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更沒拿於博彥的錢,憑什麼定這種條件?”
“你店裏的人參與的事,你怎麼會不知道?別跟我來這個哩咯嚨!”
“真是珠聯璧合,夫唱婦隨,雖然你們沒結婚,可比結了婚的夫妻還鐵!”
“你究竟同意不同意?”
“我隻能說我如果喝倒了我會幫你查這件事,但不能保證還你們錢。”
“那不行,要麼今晚這酒咱就不喝了。”
“那好吧,就聽你的,誰讓我愛你呢。”
張先令說完這話,挑釁性地在寧海倫臉頰上摸了一把。寧海倫不動聲色,把“墨西哥炸彈”舉了起來,用杯墊蓋住杯口抓住杯子往桌上敲,當杯中氣衝上來時一口氣喝完。這種喝法在酒吧中很盛行。張先令也舉起杯來,按照寧海倫的樣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寧海倫開始喝“林寶堅尼”。“林寶堅尼”比較複雜,包括森佰加(白蘭地杯)、咖啡甜酒(雞尾酒杯)、加利安奴(分層)、藍香橙酒(子彈杯)、百利甜酒(分層)。她用打火機把杯中的白蘭地點燃(從杯的底部開始熱杯,一邊燒一邊轉,一定溫度後點著杯中的酒),然後連同子彈杯兩種酒一起倒入雞尾杯中,盡力高高舉起,然後往杯裏倒,隻見一條火線從高處流了下來,煞是好看!張先令正看得發呆,寧海倫把吸管插入杯中,趁火還沒滅的時候一口氣喝完!張先令叫道:
“夠刺激!”
便照方吃藥,也吸掉一杯。
接下來寧海倫便喝“天使之吻”,再喝君度力嬌酒。張先令一一作陪。眼看著三套酒品全部入肚,桌子上的酒杯全部空空如也,張先令便實在堅持不住了,說:
“美人,我得去一趟洗手間。”
寧海倫微微哂笑道:
“你請便。”
張先令在洗手間撒了一泡尿,再吃下兩片藥。此時,寧海倫皺了皺眉頭也走進洗手間,解手,而且也吃了藥。回過頭來,她直接在吧台重新點酒。
兩個人都落座以後,張先令問:
“你也去洗手間了?看起來咱們倆水平相當。”
寧海倫說:
“我是去吧台點酒了。”
張先令問:
“又點幾套?”
寧海倫說:
“還是三套。”
張先令搖搖腦袋,暗暗叫苦。他在納罕,寧海倫一個小女子何以這麼大酒量?而寧海倫有了上次被張先令的副經理灌醉的經驗,此次是有備而來的。
兩個人又喝下三套酒品。最後,不約而同伏在桌子上了。躲在暗處的副經理和一個夥計走出來,分別將他們背出酒吧,放進門前的奧迪車裏,把車駛向張先令的家裏。他們把兩個人背上樓,把他們安頓在一張床上,然後退了出去。
夜半時分,張先令酒醒了,而寧海倫還在昏睡。張先令扒下了寧海倫的衣服。麵對寧海倫無與倫比的美麗胴體,張先令幾乎驚呆了。勻稱,潔白,細嫩,富於彈性,簡直就如一尊精雕細刻的藝術品!他先是不忍心觸碰這尊胴體,感覺在這麼完美的胴體上撒野等於暴殄天物,那在良心上說不過去。但一種“今朝有酒今朝醉”,“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及時行樂的信念突然湧上心頭,並倏忽間占了上風。最關鍵的是他曾經幫過寧海倫的忙,他始終記著幫寧海倫賺過五十萬的事,他說過要讓寧海倫還這個人情債,此時機會不是來了?別人欠他的債,他是永遠忘不了的。話說人家寧海倫如果知道他是這種人,還會讓他幫忙嗎?以寧海倫的性格和為人自然會躲得他遠遠的。但問題是那時候寧海倫還不了解他。他邊脫下褲子戴上安全套邊想,我輕舉輕放悄悄地做,然後收拾幹淨,再給她穿好衣服,讓她在昏睡中神不知鬼不覺。事後我就矢口否認什麼都沒做。想好以後他跪在床上給她磕了三個頭,然後趴了上去。但問題是想的不錯做起來難,他一旦上了身就把持不住自己,不僅沒有輕舉輕放,那動作還異常猛烈。刹那間寧海倫就被疼醒了,她驀然間杏眼圓睜,火冒三丈,使足力氣一腳將張先令踹下床來!而張先令在摔倒的同時看到了寧海倫下身的血跡,他急忙跪在地上又磕起頭來,一疊聲說: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原裝的!我以為你和於博彥關係那麼鐵,該辦的事你們早就辦了,誰知你們的關係這麼清白!我罪該萬死!我對你們佩服得五體投地!姑奶奶,你懲罰我吧!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寧海倫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起來,斬釘截鐵地說:
“沒別的條件,把於博彥的錢還給他!”
張先令便又磕頭,說:
“我盡力,我一定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