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前往月櫻村(1 / 2)

小鱗的那把軍刀名為櫻之雨,是因為這把軍刀在小鱗的靈氣注入之後,被注入的靈氣會轉化為水係的靈氣再通過軍刀表麵金屬原子之間的空隙滲出來,在軍刀表麵凝成水珠以達到洗去軍刀表麵的血跡的效果,所以得名櫻之雨。

架在主神脖子上的那把冰涼的,濕漉漉的軍刀就是剛剛介紹的小鱗禦用軍刀櫻之雨,還是剛剛完成肢解,洗完血跡的櫻之雨。當年,這把最傲嬌的指揮軍刀在黑麟貓族根本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主人,因為它比一般的女性用刀都重,刀把又是小到隻能供女性使用。除此之外,如何清潔也一直是一個難題,畢竟刀身上的陰刻櫻花瓣花紋不是一般地難清潔,還有刀鞘,刀鞘是由粉紅色的棉布和淡紅色的絲綢當麵,櫻花木做主體製作,上麵的布料根本做不到拆下來清洗。因此到現在刀鞘上麵還有棕色的血跡。

其實櫻之雨難以覓主的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沒有幾個女性訓練師願意當指揮官。所以她們考慮武器的時候一般都不會把櫻之雨這把指揮軍刀放在眼裏。

“不過在刀麵上塗毒藥還是不錯的。”小鱗在研究了櫻之雨的特性之後得出結論。然後她在白曲鎮暴動的時候就這麼幹了,於是她創下了櫻之雨單日最高殺人記錄,雖然櫻之雨並沒有戰鬥記錄儀這種功能。

“好好小鱗,我向你認錯可好?”主神隻能安撫小鱗。小鱗才一臉不快地把櫻之雨用手帕擦幹,再收回。

張昩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白曲鎮中心醫院急診室過道上的病床上,床尾放著他上學專用的書包。吃力地坐起身後,張昩發現過道裏放滿了病床,病床上或坐或躺著許多傷員,當然還有更多的陪同家屬。床邊,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正背對張昩坐著。

“三叔?”張昩一眼就認出了這位青年的身份,“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要不在這裏,那誰來照顧你?”聽到張昩的聲音,三叔張恒霖轉身麵向張昩。他是一位身高略矮,皮膚白皙,頭發略長,眼睛略小的人。他看起來比較英俊,說話帶一點白曲鎮的口音。“今天早上有人打電話到大使館說你在上學路上遭遇恐怖襲擊,還好你逃過了一劫,力竭昏倒在車站廣場上,已經被送到了醫院,我就向使館請了幾個小時的假來看看你。”

“那這事我爸我媽知道嗎?”張昩問。

“剛剛知道,不過他們聽到你並無大礙的消息之後鬆了一口氣,不然的話他們有馬上從昕冪帝國坐輕軌趕來白曲鎮的可能。”三叔有些不淡定地說,“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你居然可以在這樣的一場追擊戰中活下來,不可思議。雖然相比之下我更不希望在第二天的白曲日報的頭版頭條上看到‘白曲鎮遭遇不明武裝分子的恐怖襲擊’,然後下麵一行小字‘昕冪帝國太子在襲擊中身亡’。”

“你到底是有多希望我陣亡啊。”張昩無奈,三叔那有點跳的性格不是他可以承受得了的。

“我隻是真心覺得你自從訓練之靈覺醒之後經曆過的戰鬥太少,好吧我用錯詞了,是根本沒有。算上這一場也才隻有一場,其中百分之九十五的時間裏你都隻是在逃跑,其中的有效攻擊好像就幾次。”三叔性格雖然跳,但其身份是昕冪帝國駐白曲鎮使館的一位武官,戰鬥經驗還是比較豐富的。

“三叔,你咋知道這麼多的?”張昩驚訝,其實他在戰鬥的時候都沒有刻意地去留意這些戰鬥時的數據。

“我找使館幫忙拿到了白曲鎮中央車站輕軌站的部分監控畫麵,其中就有你在戰鬥中的場麵。”三叔說,“不過這場戰鬥中你唯一值得讚揚的是物理知識用得十分純熟,比如你用追加足借力跑樓梯,還有趁著襲擊者滯空的時候使用追加足把他打成平拋運動。對了,現在都快中午了,要不要叫一份病號餐。”

“應該要吧,等等,那我上午的課怎麼辦?”張昩輕輕移動了自己的身體,卻發現全身肌肉酸痛,根本動不了。

“戰鬥輸出太大了,肌肉裏會有乳酸堆積,有點酸疼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三叔看著張昩的動作,忍不住說,“還有你上午的課我已經幫你請假了,並且跟你的班主任說,因為你早上上學時遭遇恐怖襲擊,體力輸出過大,仍在昏迷中,所以下午的課能不能上還是一個問題,就這樣幫你拿到了一天的假。”

“我的全勤記錄啊!”張昩很傷心地嚎道。

“能活下來就是好事,還擔心什麼記錄的問題。”三叔說,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將張昩這位幸存者送到醫院之後,昕然主神回到車站廣場,看到小鱗的正並腿蹲在地上,和兩隻小狐狸很開心地聊天。小鱗剛剛戰鬥時的暗粉紅色軍服還沒有換掉,臉上的羞怒也已退去。

“聊什麼呢?”昕然主神走近他們。

不過沒等小鱗回答,鈴和憐兩隻小狐狸就一左一右地撲進了昕然主神的懷裏,放肆地舔著主神的臉,以示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