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頓時滿意了,他其實早就看任啟海不順眼了,仗著孫丞相的勢,便不把人放在眼裏,就是皇親國戚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孫丞相倒台後,沒有第一時間收拾他,也隻是為了收集任啟海這些年的罪證,隻為一舉把他釘死,讓他再也翻不了岸。
如今,又一大禍害被除,皇上看了眼身旁的大太監。
“退朝!”
“恭送皇上!”
眾位大臣三三兩兩的離開,口中對任啟海指指點點。
很快,這朝中的消息也傳到了任府。
孫敏笑本在後花園散步,聽聞下人來稟報,還以為是訛傳,把那人怒斥一番。
任啟海雖說隻是個三品尚書,可如今大女兒嫁給了攝政王,成為王妃。二女兒又嫁給了三皇子,成為側妃,就這樣的關係,怎麼會被打入大牢?
可是回了房後,孫敏笑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不對勁,且今日起床後,便覺得心悸,吃了藥也不見好,難道……
而且平日這時任啟海早就下朝了,怎麼這會兒還不見人回來?
孫敏笑心中一驚,連忙說道:“畫眉,去外麵打聽一下,怎麼老爺還沒回來!”
很快,畫眉步履匆匆的回府,驚慌失措的說道:“夫人,不好了!大人今日不知怎麼得罪了皇上,被摘了官職,還下了大獄!”
大獄!
孫敏笑怔怔的,脫力般的坐在椅子上。
不,不可能!任啟海怎麼會被下了大獄,這絕對不可能!
畫眉跪下,哀求道:“夫人,如今咱們家遭了難,您可不能倒下,您要振作起來,老爺還等著您去救他呢!”
對,她不能這樣,她要把任啟海從牢裏救出來,否則這個家就完了!
孫敏笑緊緊的握著椅子把手,心中亂的不行,好一會才起身道:“備車,去攝政王府!”
王府門外,侍衛一絲不苟的看守大門,見任家馬車來了也無動於衷。
“幾位大哥,咱們是任府的女眷,車上坐的是任家的二夫人,也算王妃的母親了,如今母親看望家裏的女兒也是不成了嗎?”
畫眉見幾人無動於衷,便從袖中拿出一個沉甸甸的荷包走上前。
可還未靠近,一人便拔出劍道:“沒有王府的帖子,一律不準靠近,否則別怪我刀劍無眼!”
孫敏笑和畫眉都嚇到了,她連忙下車,擺出一副哭喪的臉說道:“大人,我們確實是任家的女眷,攝政王妃即便出嫁了,那也是任家女。若不是家中實在有難事,也不會如此倉皇造訪,還請您通融通融,幫我們遞個話也成。”
看門的侍衛猶豫了一下,還是讓門房進去稟報。
任雲竹今日興起,想自己帶娃,好不容易把兩個孩子哄睡了,頓時覺得腰酸背痛。
等奶娘把孩子抱下去,任雲竹沒有形象的倒在軟榻上,鶯兒連忙去給她捏腿。
正在此時,門房站在門口稟報:“王妃,門外有一婦人自稱任府二夫人,說有要事,想來求見您。”
“不見,我可不認識什麼任家二夫人,直接趕走便是,我如今是攝政王妃,什麼任家的事,都同我沒有關係。”
任雲竹懶洋洋的躺著,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白芷送門房出去,到院子外後淡淡的說道:“以後這種問題就不必來問王妃了,王妃的母親可是有令牌的,你們又不是沒有見過,現在隨隨便便來了個人就敢冒充?你們自己就不會分辨嗎?”
“好姐姐,我知道了,以後必定不會用這種小事來叨擾王妃的。”門房陪著笑,又行了禮,看白芷回去後才快步離開。
攝政王府外,孫敏笑焦急的等著,若不是有畫眉陪著,早就支撐不住了。
很快門房走出來,孫敏笑隔著老遠便大聲詢問,可門房卻理都不理。
他冷哼一聲,對看門侍衛說道:“咱們王妃的親生母親可是有令牌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冒充!以後這種小事,不必拿去打擾王妃,若是擾了王妃的清靜,咱們可都沒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