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時候挫傷一個這麼高傲的男人的自尊心,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呢?
對於跡部大爺這種人來說,一個吻算什麼?昨天可以厭惡她到她碰他的東西就動怒,今天就可以吻一下動情了滾床單滾得多有愛。
梨衣迅速把他和忍足侑士歸為一類。此時更讓她痛苦的是,昨晚睡了一夜,校慶的工作……
在女傭的幫助下換了裝之後,她被她攙扶著下樓,拄著拐杖在樓梯上一跳一跳,忍足頗幸災樂禍道,“呀呀呀,真是傷得不輕。”
“病人需要關懷。”梨衣機械地吐出一句,“不用你扶了,謝謝。”
“對了,你找到人了?”梨衣有意地問道,見到忍足一閃而過的失落,心裏……非一般的爽。
除了臉上那塊傷十分礙眼,其他一切都還好。跡部想,心底一陣煩躁,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他的舉動,她的回應……為什麼要在意她的結果是什麼?隻是正常生理反應下的一吻,他的手指緊抓住叉子,指間泛著白光。
“既然沒事,我先走了~”忍足樂道,梨衣瞥他一眼,他的手上有傷,心裏歎了口氣。
拐杖和自己就一家的。梨衣熟練地走到長桌的對麵,拿起早餐,用臂彎夾著拐杖,小心翼翼地往跡部那邊移去,管家連忙上去幫她拿。
跡部喝牛奶的動作一頓,心裏說不出的煩。
“你坐那裏就可以了!”
梨衣走到他身旁,就著那位置用了幾十秒才坐下,將拐杖放在旁邊。
“吃飯要坐近點。理由你懂得。”知道他煩,那語氣都很明顯的執拗,梨衣溫聲說,“大清早的,你要開心點,別總想那麼多。”
“你沒資格管我的事!”話出他就一片懊惱,見梨衣不說什麼吃著東西,目光低低的,他支吾道,“本大爺的意思是……吃早餐不要說話!”
這個理由說得……跡部鬱悶了,怎地他一統領200人網球部的帝王整到這地步。
“知道了,少爺。”梨衣細膩的聲音濡濕了暴躁不安的心靈,跡部突然平下心來,這樣簡單地吃著早餐,還是挺華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