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然主神最喜歡玩的其實還是背後捅刀之類的偷襲。這一次主神看準方向,繞了遠路從他和小鱗分開的地方加速衝進了進站口,再從車站的另外一個進站口衝出來,使用銷聲匿跡從背後直衝向襲擊者,瞄準腰椎用盡全身力氣一棒子捶了下去。
“小鱗,左側頸動脈。”偷襲得手後,主神向還沒進入戰鬥狀態的小鱗喊道。此時襲擊者雖然反應了過來但是他很普通地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和大腦失聯了。
聽到指令,小鱗抬起右腳就是一記標準的橫踢。雙腿失去知覺的襲擊者隻能抬起長刀用刀刃格擋。很不幸刀刃剛好對上小鱗的軍靴,旋即,長刀被小鱗腳上的力做功,飛了。小鱗的這腳橫踢也就落在了襲擊者左下頜骨到左側頸動脈的那一塊危險區域上。兩側下頜骨到頸動脈這一塊是訓練師日常訓練及比賽中嚴禁攻擊的區域之一,如果一個人被踢到這裏,輕則暈倒,重則昏迷甚至致命,不管如何,都會讓被擊中的人瞬間失去戰鬥力。
一腳橫踢過去,小鱗的右腳落地,華麗地轉了一個身,左肩指揮官肩章的一塊櫻花花瓣閃亮,左手捏成槍的手勢,一發光線銃從小鱗左手射出,精準地命中襲擊者的眼睛。恐怖分子鼻子眼睛流著血轟然倒下。
“幹得漂亮。”主神走過來,說:“這麼多年了,你的柔韌性還是這麼好,風采不減當年啊!”
“隻是平時喜歡上躥下跳而已,根本就沒有係統性的訓練。你看我都浪費掉了一點時間了,不然他連格擋的機會都沒有。”小鱗臉紅,戴著褐白兩色手套左手抓了抓變成淡墨綠色的頭發,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
“行了,不用謙虛了。”昕然主神說,“以你那一米六零加上鞋底也就一米六二的身高,踢一個一米七幾的人的臉,換做是我就隻能踢到肋骨了,不像你一下打臉。”
“哎,主神大人你就別戳我的傷口了。”小鱗撒嬌,就像二十多年前他們初次配合之後那樣。“還是主神你跑位跑得好。”
就在這時,距離兩人不遠處,被小鱗一腳踢臉,眼睛鼻子四竅流血的恐怖分子很小聲地嘀咕了六個字:“普通的,純白的……”
這六個字剛剛飄進小鱗的貓耳(雖然這時的她是人形),她的臉瞬間從有點紅變得通紅,像個熟透的蘋果,十分可愛。
“小鱗,你怎麼了?”主神察覺到她的異樣,關切地問。
她沒有回答,臉紅著,默默地從左手手背的一塊櫻花形行李寶石處取出她心愛的軍刀櫻之雨。唰的一聲拔出軍刀,衝向倒在旁邊的恐怖分子,把還沒有死透的他碎屍了。
“原來如此。”主神在一邊看著,聯想到剛剛恐怖分子說的六個字,小聲的說,“兄弟,這麼那啥的是就別說出來嘛。雖然,這事我懂。”主神臉上的微笑突然變得有點邪惡,但轉瞬間就恢複了正常。
下一刻,一把冰涼的,濕漉漉的刀就架在了主神的脖子上。
(第一次寫戰鬥場麵,寫的不好請見諒。話說回來已經好多個星期沒有更新了。畢竟期中考將至,文理分班也提上了日程,這種非常時期還是要好好學習。
不過我真的不敢再長期停更了,即使不碼字也要寫手稿。畢竟長期停更之後再寫會有種陌生感,即使是我傾注心血最多的宋雨辰、小鱗,亦或是以自己為原型的昕然主神,這感覺不好受。說實話,我是在寫期中考語文作文“沒有以後”之後才想到這茬事的。
還有,我怎麼又寫著寫著就四千字了,絕對是最近寫作文寫出來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