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不能隨便讓校外人員隨意進出校園,這是新規定。”
“你……你等著,我這就下來!”
係主任氣衝衝的從辦公室裏跑出來的時候,那心寬體胖的樣子,嚇得門衛小哥連忙把我往學校裏麵推,看來不用介紹,他一定認得係主任的身影。
“怎麼,現在又讓你進來了?”我理解門衛小哥的心情,趕忙攔住係主任
“他一看到你的架勢,哪還經受得了,肯定二話不說,就把我讓進來,隻是辛苦你跑一趟,要不請你去喝杯奶茶?”
係主任肥胖的身軀劇烈抖動著,是因為走得太急,使得心率上升,引起大腦的供血量太過充足,全身血液運動加速,帶動著身體器官的劇烈運動,才會引起不規則的抖動,我這樣解釋著。
“這才一個月不見,你就長得這樣落落大方了,真是一日不見便得刮目相看。”
“是三日不見……”
“你這速度太快,三日並作一日!”
“你不怕我發生生物變異啊!”自我調侃的結果,引來係主任狂泛著白眼
“你怎麼這麼突然的就回來了,不是說遙遙無期嗎?”
“因為各種複雜著的不可抗拒的自然地人為的原因,我才衝破艱難險阻拚命逃回來的!”
“什麼?”係主任當然聽不懂我在說什麼,我把對付鄭婉怡的一招用在了他身上,即使神經不錯亂,也要加倍運行才能跟得上節奏。
“沒什麼啦,最近你怎麼樣,好像瘦了不少!”
“哈哈,我會瘦?你還真會開玩笑,不過我很開心,最起碼你不像前幾天那樣抑鬱不振!”
“有嘛?我有抑鬱不振嗎?您老才最會開玩笑!”
沒有進班級,老師們也不知道我回來了,係主任給出的消失理由是,代表學校訪問去了,這個理由很上檔次,高大到連任課老師都不知道去什麼地方‘訪問’去了,既然學校不追究,老師們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沒有我的存在。
當我問道他們的聚會怎麼樣的時候,係主任隻說了一句話,“世間滄桑,何時堪憂?憂心忡忡,相見無期啊!”
他們的聚會到底進行的怎麼樣,幾多歡喜幾多愁?我無從可知,經管院那個‘社會人’老師,也像是消失了一樣,至今我都沒有再見到過他,消息封鎖的比當初的保密局還要周到。
係主任不想說,我也沒有再多問。他也沒有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懶得說,正好符合了共同的特點。有其他老師來找,我也就主動退場。
一個人到花園裏轉悠轉悠,再去圖書館裏晃晃,曬曬難得的陽光,吟唱一回自己寫的散詩,半天的時光就被消磨掉了。當夕陽已成定局,白日無法挽回的時候,空氣中彌漫著霧氣,寒冷如期而至的時候,校園裏的燈光也一排排的開裂而去,真像是有明星即將登場,場麵一下子宏大起來,自己完全受到了鄭婉怡把明星當成自己的粉絲的影響,也會產生不可思議的幻覺。
我一點不用怕在學校裏遇到熟人,也不用怕被突然哪一個從背後襲擊式的拍下肩膀。人長得隻是比鄭婉怡高一點,並不比她漂亮,身高的優勢在女生看來是高不可及,在男生堆裏算是矮的,所以我隨著放學的潮流,橫穿在男生堆裏,更加不惹人注意了。
等到了天橋,對麵就是學生宿舍的時候,我犯難了,是過去呢還是不過去呢,過去見誰幹什麼呢,不過去又去哪呢。一時間愣在天橋入口的後果,就是男生一個接著一個從身邊仰角十五到四十五度角的位置經過,而剩下的女生幾乎全是從俯視相同的角度位置經過,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自己就由名不見經傳變成了鶴立雞群。
被一群女生以驚訝的神情盯著,臉上火辣辣的,很是不舒服,索性,一回頭,如同餓狼一般,快步撲向迎麵而來的女生,一個個躲避著自己。她們一定把我當成了神經質,而我把她們當成了生物界的弱肉強食規律來看,真正做到了把自己當成大明星,這肯定是鄭婉怡沒有做過的事情。
屢試不爽之下,也會覺得沒有意思,也許會有人站在某一處的拐角,把我的身影當成一種逆時光景象,或許更多的是一種神經質行為吧。暫時不去管,真正做到了心無旁騖,放鬆自我。
等到學生都回到了對麵,這邊空蕩蕩的,沒有一點的生機,風又起的那麼大,我該何去何從呢?無處可去,什麼地方也不想去,大踏步的走出學校正門,這次門衛小哥沒有攔著不讓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