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個操場,操場上的圈數代表著人生的輪回,每走完一程就要變換到其他的賽道上,繼續征程。
鄭婉怡與司馬毅的故事沒有開始便已經結束了,也許所有的故事都是這樣,不必要開始,也沒有必要刻意的結束。生活還得繼續下去,每個片段都無法為誰停留。
越勵陽說,他和鄭婉怡是同出一個城市,一所中學。這讓我很驚訝,無論是從口音還是對於彼此生活過地方的熟悉程度,我絲毫發現不了我和鄭婉怡曾經相隔那麼近。
創意大賽的舉辦權我沒有爭奪,相反,我還擔當了創意大賽的形象大使,幫助越勵陽和他的團隊成功舉辦了這場本屬於我的比賽。
比賽的流程與我原先設想的不盡相同,在越勵陽的策劃案裏,不單純是表達出參賽者的創意項目,還有參與者的策劃組織執行能力的考核。比賽就是一次選拔,被選拔上的,將有機會得到讚助企業的支持,包括人力和資金,進行項目的開發。
比賽還沒開始,全校刮起了一場創意大討論。
“我覺得創意,就是要創新,不單純是形式創新,還有有實質上的創新。我們國家本來就是一個創新的國家,有很多的資源可以供我們去挖掘,去利用。”
創意討論會上,來自全校各院係的參賽者進行了一場熱身賽,其實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廣泛討論一下比賽可以走走形式,但是項目絕對不能馬虎,就是因為沒有好的機會抓住奇思妙想,才會讓很多有益的創意白白流失掉。
討論會上,不通過專業的人從自身所長出發,在各種意見中雜揉,那也是一次很不錯的演講。
那天以後,越勵陽和錢玉琴就分開了,回到了中山大學繼續補休學業。在比賽期間,錢玉琴來來回回的跑了幾趟,不斷傳來中山大學也開展了一個項目,借助中山大學獨特的內外部資源,為比賽進行的更加精彩增添了很多成分。
“我們的眼光必須要放到長遠,必須要告訴參賽者,項目可以簡單,甚至無趣,但是一定要有自己的創新點,能夠打造出自己的品牌,民族品牌,策劃書必須要寫的詳盡切實。我們不是形式主義,也不是形象工程,任何的事情都要有足夠的責任心,這樣我們才能做好一件事。”錢玉琴從廣州再回來的時候,還帶了幾個美國的同學。我有機會親眼看一場國內外的學術交流會,沒有老師,也沒有專家,單純的隻是一些學生自發組織的交流會。但我認為,這樣的交流會才是最有質量的交流會,能夠讓學生發揮更好的潛能。
鄭婉怡和我一樣,對於這場比賽充滿了期待。也許我們期待的結果有所不同,但是熱情是一點也沒有消減。
我沒有向鄭婉怡核實越勵陽所說的是不是真實情況。當我看到鄭婉怡關注越勵陽眼神的時候,答案也就出來了。
隨著比賽的進行,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我的大一生活也即將要結束了。
第一次,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關注了高考,心境卻比自己參加高考還要激動緊張。在高考的那一天,我早早的爬起來,跑到離我最近的一所高考考點門口等著,等著看看那些即將要麵臨把我自己人生道路的學子們,想從他們身上找回那麼一丁點自己的影子。
“蘇曉軒,不要再羨慕別人的人生了。你應該往前看,你的人生前途一片光明,有大好的的春光等著你呢!”陪伴著高考的學生參加完了高考,我又開始緊張他們的考試結果,鄭婉怡雖然這麼說,但是想必去年也和我一樣這樣為別人緊張吧。
“我不擔心我的人生,也不會羨慕別人的人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安心去走自己的路。”
“可是你絕對不情願別人的人生如同你一樣昏暗或是光明。”
我是不關心別人怎麼生活,也不在意自己生活的怎麼樣,可是自己的青春已經悄然遠去了。
比賽進入到最後的環節,越勵陽出奇的給所有晉級的選手分配了暑期實踐的項目,作為考察項目現實可操作性的大小。
剩下的時間,交給了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
學院有暑期留校繼續進修的機會,韓默作為研究生,當仁不讓的接受了。我受不了學校裏的高溫,堅決要自己安排暑假時間。
第一次和鄭婉怡分離,還是有很多不舍得的心思。
“這暑假來的好呀,小別勝新婚,等到開學那一天,一定是特別的激動。”鄭婉怡離開學校那一天,我沒有去送她,她也沒有告訴我去哪,說是安頓好了會給我消息。
我不知道大學裏的暑假,也就意味著從學生的角色,要進入到社會職業人的角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