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七章 兄弟見麵(1 / 3)

黃古像平常一樣,來到教室門口,也不進去。下課後的同學還是用一貫那異樣的目光注視他。周一衡下課當然不會呆在教室裏的,剛一走到教室門口就撞見黃古。他很明白,黃古這時出現,那就意味著他所要求的條件,黃古此時已經完成。黃古見到周一衡也沒多說話,隻是問道:“你現在能不能請假?後麵的課不要上了。”三班的的人都知道,黃古雖然和周一衡關係很好,但重來沒有影響過周一衡學習,這還是第一次,看來這個怪胎真的遇到麻煩事情了。

“當然沒問題,你等我幾分鍾。”周一衡很快答應,在話剛一說完就向樓下跑去。黃古追上去,道:“不用那麼急,我在校門口等你。”周一衡也不說話,“嗯”了一聲表示知道,還是一溜煙的跑了下去。

果然,黃古走路的速度雖然說慢,可也不得不說周一衡辦事效率快。黃古還沒到校門口,他就已經趕上來了。氣還沒喘過來,就趕忙問道:“成功了!”周一衡雖然是問話,不過那口氣就像在克製自己的慶祝心裏。黃古隻是轉過頭對他咧嘴一笑,道:“喺喺喺,你猜呢,我是誰,我可是天才。”周一衡被打敗般向後仰,被黃古一把抓住,“你小子什麼反應,這是。”周一衡當然不會對黃古客氣,道:“就你還天才,在岩山一人逛街,都不敢離開主幹道的路癡,還天才,得了吧你。”黃古原來還有這麼一個“優點”,以前怎麼我們沒發現。不過也難怪,黃古平時是很少出門的,就連現在的強體訓練長跑,都是沿著軍訓的線路來的,這樣一來,黃古的路癡行徑就不難猜測了。

黃古知道,鬥嘴這上麵,在周一衡那裏自己是討不到便宜的,隻好住嘴,以免周一衡一部小心,將自己的那些臭是都倒出來。

周一衡見黃古不講話了,也就知道他投降了。周一衡也適可而止,轉變話題。兩人隨便聊了聊最近的一些岩山動態和新聞。不過黃古還是像往常一樣當聽眾而已。

來到校門口,周一衡才打住消息的傳送,問道:“去那裏?”黃古想了想,想找個離這最近,又偏僻又有水的地方,可他的了解程度有限,隻好反問周一衡,道:“這裏那裏偏僻,又有很多水的地方,這樣方便我展示,而其看起來也很直觀。”周一衡倒是沒想多久就攔下一輛出租車,兩人上車後,周一衡對出租車司機道:“新橋。”出租車司機職業性的回道:“好呢。”車子很快消失在岩山高中所在的街道。

新橋是岩山剛剛新建的大橋,位於彌江上的老吊橋南五裏遠,由於縣政府拖欠工程款項,建橋工程單位全部撤走,留下一塊很大的灘塗。由於修橋,河道在這段被填埋,河麵顯得很寬廣,可水卻不深,在新橋建築地上遊半裏左右,誰就相當深了,而且水麵已很寬廣。由於建橋讓河麵加寬,很多人都搬離了這裏,土地都被政府征用。時間長了,這裏就一片荒蕪,至於這些政治上腐敗問題這裏我們不討論。

當兩人乘車來到這裏時,已近傍晚,新橋還是周一衡心裏料想到的那樣,荒蕪一片,去年幹枯的茅草還沒被清除,莽莽一片。黃古和周一衡好不容易穿越茅草灘,別看那和外圍的那莽莽荒蕪,可穿越過茅草灘就是另一片景象了。河的沿岸十來米的地方盡然沒長一根茅草,就是一片已經發綠的淺草,沿著河岸一直延伸到上遊視野以外的天邊,遺憾的是在下遊被亂石阻擋了去路。

兩人被這美麗所吸引,都快忘了來這的目的了,或許是不想破壞這的一切,遲遲沒有動手。“嗚。。嘀。。”好在遠處傳來大卡的聲音將兩人拉了回來。“這裏夠隱蔽的了吧?可以肆無忌憚的展示你的能力了吧。”周一衡雖話說得不屑,可那期待的眼神是瞞不住任何人的。黃古道是不急不慢,道:“先說好了,能力是有了,可我的鬥氣一直被控製在‘鬥’這個境界裏,內視不了,又與別的異能者修習的法門不同,沒有辦法控製其影響範圍,到時候出了什麼茬子,你可別怪我。”周一衡現在哪有心情聽他這般廢話,把黃古一推,“你就盡情表演,出了問題我們再想辦法。”

黃古也隻好這樣想,出了問題再說吧,反正表演是少不了了。隻見黃古走道河岸,雙手平伸出去懸在河水上方,輕吼一聲“漩”。頓時他的手心開始出現一條冰帶向下開始蔓延,越是向下越是加寬。倒也不向河岸上蔓延,隻是在水中伸展開去。不一會兒,那冰帶已經蔓延到河心,並且似乎沒有停下的趨勢。周一衡感到有些不妙,趕緊叫停。他大吼一聲:“停,你小子不要命了呀。”黃古這時才將閉上的眼睛睜開。頓時那冰帶失去了剛才的氣勢,停了下來。周一衡望著那已經被五十幾米來寬的冰帶攔腰斬斷的彌江河,嚇得臉鐵青。有些失常的對著黃古喊道:“你搞什麼呀,沒看見這河都被你截斷了。你怎麼就不停下來呢。”黃古的話讓周一衡頓時無話可說,“誰說我是睜著眼睛在在運用鬥氣了。我當時將眼睛完全閉上了的。”黃古看憋著又想說什麼,有說不出話來的周一衡,繼續道:“我睜開眼睛不能集中精神,就達不到這樣的效果了。要是眼睛睜著,最多搞出一塊大的浮冰來。怕你認為那舍利子物歸所用,我隻好這樣了。”黃古這麼一講,周一衡倒還真沒話說了。原因也有自己一部分,也不好多講。周一衡看看黃古,再看看那壯觀而又不知道怎麼收場的大冰帶,周一衡癱似地坐在了地上。這不能不管呀,這麼大的冰帶截斷了彌江,雖然是初春,雨水不多,可上遊的河水要不了多少時候也要漫上來的,而其突然出現這麼大的冰帶,一定會引起敏感者的注意,這可怎麼辦才好呀?周一衡這回徹底沒轍了,仰著頭問,正在欣賞自己偉大壯舉的黃古,道:“有什麼辦法消除它沒有呀?”隻是隨便的一問,沒想到黃古卻答道:“當然有呀,不過為什麼要將它融化掉呀?你不是要看嗎,這不多壯觀。”周一衡這時可沒興趣欣賞,有一些央求的道:“老大,拜托你還是先融掉它再說吧,我快堅持不住了。”黃古道是沒有表示不同意,隻是道:“融掉還是可以,但是同樣的問題,我還是沒辦法控製鬥氣的輸出量,嗬嗬,說不定多了,將這冰化為氣了呢。”周一衡已沒時間考慮黃古是否在吹牛皮,化為氣一定是要比這冰帶要好地多,趕忙叫黃古開始,道:“你盡管上,這回我看著,冰一旦融化,我就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