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隆恩。”
淺酒和晏君知一起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有苦難言啊。
批鳳命結束,眾人離宮。
裴淺酒察覺到有石子打中了她,還無巧不巧地打了三次。
她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幹的。
“沒想到皇次子是這麼幼稚的人。”
不過幼稚歸幼稚,他這個準頭是真牛逼,三次都丟到她領子裏了。
裴淺酒忍著不適出了皇宮,直至上了馬車,她才伸手把三顆圓潤的石子掏出來。
“夜,來…孤?”裴淺酒發現石子上麵還有用內力刻出的字。
……孤夜來?
她心虛地把石子收好,沒一會馬車就停下了。
楚國公府離皇城太近了。
“回來了,回來了!”府中眾人十分激動。
裴家的老太君甚至親自迎了出來,一家老小熱熱鬧鬧的,不過這些親熱都是屬於裴錦屏的,裴淺酒這個正經的國公嫡女反倒無人問津。
裴淺酒例行公事地行了禮,便獨自回了院子,也無人在意。
“她們真是欺人太甚!若國公與大郎君在府中,她們怎敢如此冷落主子?”侍女蕙草忿忿不平道。
裴淺酒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多說。
入夜後,裴淺酒特意早早把伺候的下人們都打發了。
晏君知來的時候,發現她院中空空如也。
晏君知走進房中,裴淺酒果然等著了。
“裴三娘子這架勢,倒像是特意在等丈夫歸來。”
裴淺酒翻了個白眼:“不是殿下您說的‘孤夜來’麼?”
晏君知衣袍撩開,毫無形象地坐下:“你為何不拒了賜婚?你堂堂楚國公嫡女,我爹他還能強迫你不成?你怎麼就不敢跟他唱反調?”
裴淺酒活活氣笑了:“您少在那烏鴉笑豬黑,您堂堂準親王殿下,怎麼就不敢拒了賜婚呢?皇上還能把您吃了?”
晏君知:“……”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各自占據床榻一邊,窩囊地蹲坐在那,仿佛兩隻傻狗子。
半晌,晏君知說:“此事皆因你而起,你得想個法子給解決了。孤可不想娶你這個麻煩精。”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裴淺酒本來還理虧心虛,聞言瞬間不樂意了。
“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信不信晏同歸就恨不得自己娶了我?”
晏君知冷笑:“那你還讓孤給你分簽?沒這一遭,你已經如願以償了。”
裴淺酒一噎,她就是不想嫁給晏同歸,才搞這一出幺蛾子。
“咱們這樣互相推諉也於事無補,我倒是想到個法子。”裴淺酒轉移話題。
“說說看。”
“自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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