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反擊(2 / 3)

四下已經無人,墨衣雙手輕搭到了他的肩頭,微仰起頭巧笑倩兮的看著他:“那,如果是女人呢?”

蕭雲鶴伸出雙手撫住了她婀娜的腰肢,不懷好意的笑道:“那……就要在床上征服她!”

墨衣的心一下就突突的跳了起來,臉上霎時菲紅。但她毫不退避地迎上了蕭雲鶴挑釁的目光。輕咬了一下嘴唇呢喃道:“我要是一直不服呢?”

“那本王就一直征服!”

二人之間的溫度火熱上升,蕭雲鶴將墨衣緊緊抱住,使了幾分暗力,幾乎就要讓她喘不過氣來。墨衣呼吸加促臉上漲得通紅,閉上了眼睛仰麵向上。蕭雲鶴十足粗蠻的一下吻上了她的紅唇,雙臂抱得更緊了。墨衣激動的回吻,雙手在他背後用力的合抱。甚至還掐了幾下。

“先沐浴!”

一個巨大地澡桶,熱汽氤氳。密閉的小房間裏,盡驅嚴冬的寒意,如春暖降臨。蕭雲鶴慵懶的躺在了澡桶裏,雙臂扶著桶壁。感受著熱水浸泡時那種放鬆的愜意。

出征這麼長地日子了,他還從來沒有這樣認真的洗過一個澡。軍中一切從簡,頂多就是偶爾用熱水擦拭一下。身上有些酸臭不說,肌肉更是繃得緊緊,從來就沒有一刻放鬆過。此刻泡進了浴桶。洗去了那種油膩酸臭的味道。四肢百骸都放鬆了下來,如同重生了一樣煥發出勃勃的生機。

又一桶熱水倒進來,送水的小卒子關好門。再也不進來了。蕭雲鶴連著籲了好幾口氣,透過水汽,看著那個婷婷走進來地女人。

穿著鎧甲,別有一番颯爽的英姿。墨衣,無論如何打扮,總是那樣的撩人心魄,美得絕倫。

“來,一起洗。水溫很舒服。”蕭雲鶴揚了一下毛巾。衝墨衣招手。

墨衣小心地關上門,嘻嘻偷笑的跑到了澡桶邊,反蹲下身子:“給我解開絛甲帶。”

蕭雲鶴欠了下身子,伸手幫她解開了背後寄住鎧甲的絛角帶。墨衣頗有些急不可待的甩下了鎧甲,砸在地上一陣砰當作響。一整副火紅的明光甲。被她像退殼一樣的扔到了地方。整個人,隻剩了一套白素的內衣。

她的臉。已經紅透,眼睛時時瞟著澡桶裏地漢王,眼神中的春意似乎就要流溢出來。

數日不見,她突然感覺有些害羞。然後背轉過身去,十指蔥蔥,徐徐的解著衣物。

嬌人徐解衣,香肩斜坦,玉乳半呈……這樣的畫麵,就算是修行九世的佛陀,也要心猿意馬。正常地男人,則會陷入癡狂!

“來吧!”蕭雲鶴一下從澡桶裏躥起,冷不防的從後麵一把抱住了正在徐徐解衣、極盡誘惑之能事地墨衣,將她抱進了水桶裏。

墨衣輕聲的驚叫,全身已經落水。大澡桶裏的水,頓時滿溢出來,流了一滿屋子,叭叭的作響。一陣熱汽蒸騰起來,讓整間小屋如同人間仙境。

蕭雲鶴嗬嗬的壞笑,將墨衣抱得正了,坐在自己大腿上。墨衣被驚嚇了一番。恨恨的擰著他的胸膊:“壞死了!全身都濕透了!”

“洗澡哪有打濕身的?”蕭雲鶴一邊笑,一邊在她背後輕輕的撫摩,“什麼時候,給我生個世子呢?”

墨衣漾起嘴角,百般誘惑的媚笑起來:“這種事情,又不是我一個人能做得了主的。還得你這個當爹的,多多努力……”

薄薄的內衣,已然濕透。墨衣胸前高高隆起的胸膊,原形畢露。露過水紋,隱約可以看到粉紅的激凸兩點。偏偏就是這樣半藏半露,更惹人噴血。蕭雲鶴感覺,一股熱流正從自己小腹緩緩上升。他伸出手,輕輕撫到了墨衣昂然挺立的乳房上,如同觀摩一件稀世的玉珍寶器一樣,細心的撫摩。

墨衣的呼吸輕輕加促,咬著嘴唇喃喃道:“親我!……”

蕭雲鶴一揚手,束縛在墨衣胸前的窄窄胸衣被撕成了兩半,飄揚到了澡桶邊。墨衣的一對酥胸,幾乎是蕭雲鶴所見過的最美的。潔白如玉、豐盈有致;粉紅嬌俏,嫩如荷尖。

二人的唇,已經火熱的吻到了一起。粗重的呼吸聲,本能的傳出。墨衣一手抓著桶壁,一手攬著蕭雲鶴的脖子,將自己的身子牢牢帖在了他的身上,幾乎就想嵌進他的骨子裏。蕭雲鶴的一雙手,則是極不老實的上下遊走。從人間最美的酥胸,到平滑如緞的玉背,再到豐腴爽手的美臀……隨著蕭雲鶴的動作,墨衣癡狂輕輕嬌喘,呼吸越來越急促。身上的皮膚在熱水浸泡之下本就有些發紅,現在越來越紅了,幾乎就像要燃燒了起來。

此刻,她幾乎就要迷醉了。她還從來沒有如此癡狂的和漢王纏綿過。不知道是為什麼,從今天第一眼看到漢王起,她就很想很想……興許是離開了太長的日子,思念已在她心中泛濫成災;興許是連日來實在太過緊張壓力太大,讓她有了渲泄的欲望;又或許,漢王的一舉手一投足之間,實在有不容女人絕拒的魔力!

