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頭說人格,人格所具備的一切特質是人的幸福與快樂最根本和最直接的影響因素,其他因素都是間接地,媒介生的,所以它們的影響力也可以消除,破滅,但人格因素的想象卻是不可消除的,這說明了為什麼人的根深蒂固的嫉妒心性難以消除,不但如此,人常常小心翼翼地掩飾自己的嫉妒心性。在所有我們所做和所受的經曆中,我們的意識素質占據著一個經久不變的地位,其他的影響都依賴機遇,機遇皆過眼雲煙,稍縱即逝,且常變動不已,隻有個性在我們生命的任何時刻都不停的工作。”
“我們對完全來自外界的厄運還可以容忍,但由自己的個性導致的苦難卻無法忍受:隻因運氣可能改變,個性卻難以改變。人自身的福分,如高貴的天性,精明的頭腦,樂觀的氣質,爽朗的精神,健朗完全的體魄,簡單地說,是幸福的第一要素,所以我們應盡心盡力去促進和保存這類使人生幸福的特質,不要孜孜以求於外界的功名與利祿。”
在我的三觀裏麵,這樣的觀點,是我所不能忍受,是不能全部忍受的。眼前的越勵陽與當初的那個他,給我最大的感受,他已經改變了人生的方向,而且這個方向是唯心的。
我聽著他的演講,心砰砰直跳,真想衝上台,好好質問他這些是從哪裏抄來的,仍然不敢相信他會有這麼唯心的思想。
再看看那些學生,似乎像是中了魔一樣,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了解到全部,需要多長時間?”我問鄭婉怡。
“這次可能需要的時間長一點,首先我們得要接近他。他消失的這段時間,我無法確定地知道有誰和他聯係過。”
“瀟雪知道。”
“瀟雪?”
“嗯。”
“那就難怪了,怪不得他們的想法那麼怪異。”
“他們?你說的是誰?”
“當然是越勵陽和鄭婉怡……有些事情我還沒跟你說呢,等回頭再告訴你。我倒要看看這越勵陽還能編出什麼話來。”
不知不覺中,時間就過去了一個半小時,越勵陽也講了半個小時,我和鄭婉怡也討論了半個小時,中間休息的時間,越勵陽立馬就被人拉走了,這讓我有些奇怪,以前主講人在休息時間都要和聽眾互動一下的,而且他們似乎還很匆忙。
且不說越勵陽經曆了什麼,就隻是他說的那些,就足夠讓我遲疑,與此同時,瀟雪的話,不時地在我腦海裏浮現。我決定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從後門繞過去,在階梯教室的另一個入口,看到一群人圍著越勵陽,謹慎地說著些什麼。越勵陽也一臉的嚴肅,最後是以笑臉再次走了進去。
我和鄭婉怡分頭行動,她說去收集情報,迫切要知道所有的事情。當我再次回到教室裏,小心翼翼地站在最後麵的時候,越勵陽的主題已經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