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短短幾秒鍾,許南露的內心已經是百轉千回。

“給你一分鍾,再不說,我會讓你體會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男人陰冷威脅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我……我真的不知道。”許南露的腦子高速運轉,但是時間過於緊迫,她根本來不及想應對的法子。

她能不能說謊?

看來是不能,人下手又快又狠,要是知道她說謊的話,後果肯定會更嚴重……

“還有五秒鍾。”

男人淡定的嗓音說明著倒計時,許南露緊張得心髒狠狠揪住。

“時間到了。”

他如同惡魔的低語,那

“別!我說!”

她下意識阻止男人的輕薄舉動,音調都拔高了幾分,“是許思源打電話讓我去的,我隻是給他送東西的,送完了就走,沒想到會碰巧遇上你,我真的沒有其他任何目的……”

許南露想著,既然她已經將事情的全部因果告訴了男人,那男人該放了她吧!

結果,換來的是男人更加肆虐的暴怒。

“許思源在哪兒!”

他一把

許南露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蒙圈了,下意識想護住自己的隱私,然而她雙手雙腳都被綁的死死的,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我……我不知道,我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見過他了。”她的聲音裏滿是懼意,唇角都忍不住哆嗦著。

男人俯身靠近她,在她的耳垂邊輕輕吐著濁氣,弄得許南露心尖上發麻。

“許思源是個混蛋,你既然是他姐姐,想必跟他一樣。”

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在她周圍愈發濃烈,不僅如此,許南露還感受到他話裏的不懷好意。

她雖然還是一個大三的學生,但也意識到了男人下一刻想幹嘛。

“你……你幹什麼!你別過來……”

“聽說許思源跟你是姐弟情深,既然他欠下了債,那我就從你身上討回來。”

……

“不!不要!”

許南露從睡夢中驚醒,她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才驚覺又是一場噩夢。

自從四年前,她被那個陌生男人給強了,就經常夢到那個可怕的場景,沒有前戲,男人粗暴,從她身上索取榨幹。

殘忍的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隱隱感覺臉上濕噠噠的,許南露伸手摸了摸,才驚覺自己竟然嚇哭了。

她往後縮了縮,背脊抵著床頭,彎臂緊緊抱住膝蓋,將整張小臉都埋了進去。

那一次被綁架,她畢生難忘。

男人告訴她,她的弟弟許思源不僅強了他的妹妹,還殘害了妹妹的命,所以許思源的債,他要在她這裏全部討回來,讓許思源也嚐嚐至親被欺辱蹂.躪的滋味。

至此,她被那個變態的男人整整囚禁了八個月,每天都在暗無天日的環境中生活,她摸索過,那是一個四麵無窗無光的封閉房間,隻有每天傭人給她送吃食的時候,才會從外麵給她開燈。

除此以外,男人每天晚上都會過來,折磨踐踏她,她每天都在屈辱痛苦中度過,苟延活著。

而且男人每次出現都是在漆黑一片的環境下,或是帶著麵具,或是蒙上她的眼……

一個月後,她被發現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