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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已是清晨,動了動頭立即拉動了臉上的皮膚,左頰一陣發疼,她伸出右手想摸摸自己的左頰,纏著繃帶的手指卻不聽使喚。

“上帝,給我個理由,為什麼花季少女又成繃帶少女了……”她動動右腳,一陣劇痛立即傳來。

又是陌生的房間。

梨衣拿過放在床頭的拐杖,身體有種自然的熟悉感便架起那拐杖來,拉開繡著古典花紋紫鳶色窗簾,清晨的陽光灑到她的身上,蔚藍的天空美好得不成樣子。

昨天仿佛隻是一場夢。

撐著地上走時,右腳還是會痛,“何必啊?”她怨道,走過床尾時,牆上的鋼製裝飾倒影出她的臉,梨衣一怔,走上前去仔細看。

姐姐的美麗沒了。

妝已經去掉,她的左臉貼著一團大大的紗布,額角青腫,身上的衣服也換了套幹淨的白色睡衣,頭上的假發……

還在。

是她技術太好?還是給她換洗的人太傻?這都沒發現?

她艱辛地洗漱完後,看到床頭旁放著一套疊得整齊的男裝校服,下麵隱約藏著些白色的東西,梨衣拉住其中的一角,抽出來,一條長長的白綢在空中劃出條完美的弧度。

真美好……

真柔順……

真光滑……

真山峰……

梨衣這才發覺胸前的柔軟沒有了束縛,難怪覺得肺腑都輕鬆許多。睡衣解開了個扣子,露出白皙滑嫩的皮膚。

“也就隻能看自己了。”

拉上窗簾,梨衣倚著沙發,左手不靈巧地解開扣子,睡衣順著肩部滑落時,盡管房間溫暖,梨衣仍是忍不住哆嗦了下。

右手的隻能用小臂托著綢布,梨衣將綢布抵著胸口,艱難轉了幾圈,鬆散淩亂的綢布時不時掉下去。

好不容易裹得整齊了些,她又用不上力拉,深呼吸幾口氣,梨衣正要繼續,門突然開了。

她一僵,微微偏過頭。

“喂,跡部,他醒了沒的啊,一大早的……”忍足慵懶的聲音在跡部身後響起,跡部忽地推開他,自己進了房間,鎖上門。

梨衣無語了。

“跡部會長,你進來做什麼?”她沒有小女孩的嬌羞,說話的語調也十分正常,跡部呆呆地看著她光滑的後背,纖細的腰仿佛可以握在手中,她偏頭時,帶動身體微轉,胸前裹著的柔軟……

他匆忙別開眼。

“本大爺想進來就進來。”

你想進來是你的事,你看了什麼呢?要負責的跡部大爺。

梨衣的動作停在那裏,偏轉身體時,腰部傳來的痛讓她手一鬆,發愣間隻來得及將鬆下的綢布抓住擋住自己的胸部,一個大動作拉動了腳,無意識間就癱到沙發的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