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
裘蓉看著裘麗，裘麗唇角一勾，“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先喝點粥，再買兩個茶葉蛋。”
“好，我這就去給你買。”
裘麗轉身要走，裘蓉一把拽住她的手，“替我辦事，不能讓你花錢，我給你拿錢。”
“也對，還是那副臭德行，錢在哪裏，我自己拿。”
裘母帶著大夫走進來，看到眼前和睦的兩個人，愣在那裏。
裘麗將她肩膀一攬，“老二餓了，咱們一起去給她買吧，讓大夫給她好好檢查檢查，別到時候腦袋壞的！”
裘母還沒回過神來，跟著她往外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差點沒把我嚇死。”
“沒什麼，我想讓她把悲痛發泄出來，免得把自己憋壞，故意刺激她的！”
“這樣啊！那她現在是不是就沒事了？”
“怎麼可能沒事？更難的還在後麵呢！她需要麵對的不隻是那個渣男，還有人前人後的閑言碎語，丈夫和孩子，不過你放心，有我呢，我不會讓人欺負你們的。”
“幺兒。”裘母的眼淚掉下來。
裘麗輕輕拍拍母親的肩膀，笑了笑。
吃完飯，裘蓉又吃了個水果，精神狀況看起來不錯。
裘麗遞給母親一個削好的果子，拿著紙巾擦著刀。
“老二，現在沒外人，說說你跟那個人的事吧！不要對我說謊，隻有這樣，才可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如果你說謊，在他們麵前，你是圓不過去的。”
裘蓉配合的說：“你想知道什麼，問吧！”
“就從你為什麼會獨自一人去他家說起。”
裘蓉的表情沉下來，“她媳婦來店裏，讓我給她家送三十個餃子，我到了她家以後，就隻有萬宏一個人在家。”
“他抱住我往屋裏走，我不配合，他撕破了我的衣服，還扇了我一個耳光，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從，他就把我跟他的事告訴傳斌，還讓我還欠他的錢。”
“你姐夫要是知道我跟他的事，肯定會跟我離婚的，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我很害怕，如果再帶兩個孩子，那是一點活路都沒有了。”
“我欠了他一萬塊錢，再加上他後麵零零碎碎給的，買東西的，怎麼也有個一萬六七，家裏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不可能拿的出來，所以！”
裘麗歎口氣，“所以你就從了他。”
“嗯。”裘蓉點頭，“可我萬萬沒想到，她的老婆和呂圃會突然衝進來，二話不說，對著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衣服也不讓我穿，就把我拖到了大庭廣眾之下。”
裘蓉的嘴唇哆嗦，想起來跟場噩夢一樣。
裘母插話，“他就是一個畜生，又不是不還他的錢，本來還念著他一點恩情，沒想到他幹出這些事，你怎麼也沒跟我提過？”
裘蓉苦笑，“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你能幫我還債，還是能幫我把他解決掉？”
裘母憋的雙眼通紅，是的，她什麼也做不了。
裘麗攬住母親的肩膀，看向裘蓉，“那件撕破的衣服呢？”
“讓你姐夫扔了。”
“那你那天來醫院，公安局來人了嗎？驗傷了沒有？”
“我到醫院後，你姐夫氣不過，背著我去報的警，他們後麵才來的。傷是驗了，都是些皮外傷，呂圃打的多，分不清誰打的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