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黃古有一次擺出剛才的姿態,將手按在凸起的冰錐上。慢慢的冰真的開始融化,由慢到快,那些冰融化成的水就像黃古釋放出去的,又一次在冰蓋上蔓延。周一衡這一吃可不敢掉以輕心,要是真氣化了這一段河水,兩邊為了填補這空缺的河道而湧上來的水,那威力也不小。當周一衡眼中的冰白色剛一消失,他就叫了停。黃古亦收住鬥氣,眼睛一睜開,果然這河水沒有按照他的想法被氣化掉。
安下心來的周一衡,這才有心情打量這個不到一周沒見的家夥。太厲害了,不到一周就成這樣,那以後還得了,周一衡開始打起小九九來。黃古當然不知道周一衡此時在想些什麼,隻是覺得被他這樣看著不自在,推了一把周一衡,道:“你小子看夠了沒有,還沒完了。怎麼樣,沒有侮辱你那舍利子吧?”周一衡這才收起自己的算盤,道:“當然不得了,對了,這樣的能力你剛才怎麼說才是鬥氣境界的|‘氣’境。不會是自己低估了吧?”黃古可不會耍人,道:“我修習的這門鬥氣功法和他們的不同,具體的我一時也說不清楚,我隻是知道,我將保持‘氣’的境界相當長一段時間。至於什麼時候去衝擊‘幻’境,那就不知道了,這要看運氣的,這次能修習戰力成功完全得靠那舍利子。”
周一衡雖然不太相信這隻是一個“氣”境者的能力,不過黃古都這麼說了,那隻好相信。兩人也不好在這裏呆上很久,畢竟有剛才發生的一些事情,難免不會有人看見,兩人隻好再次穿越茅草帶,來到公路上。準備等一輛車回城。這時周一衡好樣想起什麼,對黃古說了說,黃古聽了後,也不顧周一衡在後麵大叫,飛一樣的向橋對麵跑去。
到底有什麼讓黃如此激動呢?當然有,那就是兄弟。剛才周一衡告訴黃古,黃飛飛很有可能住在橋對麵那山上的“觀江寺”裏麵,黃古一聽就想了起來。這的確有可能,他以前就聽說黃飛飛家有個在縣城當和尚的親戚。這兩者一結合起來就不難猜測了。
天很快黑了下來,這時黃古剛好來到觀江寺大門前。山門沒有關閉,黃古也不做什麼停留,直接就走了進去。寺裏人不知道都到那裏去了。一路走來,黃古沒見到一個人影,這怎麼回事,黃古開始納悶兒。直到到了主殿,黃古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時是寺廟的晚課時間,所有僧眾都在大殿晚課呢。
黃古這時是不好打攪大家的,隻好在寺裏溜達,意外的發現有個不做晚課的僧侶,正急衝衝向山上奔去。這樣的情形不應該發生在這寺廟裏的,這僧侶一定有什麼事,黃古秉著好奇心跟了上去。很快就和那僧侶來到山上的一個小院落中,院落不大,隻是一個有三間屋子,四周被圍上了圍牆。院子裏都是些收獲來的蔬菜和被劈開的木頭柴火,這裏想定是觀江寺的寺廟農地的看地僧侶住的院子了。
那僧侶在門上有節奏地敲了幾下,門就從裏麵打開了,在關上門時那僧侶好似怕有人跟蹤一樣,朝外麵望了望。確定沒人時才將門關上。
這僧侶果然有問題。黃古來到那院落外麵,準備進去。當然黃古還不會笨到學那僧侶去敲門,讓別人來開。黃古貓著腰來到院落後麵,房間都在這裏,外麵的黃古可以隱隱約約聽到裏麵的一些談話。雖然不是很清晰,不過黃古還是能確定,這裏麵有人受了傷,而其還有點不好對付。正想將耳朵貼在牆上聽的更清楚些的黃古,不小心將腳下的一根幹樹枝給踩斷了。“劈啪”一聲,馬上將屋裏的人驚動了,本來剛才還好好牆壁開始出現龜裂,“哄”的一聲悶響,牆壁被開了個大洞,從洞裏迅速竄出幾道人影,將黃古團團圍住。看情形,黃古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就在打鬥一觸即發之時,屋裏走出來一個人,對著黃古周圍的人道:“你們都退回來吧,他不會對咱們不利的。”聽了那話,眾人也都退了回去,微弱的燈光從屋子裏射出來,黃古這時才看清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好友---黃飛飛。黃古這時那個激動呀,就差敞開嗓子嚎了。黃飛飛當然比黃古更早認出他來,要不就不會叫他的同學停手了。此時的黃飛飛也是非常激動,他萬萬沒有想到,黃竟然能找到這裏來。上次從周一衡那裏他就得知,黃古也是一個異能者,雖然現在不強,但潛力無量。黃飛飛每次來岩山都想去見見這個以前什麼都幫自己的好二哥,可身份和時間一直都不允許。沒想到二哥自己卻找來了。這讓他很是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