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隻戰馬攜帶著匈奴飛快的朝大帳衝來,士卒們根本無法阻攔,特別是在一簇簇聳立的帳篷前,士卒們更是顯得渺小,追不上戰馬的步伐。
魏寥奮力的廝殺著,可是他卻無法阻止從帳篷另一側呼嘯而過的匈奴人。心中不住的大罵著,魏寥更加瘋狂起來。
“千騎長,漢人的營地好像出事了。”一個匈奴人指著火光燃燃的漢營說道。
醉酒的千騎長抹著眼睛看去,頓時一驚,忙道:“快去!快去稟告大將!”
說著千騎長又是大喝道:“起來,都給我起來,集合人馬,隨我前去漢營!”
早就發現漢營出事的其他匈奴營地,此刻都是暗中祈禱,漢人能夠勇猛一些,不要出大事。
“哧啦!”
帳篷猛然被劃破,嚴冬頓時起身,長劍在手,直朝想要衝進來的匈奴人而去。
“啪嗒!”
戰馬前蹄一躍而入,匈奴人也已拉開破損的帳篷,看到了內部的情形,隻是,迎接他的,不是大漢公主那驚恐的尖叫,而是....
“噗嗤!”
長劍刺入戰馬脖頸,嚴冬又猛是一拔。
“嘭!”
戰馬向前衝倒,嚴冬側身而立,就在匈奴人從馬上掉落的瞬間,嚴冬手中的長劍再次揮出,刺入匈奴人的胸膛。
“哧啦!哧啦!哧啦!.....”
聲聲劃破帳篷的聲音響起,隻見在火光的映襯下,一道道高大的黑影出現在帳篷的外麵,甚至那一個個馬首都已經探入帳內。
三兩步而起,嚴冬猛然一踏躺在地上的戰馬屍體,一躍而起。長劍‘噌’然而出。直朝一個馬首而去。
“噗嗤!”
“噗通!”
長劍入體,戰馬隨之而倒,而馬背上的匈奴人,更是飛進了帳篷,不過嚴冬又豈能讓他如意,大手一揮,直接拽住匈奴人的腳腕,嚴冬狠狠的朝地上甩去。
“嘭!”
匈奴人重重的摔在地上,揚起一陣煙塵,而嚴冬也趁此之機,長劍揮動。
“噗嗤!”
又是一抔鮮血飛濺,而此時,已經有四五騎匈奴騎軍闖進了營帳。
四五騎,嚴冬固然不怕,但是帳篷外奔馳的馬蹄仍在不斷的靠近著,相信衝入帳篷的匈奴人會越來越多。
心中一動,嚴冬提劍直朝匈奴人而去,但是在提劍的那一刻,長劍狠狠的在支撐帳篷的木樁上砍了一下。
衝入帳篷的匈奴人憤恨的朝嚴冬衝去,那高大的戰馬就如戰車一般,想要從嚴冬的身上碾過。可惜,此時已經不是戰國時代,戰車早已被淘汰,而戰馬,更非戰車。
麵對迎麵而來的戰馬,嚴冬側身一躺,翻滾而過,長劍又是在一根木樁上留下一道痕跡。
衝鋒的匈奴人直接撞破了帳篷,整個人的身上,都被蒙了一層布,見其他匈奴人又是衝來,嚴冬頓時躍起,長劍舞動。
“嗖!嗖!嗖!.....”
士卒們不住的放箭,程休看著一個個匈奴人摔落馬下,看著一匹匹戰馬倒地,心中滿是冷哼,匈奴人實在是癡心妄想,就憑這些人馬,還想衝擊和親大營,真是可笑。
待到目光所及,皆無匈奴人站立後,程休一揮手,喝道:“停止放箭,繼續戒備。如有擅自靠近著,格殺勿論!”
“是!”
公主營帳內,嚴冬不斷的與匈奴人纏鬥著,此時已經十餘騎匈奴騎軍來到了帳篷,但是相對於兩丈有餘的帳篷來說,還有空隙。
而就在此刻,嚴冬的長劍,亦是劃過了最後一根木樁。
緊接著,嚴冬一腳揣在了木樁之上,然後大手一甩,長劍劃破帳篷,整個人魚躍而起,翻滾而出。
“吱~”
“轟!”
頃刻間,高大的公主營帳瞬間倒塌,十餘騎匈奴騎軍,被埋在帳篷之下,他們掙紮著,想要衝出去。
而嚴冬,長劍挑過一把火苗,直接扔在了帳篷之上。
雖然這座帳篷所用的布匹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但是任憑火苗在其上燃燒,亦是不行,片刻之後,火勢開始大了起來。
被埋在帳篷下,已經就要出來的匈奴人,直接被大火所吞噬。
而此時,嚴冬已經來到了程休處。
“將軍!”程休連忙上前道。
“王爺和公主可好?”嚴冬問道。
“並無大礙!”程休說道。
點頭,嚴冬放下心來。
“將軍!將軍!”
這時,一個士卒騎馬趕來。
“何事?”嚴冬皺眉而問。
“營地外來了好多匈奴人!”
瞬間,嚴冬的心又緊張起來,輕喝道:“程休,你守衛好王爺和公主!”
“程休遵令!”程休拱手抱拳。
深吸一口氣,嚴冬翻身上馬,直朝營地外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