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我了!我剛要伸手門就開了……”那個姑娘捂著胸口驚呼道。
“呃,你是?”應該是沒見過她。
“我找我姐徐嬌,你是?”她也是一臉懵逼,說完還抬頭看了看門牌號以確認有沒有走錯。
“哦,我是她同事,她在裏麵做飯呢,”我趕緊閃身請她進去。
“姐,你在不在裏麵?”她狐疑地上下打量著我沒有進來,隻是站在門口高聲喊她姐。
我心說咱長得有那麼嚇人嗎?還是臉上寫著“壞人”倆字?但是轉念又一想自己這不修邊幅的模樣確實挺寒磣人的,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來了娜娜?你咋不進來啊?”徐嬌聞聲而來,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倆。
那是我第一次見徐娜,不同於徐嬌的高冷傲嬌,她則屬於那種小家碧玉型的美女,就是那種清純鄰家小妹的既視感。
“來!光棍兒節快樂!幹杯!”超哥作為地主率先舉杯,配上那一大桌子的硬菜還真有了點過節的感覺。
“你們倆這過的可不是光棍兒節啊!還給我玩兒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一套,來!罰你一杯喝了趕緊老實交代!”超哥剛喝完我就給他滿上了。
“哈哈……其實也沒啥,就是上個月的時候我媽喊我回家相親,我實在推不掉,就讓嬌嬌幫忙,結果就假戲真做了……”
超哥樂得一仰脖就幹了,結果還沒吹噓完就被徐嬌給打斷了,此處需要括弧,這可不是用嘴打斷的啊,人家用的乃是當今武林裏各路美女俠客們最愛用的鷹爪功,那家夥把超哥給掐的啊,配上鬼哭狼嚎的音效一蹦三尺高。
“你倆別聽他胡說!我就是看他可憐,死皮賴臉地追我追了那麼久,到頭來還得回家相親,一時心軟決定幫他一把,沒想到他媽媽那麼喜歡我,又是包紅包又是給傳家寶的,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在一起了……”
徐嬌小臉兒一紅就道出了事情的原委,指尖不經意劃過腕子上那隻已經起了寶色的碧綠的玉鐲,那狗糧撒的,我和徐娜當時就吃了個肚圓。
“姐!你咋那麼傻呢?給人家幫個忙把自個兒都搭進去了!小心我回家參你一本!看咱媽怎麼收拾你?!”
徐娜也是一臉不滿,半真半假地就威脅上了,那狡黠的表情主打就是一個“把柄在手,天下我有”。
“嗬嗬……我說妹子,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姐早給你準備好節日禮物啦!當當當當……”
老謀深算的超哥早準備好了封口費,變戲法一般從桌子下麵摸出一個禮盒遞給徐娜。
“切!就這就想收買我?!”一見有封口費,徐娜這丫頭眼都亮了,嘴上嘟囔著,身體卻很誠實地接了過來。
那一層又一層的神秘包裝,樂得她嘴都合不攏了,講真那可比拆快遞刺激多了,主打的就是神秘感和期待感的雙重加持,她的小手似乎都有些顫抖了。
打開層層包裝,最裏麵是一隻精致的女士手表,啥牌子的咱也不懂,隻聽說花了超哥大幾千塊,真是錢花哪兒哪兒好啊,這封口費的效果絕對杠杠滴,小丫頭的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謝謝姐夫!”徐娜那小嘴兒是真甜,一句感謝就把超哥樂得找不著北了。
“你這妮子!這還沒怎麼著呢就胳膊肘往外拐!這可是我給你選的禮物啊!”一旁的徐嬌立馬就不樂意了。
“拉倒吧啊!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就你那摳門樣兒!肯定是俺姐夫付的款……”徐娜白了她一眼挖苦道。
這姐妹花湊到一起就是熱鬧,不僅顏值方麵格外養眼,氛圍也是活躍了不少,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當初柳月在的時候。
一想到這些我就難受,心裏疼的不要不要的,下意識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也隻是飲鴆止渴,滿心滿眼的都是柳月的身影。
“敢問大叔您今年高壽啊?總感覺你身上有一種曾經滄海的滄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