情穩定下來,回家長期休養。醫院也無可奈何。”楚薰著急的眸子裏,帶著無奈,繼續說:“聽意思,田老師後半生隻能在床上,受人照顧了。”
這個答案在葉凡的意料之中,畢竟對此病他略有了解,醫生說得是實情。
“田老師那個不肖兒子,你也知道,不是好貨色。如果田老師轉回家,他絕對不理會。”說到田興民兒子,楚薰就來氣,她還沒見過如此忤逆不孝的兒子,父親讓自已氣中風了,還一副不管不問的懶散樣子。
“都怪田老師自小寵溺無度,才造成他今日胡作非為,忤逆無情。”
“出院回家,無人照顧。留在醫院,有護士照看固然好,卻不是長遠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