反正,她是徹底的癡狂了!

當男人雄壯的身體,進入到她體內的時候,她忍不住仰起脖子,從喉間發出了一聲近似於呐喊般的銷魂之聲。

與此同時,蕭雲鶴也是激情博發。二人在溫水潺潺的澡桶裏,用最原始、最直接、最強烈的方式,傾敘著各自的心聲。

澡桶中的熱水,如同洪災一般泛濫流出,幾乎要將這間小屋淹沒。墨衣坐在蕭雲鶴大腿上癲狂的舞動,似乎永遠也不知疲倦。一陣陣令人骨頭酥軟的呻吟聲,此起彼伏。蕭雲鶴的肩頭,幾乎就要被她抓綠了幾塊。

若不是熱水迅速降溫,這場鏖戰還不知道要進行到什麼時候。時已入夜,二人總算是洗完了澡,各自穿上衣物享用了晚宴。

半夜三更,寢居之中仍然傳來二人的竊竊私語:“服了嗎?”

“才沒有!”

“那本王重振旗鼓,再戰沙場!”

一夜纏綿,也揮霍不完蕭雲鶴與墨衣的滿胸激情。

第二天起來,二人都發現,居然都是一陣神清氣爽,楚彥身上下都力如泉湧。之前緊張的神經和肌肉,全都放鬆了下來。整個人的精神麵貌都煥然一新。

二人吃過了早點,一起到了州府衙門,商議重要的軍事。馬勳等大小數十員將軍都已經到場了,齊齊拱手參拜。蕭雲鶴早有交待,今日辰時要商議要事,所有將東女國的賓就湯氏,以及被俘的南詔王異牟尋也都請了來。

蕭雲鶴與湯氏賓就坐定下來,也給俘虜異牟尋設了個座兒,其他人則是站立在兩旁。湯氏賓就雙手合十,說道:“我代表東女國子民,由衷感謝漢王大人為我們所做的一切。同時,恭賀大人打了大勝仗。我不懂軍事,漢王請與諸將商議,我從旁傾聽便是。如果要需要我們東女國辦事的地方,就請孤獨王妃來定奪。”

蕭雲鶴點頭微笑:“多謝賓就。”然後,他有意無意的看了異牟尋兩眼,發現他正緊皺眉頭暗自沉思,看似心事頗重。

蕭雲鶴心中暗自笑了笑,開腔說道:“馬勳,將昨日清點戰事的結果,彙報一下。”

“是!”馬勳一晃身,站出班列來,大聲說道,“昨日障盧山一戰,我軍共殲滅蠻兵聯軍一萬六千餘人,俘虜一萬四千餘人。其中,有近一萬人是南詔的士兵。其他少數,則是吐蕃、白狼夷的人。共計剿獲戰馬八千餘匹,劫獲糧草一萬餘石。刀劍軍器,六百餘車。現在俘虜已經在押,不日就將押往成都。”

“很好。”蕭雲鶴點頭讚了一聲,眼睛餘光瞟向異牟尋。發現他神情頗是有些緊張。看來,他是有些擔心自己手下的這一萬多俘虜的生死了。

終於。異牟尋總算是鼓起了勇氣,站起身來走到堂中,對蕭雲鶴拱手拜了一拜,說道:“漢王,罪臣昨日一宿沒睡,將一些事情想了個通透。我們南詔,的確是不該跟著吐蕃。背棄前盟來跟大齊作對。罪臣如今是階下囚,說出這樣的話來恐怕會引人非議。但罪臣,的確是誠心悔悟。如若漢王信得過罪臣,就請讓罪臣出麵,去招撫那些南詔地俘兵。還有數千甚至近萬南詔兵馬。攀爬山路四下逃逸了。但隻要罪臣發出號令,他們其中的大半人馬,還是都會回來的。罪臣願意將這些兵馬獻給漢王,助漢王與吐蕃一戰。”

此言一出,滿堂的將軍們都發出了一陣不小的驚呼聲。蕭雲鶴自然也是心頭一陣歡喜。但表麵上仍然不動聲色,淡然說道:“雲南王,你做出這樣的決定。足以見得你的誠意。南詔若能即時棄暗投明,不失為大齊與南詔兩國人民地幸事。本王會稟明朝廷,說明此事的。但是,本王短日內就要采取大的軍事行動了。你有把握,在極短的時間內招撫並組織好你南詔的軍隊嗎?”

“一天,我隻要一天!”異牟尋十分肯定地說道,“一天之內,我就能將那些將士們都勸服。因為大多數南詔的子民。和我心中的想法是一致的。我們心中都還是念著大齊,盡管被迫臣服於吐蕃的淫威,也是迫不得已。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我們南詔也是時候懸崖勒馬了。請大人一定要相信我地誠意!”

蕭雲鶴微眯著眼睛看著異牟尋,緩緩站起身來。鄭重說道:“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