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柳月依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那長長的睫毛,那姣好的麵容,那如嫩藕般的胳膊和小腿,那凹凸有致的曲線……
我是越看越激動,宿醉的那種難受勁兒也一下子好了一多半,我咬著牙強迫自己移開目光,兌了杯溫開水一飲而盡。
躡手躡腳的剛想離開,卻見這姑娘一個翻身就抱住了床邊的毛絨公仔,小臉往上一貼嘴角微微上揚,應該是在做啥美夢吧,驚得我我再也不敢停留,飛也似地逃了。
接下來一整天我都打不起精神,強撐著在區域裏轉了幾圈,拍了幾張照片發到工作群裏就算交了差。
“你下班沒有?”我剛收工回來給車子充上電,柳月的消息就來了。
“剛回來”我心驚膽戰地回複她。
“到我樓下等我”她這沒頭沒腦的消息看得我一頭霧水,咱也不敢耽擱,一路小跑就到了她樓下,等了良久也不見她下來。
急得我打過去電話卻被她掛掉,一抬頭才看見她下來,一襲長裙略施粉黛,嫋嫋娜娜地下得樓來,美的恍若仙女下凡一般,看的我眼都直了。
“豬頭!看什麼呢!”她手點我的額頭調笑道,路燈下那明眸皓齒當真是攝人心魄。
“當然是看美女啊!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這麼美的……”
我嘴上調侃著,心裏卻是萬馬奔騰,真服了這女人的時間觀念,要不人家咋都說約會遲到是女人的的特權呢?當然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美女的特權。
“嗬嗬……就簡單畫個淡妝,有那麼好看嗎?”她笑嘻嘻地看著我發問。
“好看!真好看!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啊!誰要是三生有幸娶了您,那絕對是祖上積了大德,祖墳上狼煙滾滾啊……”
我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卻逗得她咯咯直笑,說實話她的皮膚真的很水靈,有點像南方女孩子的那種水靈,當真是“略施粉黛,已麵若桃花”。
我們漫無目的地逛完主街,又走上北環的天橋,看著環路上川流不息的車流發呆。
默默無言的並肩而立,出神地望著這座城市的霓虹,良久之後她打開手機音樂找到許巍的歌,一首一首的放下去。
從《藍蓮花》到《曾經的你》,再到《那一年》、《旅行》、《完美生活》、《執著》……
直聽得我們熱淚盈眶,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而落淚,是為了四散天涯的那些花兒?還是讓我們無力反抗的現實?亦或是那些曾經的夢想……
回去的路上我們聊了很多很多,這才發現我們原來是如此相像,竟然有那麼多的共同愛好,所謂的“一見如故”大抵不過如此吧……
接下來的日子裏一切都步入了正軌,柳月每天朝九晚五的去辦事處上班,周日是固定的休息日,而我則像上了發條的機器,每天早出晚歸拚命地拜訪客戶。
沒等我向家裏開口老媽就給我轉了一千塊錢加上一個小時的嘮叨套餐,說的我是無比感動又十分慚愧,自己都畢業了還是不能養活自己,親情或許永遠都是這般厚重吧。
“小丁我給你說過房租不用急的……”
幾天不見房東大姐竟然憔悴了很多,就是那種嫵媚間多了些許哀愁的感覺。
“沒事兒姐,你最近這是有事?”我堅定地把錢塞給她,卻又忍不住地隨口一問。
“唉,說來話長啊!我們最近正鬧離婚呢……”她輕歎一口氣語氣低落,眸子也似乎濕潤了。
“你們平日裏不是好好的嗎?咋這麼突然……”我印象裏她和她老公感情還可以啊。
“唉,說來話長了……”她話沒說完就已經潸然淚下,那梨花帶雨的真是我見猶憐。
我慌忙抽出紙巾遞過去,不想她竟一下子撲進我的懷裏,抱著我的肩膀當作安慰,我一時間尷尬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最終還是輕拍她的後背以做安慰,不想竟摸到她光滑的玉背。
她也是一顫,抬頭就吻了過來,嚇得我趕緊往後躲,不想正倒在她們家的沙發上,她一個餓虎撲食就撲了上來,本就清涼的吊帶也滑落下來。
那紅色的蕾絲內衣再終於兜不住那對大白兔,那驚豔的視覺衝擊混著她身上那魅惑的香水味,那香豔的畫麵終於是把我給撩到了,瞬間感覺渾身燥熱欲火焚身,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正欲寬衣解帶將她就地正法,卻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