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說:“小兄弟,你怎麼看?”田伯光說:“看來真的不是他害死的風掌門。”風清揚說:“那就是二師兄了?”田伯光說:“現在的證據確實表明是二師兄。不如先說是蔡前輩,隻是把他關起來。萬一是嶽前輩,他得意忘形,會露出馬腳的。”風清揚點點頭。田伯光說:“我們快點出去,誰受傷了也不好。”風清揚點點頭。
嶽不群說:“爹,怎麼樣?”嶽清秀說:“還好我跟你演習過上百遍了,要不今天非要說漏嘴。”嶽不群說:“你沒有說是二師叔誣陷你吧?”嶽清秀說:“沒有。”
這時,隻聽見蔡清鬆大喊:“嶽清秀你這個王八蛋,你敢誣陷我!”倆人扭頭一看,蔡清鬆已經一劍刺過來。嶽清秀急忙急忙把嶽不群推到一邊說:“小心!”已經晚了,嶽清秀已經挨了一劍,好在受傷不重。嶽清秀急忙抽劍抵擋。嶽不群也抽出劍來刺向蔡清鬆。劍宗氣宗的人一見,紛紛拔出劍來,展開一場混戰。
風清揚和田伯光急忙趕到,大吼一聲:“住手!”但是沒人聽。風清揚說:“誰在不放下武器,誰就是華山派的敵人!我爹屍骨未寒,你們就在這兒自相殘殺嗎?”眾人這才住手。
蔡清鬆說:“嶽清秀這個王八蛋誣陷我!”嶽清秀說:“你胡說!誰誣陷你了!”蔡清鬆說:“你殺了師父,你卻栽贓陷害,說我殺了師父!”嶽清秀說:“我沒有!我沒有殺師父,我也沒栽贓陷害你!”
風清揚說:“你憑什麼說是大師兄陷害你?”蔡清鬆說:“不是他是誰?”風清揚說:“二師兄殺死師父,給我拿下。”沒人敢動。蔡清鬆說:“好啊,你們倆合夥欺負我。”風清揚說:“我以我爹的名義,命令你們,拿下二師兄。”嶽不群、寧中則、任不思、孫不坤急忙上前抓住蔡清鬆。蔡清鬆大罵:“嶽清秀你們這群畜生,你們不得好死!我****先人!”風清揚說:“先把他押下去。”任不思、孫不坤急忙把蔡清鬆押人大牢。
風清揚說:“大師兄,我對掌門人不感興趣,這華山派就教給你了。”嶽清秀說:“不不,我本事低微,還是你來當掌門比較合適。師父就算在,也肯定會傳給你的。”風清揚說:“不,我對掌門人不感興趣,華山派隻會毀在我手裏。還是大師兄在華山德高望重。”嶽不群說:“爹,你就當吧。”嶽清秀說:“住口!我何德何能,能當掌門?”風清揚說:“那總不能在弟子中選吧?參見掌門!”嶽不群等人也開始跪拜說:“參見掌門。”劍宗的人也隻好跪拜說:“參見掌門。”嶽清秀說:“那既然大家這麼看得起我,我就勉為其難。好,大家都起來吧。”說著,扶起風清揚。田伯光說:“恭喜嶽掌門。”嶽清秀說:“師父被害,哪來的喜啊。”
風清揚說:“是二師兄害死了我爹,求掌門師兄為我爹報仇。”嶽清秀想了一下說:“雖然二師弟為人粗魯,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二師弟會害死師父。我覺得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如果真的是二師弟害死師父,我絕不會輕饒他。我一定會查明真相的。”風清揚說:“證據擺明了,不是他是誰?誰會陷害他?難道是你?”嶽清秀說:“我十分敬重師父,不敢對他絲毫不敬,怎麼敢害他?對於二師弟,雖然由於劍宗氣宗有分歧,我怎麼會想殺他?他是我師弟啊。就算真的是他殺了師父,我也不忍心殺了他啊。”說著,哭了起來。劍宗氣宗的人見了,都忍不住跟著哭了起來。
田伯光哭著說:“大家都別哭了。我也挺傷心的。”眾人止住哭。風清揚說:“嶽不群,你把師父遇難的事和大師兄升任掌門的事通知各派掌門。”嶽不群說:“是。”田伯光說:“盟主本來派我詢問劍宗氣宗一事,現在正好,以後大家都是一派,劍也練,氣也練。”嶽清秀說:“田賢侄這話不對。學武講究的以氣禦劍。你這樣說,別人會以為你是劍宗的人。還好現在大家都是氣宗的人了,以後別再這樣亂說了。”田伯光說:“是。”
這時,任不思跑過來說:“不好了,蔡師叔打傷孫師弟逃跑了。”嶽清秀說:“馬上派人去找。”任不思說:“是!”眾人急忙四散尋找。田伯光說:“這次恐怕麻煩大了。”風清揚點點頭。
