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要保護的人,一直隻有一個(一)(2 / 2)

林城歌話剛一落音,就有人在他的後麵接腔,質問著向雲天,“向董事,不會七年前那幾家企業一夜之間破產,和您也有關係吧?”

“對呀,解釋一下吧?”

“......”

麵對這咄咄逼人的陣勢,向雲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當年發生的事情有幾個人知道呢?一個個不是都已經死了嗎?怎麼林城歌此時會翻出舊賬來!

所有人都盯著向雲天,讓他後背開始發涼。如果那一年發生的事情全部被人知道,這一次不可能再一次僥幸逃脫了。尤其是林城歌那副冷峻的臉,一定是想讓他向雲天從此在商界消失。

唐晚晚自顧扶著輪椅,滑到向雲天的麵前,目光似刀,盯著他蒼白的臉,“怎麼?向董事您不解釋一下嗎?”

“晚晚,你.....”向雲天吃驚盯著唐晚晚,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坐在輪椅上的人是唐晚晚。

唐晚晚挑了挑眉,故意問:“怎麼?向董事一定沒有想到我現在是這個樣子吧?”

向雲天拉著唐晚晚冰冷的手,眼睛裏閃著淚光,“這是誰幹的?”

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讓唐晚晚記起來被車撞飛的那一瞬間的疼。刺拉拉的,直撲她的感官。她很直接地甩開向雲天的手,兩隻手攪在一起,“向董事,您不需要對我,一個外人這麼關心。還是想想怎麼給您向氏其他的股東交代吧?”

向雲天一下被唐晚晚的話堵得嚴口無言。

周亦冬跟在唐晚晚的後麵,握著單薄的肩膀,沒有說話。林城歌看到周亦冬的手,恨不得跑過去給他拉下來。他的手握緊了又鬆開,直到手指間傳來一陣麻脹,才鬆了手。

“向董事您還是解釋一下吧?”

發問的是一個女記者,她銳利的眼睛像放大鏡一樣掃過向雲天,讓向雲天心驚膽戰。從未想到,他會被幾個小輩為難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地步。

女記者話鋒一轉,將話筒對準林城歌,犀利地問:“那麼林經理,當初向氏企業千金想要嫁給你,是不是也和向氏即將破產有關係呢?”

“你覺得呢?”林城歌眼神膠在唐晚晚的身上,迂回的將問題重新拋給記者。

女記者雙眼一沉,微微笑了笑,對身邊的記者,說:“林經理果然是有風度呀,連向氏千金嫁給他的內幕也不願意透露,是不是為了保護向小姐呢?”

林城歌盯著唐晚晚,恍如身邊沒有人一樣,說著:“我從未在任何的地方說過,我要保護向明明。我要保護的人,一直隻有一個,唯一的一個!”

唐晚晚突然間被掌聲覆蓋,她看到林城歌在向走來,她隻想躲開。她的感情,從來不需要向眾人宣告,接受外人的考究。

更何況,此時,她還是一個坐在輪椅上,一無所有的人!

“我看,我要退位讓賢了,你身邊的位置,是林城歌的,即使你不承認,這個位置也是你留給他的。”

周亦冬輕鬆地道出她的心裏話,逼得她無路可退。

“晚晚,現在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愛你了。”林城歌蹲在她的麵前,替她擦掉臉上的眼淚。

女記者似乎抓到了什麼大新聞,讓一邊的攝影師對著唐晚晚猛拍。林城歌替她擋住了那一閃一閃的鎂光燈,“你們一定很好奇我和晚晚的事情,不過我選擇沉默,因為我現在有她就夠了。”

向雲天站在一邊,也隨著會場的氣氛老淚眾橫。

唯獨周亦冬一人,他的眼神看上起,似乎要將向雲天剜上一個洞。

他走到向雲天身邊,扣住他的肩膀。“晚晚很久沒有這麼幸福過了,你知道嗎?”

向雲天抬眼看看身邊的周亦冬,心裏一陣慌亂,“你認識晚晚?”

周亦冬望著被記者包,圍的唐晚晚,一臉溫柔,像是在欣賞一幅名畫,他低沉的聲音在向雲天的耳邊回蕩,“七年前,我在車站裏將她救走,那時候,她被飛來的車撞飛了,失去了孩子。”

“然後呢?”向雲天渾身緊繃,沒想到自己造孽,害了他的女兒。

“然後,然後晚晚這七年生活在內疚裏麵,直到她感覺,她可以回來了。”

周亦冬察覺向雲天渾身緊繃,不自覺笑了笑。

“你們沒想到晚晚現在又出車禍吧?回家問問你的寶貝女兒,同樣是你的孩子,怎麼會有天壤之別!”周亦冬忍不住低吼。

向雲天一臉吃驚,仿佛周亦冬在開什麼玩笑。可望著周亦冬緊繃的嘴角,他可以斷言,唐晚晚出車禍的事情,和向明明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