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麗蹙眉,“咱們這邊沒有證人,如果那個男的一口咬定是你主動的,再加上你們之前的錢財往來,還真拿他沒辦法。”
“那怎麼辦?”裘蓉自己也清楚這些。
“那他到底有沒有把~~~你?”
“還沒。”
“那就是未遂啊!”
裘麗陷入沉思:從目前已經知道的這些情況來看,要把他送進去根本不可能,如果他們反咬老二一口,再加上他是父母官,那,在這裏,不會再有裘家的立錐之地。
裘蓉的眼裏突然閃過一束光,“他壓著我時,我開始拚命掙紮,喊了救命,好像進來過一個人,在門口歎了口氣就離開了。”
裘麗像看到了曙光,激動的問:“你聽出是誰了嗎?”
“沒有,隻知道是個男的。”裘蓉認真的回憶著,“聽到聲音,他停止了動作,我掃了一眼旁邊的衣櫃鏡子,好像看到一個影子,穿著軍綠色背心。”
裘母眼睛一睜,“那天,我在巷子裏確實見過一個穿那種背心的人,那小夥子眼生的很,對了,你呂叔也看到了。”
裘麗看看兩人道:“那這個人就是關鍵,我們必須找到他,現在,先要知道他是誰,媽,我們去找你說的呂叔。”
“好。”
“我也去。”裘蓉起身下床。
裘麗攔住她,“你不能去,等證明你是被強迫的以後,你再回去,現在,待在醫院是最好的選擇。”
“可,費錢啊!心裏也不踏實。”
“放心吧,隻要能證明事情的真相,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裘麗母女倆在戈壁灘上找到了老呂頭。
看到滿頭大汗的母女倆,老呂頭滿臉詫異,“你怎麼跑這裏來了?她是誰?”
裘母一把抓住老呂頭的手,“老呂啊,這次你可得幫幫我們,也隻有你可以幫上我們。”
裘母的眼淚撲簌簌往下掉,老呂頭心疼的問:“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隻管開口,我肯定不說二話。”
“嗯嗯,謝謝你!”裘母擦掉眼淚,“你還記得裘蓉發生那事的那天,巷子裏出現過一個穿綠色背心的人嗎?”
老呂頭仔細想了想,“好像是有那麼回事,怎麼啦?”
裘母看看裘麗,微微頷首,求救似的望向老呂頭,“你好好想想,那個人是誰?”
老呂頭望裘麗一眼,又看向心急如焚的裘母,“看背影,好像是萬宏家的小子。”
裘母驚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是萬宏的兒子?”
“應該沒錯,他雖然很少回來,可畢竟是看著長大的,他怎麼了?”
看到老呂頭的肯定,裘麗的心跟母親一樣,涼了半截。
如果真是這樣,他怎麼可能出來指證自己的父親!
回家的路上,母女倆誰也沒再說一個字,剛有點希望,又跟沒希望是一樣的了。
裘蓉也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隻感覺頭又開始疼了。
“嗬嗬,我認命吧,大不了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裘麗微怒,“還沒到那一步,認什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