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影我是無所謂的,學校經常組織我們看電影,我也喜歡看電影,再加上不用錢,便興高采烈地去了。
忘了看的電影叫什麼了,也忘了故事情節,隻記得當那赤裸的身體橫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珠都要掉下來了,心撲通撲通地跳,從來沒有過的猛烈,下體馬上就有了反應,我想逃,如果奶奶知道我出來看這種**,她一定打死我!可胖子抓住了我的手,我看到他的手在褲襠裏不停地擼不停地擼。
我說,你在幹嘛?
胖子眼睛咪了起來,不答我,隻是“噓噓”地發了兩聲,不多久,“啊”地發了聲長歎,手便停下了。攤在了座位上,雙手拔出,在自個身上擦了擦,掏出了一包煙,點著,然後丟了給我,“別告訴我你沒打過飛機。”
我說,開什麼玩笑,你都是我打出來的。
胖子倒不惱,“裝,繼續給我裝,就TM會裝。”
我站起來要走,胖子拉住了我,“幹嘛呢?”
我說,散口氣。
胖子說,怕了?
我說,說啥呢,怕個**。
胖子說,就那就對,坐吧,待會還要帶你去好地方呢。
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他口中的好地方是什麼地方,但我知道,準不是“好”地方。
我說,真有事。
胖子說,有個**事,就你那點小肚腸腸我還不知道。
我說,TM真有事。甩開他的手,走了。接下來的一個學期,都被他拿這個說事。
木如意和我們說他的第一次性經驗是在軍訓的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拉歌拉high了,又像是誰的生日,我們宿舍和隔壁宿舍,買了一箱啤酒幾包花生,在操場上坐下,木如意先是說了自己高中如何如何牛逼,如何如何因為感冒高考發揮失常來到了S大。這個鳥不拉幾的地方,木如意說。
驍歌說,你不用委屈自己的,回去再複讀一年就行。
木如意說,還不一個鳥樣,在哪裏都是瞎混4年,早讀早超生。
火山彬是我們的班長,退伍軍人,如果他正常地讀,此時應該是大三了,響應國家號召入伍當兵兩年,回來後正好趕上我們。他說,成事在人,不管你在哪裏,隻要用心、努力,總會發光的,就算你上的是清華北大,混4年的話,出來後也不見得就能找到好工作。
木如意說,班長大人,你還別說,他們能不能找到好工作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比我們的好。
火山彬說,你這個是典型的滅自己的威風旺別人的火啊。
木如意說,管他威不威風,扣到女才是正經,來,走一個。
便扯到了女人。
木如意說,“我覺得女人這東西,就是賤,你越死皮賴臉地往上貼,她越對你不理不睬,正眼不瞧她,反而她就把你當成寶了。
對付女人,你一定要講究策略,逼得緊了不行,跟不上也不行,最好的關係應該是想看兩不厭,再回首,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
一有機會,一定要占地為王,要在她身體上做個記號,比如,嘴一個,再比如,摸一下,接下來,當然就是……
我的第一次是在我家,她說很無聊,我便提議到我家看碟,她沒反對,我便知道有戲,她既然有這方麵意思,我當然不能掃她興,我又不是豬,對不對。做人,最起碼的,要讓朋友開心嘛。這種機會,我當然不能放過。
我把我最經典的藏貨找了出來,當然,一開始她總是拒絕的,女孩子的矜持嘛,怎麼也要裝一下的,慢慢的她自己就主動了。艸,還別說,我現在還耿耿於懷,因為她不是第一次,她把老子上了。”
木如意的表情還是得意,“之後就是經常的事了,有時候在我家,有時候在她家,最刺激的是在學校的廁所,那種感覺,真TM,真TM,怎麼形容來的……”
沒人答他話,對於我來說,雖已懵懵懂懂地知道,但在大家麵前討論這些東西,我還是不樂意的,我腦子裏已經滿滿的都是那個女人,她托著哺乳的器官,無力地**,對,就是胖子第一次帶我去看電影的畫麵,總在我身體似乎被某些東西堵住了的時候跑出來,我想把她從我腦子裏趕走,可就是趕不走,我大概也是不願意她走的,這種感覺讓我痛苦。
我們第一次去洗腳,是軍訓過後,木如意帶的頭,我很奇怪,這小子怎麼如此神通廣大,他是怎麼打聽到這地方的。
洗腳當然好,剛軍訓完,感覺身上的肌肉都緊緊的,鬆鬆骨,是我願意的。
木如意顯得輕車熟路。
經理,“老板,今天套餐呢?”
木如意說,“當然是全套,快,叫幾個漂亮的妞,不服務好,我們哥幾個可不同意。”
不久,進來了幾個女的,在我們麵前排成了一排。經理還沒說話,木如意說話了,“經理,你這是玩我嗎,這種貨色,我們兄弟怎麼啃得下。”
經理點頭哈腰說,“換,換,我馬上換。”
待經理帶人出去了,木如意叼起了煙,悠然自得地抽開來。
韓升說,行了,洗個腳而已,差不多就行了。
木如意笑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說升哥,你道行太深了。”
再進來的一批,倒有人入木如意的法眼了。挑了人,他就出去了,臨走是還不玩回頭一句,“兄弟們,haveagoodtime!”
即使沒有來過這種場所,畫葫蘆還是會的。
先是驍歌挑了,接著我選了個短頭發,一直無限渴望地看著我的女孩。
她牽起我的手的時候,我還是被電了一下,那是一雙恍如無骨的手,摸著她的手,就像攀在雲上。
她挽這我,帶我穿過長長的走廊,到了一間簡陋的隻放了一張小床的房間,調好空調,調暗燈光,示意我趟到床上。
我聽話地躺到了床上。
她笑了,怪怪地看著我。
我被笑得心裏發毛,我說,“你笑什麼?”
她坐了過來,“第一次來?”
我說,不,不是啊。
她說,那不脫衣服?不脫衣服,怎麼做?
我說,做,做什麼?
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嗎?她的手毫無預兆地抓住了我的下體。也就是那刹那,我整個人都醒了,一時呼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