封不平和叢不棄找到蔡清鬆說:“啊,師父,你在這兒!”蔡清鬆說:“嶽清秀這畜生想殺我,殺了我之後再把你們一網打盡。”叢不棄說:“剛才大師伯還在說你好話。”蔡清鬆說:“他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害死了我,當上了掌門,還不是他說了算?”倆人點點頭。蔡清鬆說:“這樣,你倆把成不憂、竇不平、釋不飛、馬不謙、雷不續他們都找來,我們一起打回去。這樣我們才能活。”封不平說:“對方大師伯和三師叔很厲害,恐怕我們打不過。”叢不棄說:“要不師父這樣:師父詐死,讓他們放鬆警惕。我們先設法除了大師伯和三師叔,再請師父回來當掌門。”蔡清鬆點點頭。
封不平和叢不棄找了個和蔡清鬆體型差不多的人,給他換上蔡清鬆的衣服,然後把他摔了個稀巴爛,麵目全非。然後抬著回去了。見到眾人,哭著說:“我們從路上發現師父摔成這樣。”嶽清秀哭著說:“師弟你這是何苦呢?你為什麼要逃走啊,就算你害死師父,我又怎麼忍心殺你呢?”眾人大哭。
田伯光悄悄問風清揚說:“這個人真的是蔡前輩嗎?”風清揚說:“麵目全非,認不清楚。”田伯光說:“那基本上就是假的了。他肯定會回來報仇的,你要多加小心。”風清揚點點頭。
嶽不群悄悄對嶽清秀說:“爹,我覺得那個人不是二師叔。”嶽清秀說:“我也覺得不是。肯定是他倆在搞鬼。現在隻有宣布他死了,讓別人斷了這個念頭。”嶽不群點點頭說:“爹還有什麼打算?”嶽清秀說:“當然是除掉劍宗以絕後患。”嶽不群說:“三師叔是劍宗的人,那要先除掉三師叔。”嶽清秀說:“那該怎麼辦?還用這個辦法?”嶽不群說:“一個計策怎麼能用兩次?我有個好計策……”
第二天,嶽清秀說:“我當掌門,是件喜事。本來師父剛走,不宜飲酒作樂。但是這也是華山派劍宗氣宗和宗的大好日子,大家今天不用練武了,盡情暢懷一飲,不醉不歸。明天摒棄己見,齊心協力,把華山派發揚光大,好不好?”眾人說:“好。”
晚上,眾人開懷暢飲,嶽不群趁機在寧中則酒杯中下了迷藥,寧中則昏睡過去。眾人隻是以為他喝醉了,幾個女徒弟把他扶到臥室。
嶽不群又悄悄在風清揚酒杯中下迷藥,風清揚隻是提防蔡清鬆,哪裏想到嶽清秀搞鬼?也昏睡過去。眾人把風清揚扶到嶽清秀臥室。嶽清秀出來繼續飲酒。
叢不棄早把這事告訴蔡清鬆。蔡清鬆說:“這肯定是嶽清秀想法對付我,你告訴大家不要輕舉妄動。”
田伯光見跟著叢不棄找到了蔡清鬆。田伯光說:“蔡前輩果然還活著。”蔡清鬆說:“沒想到你小子敢一個人過來送死!”田伯光說:“我是來勸和的。我和風前輩都相信蔡前輩是冤枉的。”蔡清鬆說:“你少給我在這兒裝了。你想騙我回去,再把我抓起來殺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田伯光說:“練劍和練氣一樣重要,就好像一個硬幣的正反麵一樣。難道你能隻練劍不練氣?還是隻練氣不練劍?為什麼非要爭個高下?”蔡清鬆說:“你這話就不對了。就是人的左右手,也有大小之分,更何況是習武這麼重要的事?習武,當然是武功最重要了。武功好了,內力自然就高了。你不要這樣胡說。多虧你不是華山派的,你要是劍宗的人,我先給你倆嘴巴。”
田伯光說:“我是奉盟主之命,給你們劍氣兩宗勸和的,我和風前輩都覺得你是冤枉的,但是沒有證據。你要是想好了,可以來找我和風前輩。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吧。”蔡清鬆說:“就算你真想勸和,我也不會回去的。大師兄和三師弟都是氣宗的人,他們早就想害我了。”田伯光說:“告辭了。”轉身走了。
嶽不群悄悄把風清揚背到寧中則臥室,幫兩人脫了衣服。嶽不群見寧中則如花似玉,楚楚動人。忍不住撲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寧中則發現自己和風清揚睡在一起,忍不住大叫一聲。風清揚被吵醒了,見狀也大吃一驚。外麵幾個師姐妹聽見了,衝了進來。寧中則大喊:“出去!出去!”幾個姐妹姐妹出去了。風清揚看看床上,有一抹紅,再看看自己下身,也有一點血。急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寧中則拿過剪刀就要自殺。風清揚急忙攔了下來說:“你這是幹什麼?”寧中則哭著說:“你讓我死了算了!”
風清揚穿好衣服說:“現在你怎麼辦?你先穿上衣服。”寧中則說:“你讓我死了算了。”風清揚說:“先別這樣說。”寧中則說:“那你說怎麼辦?”風清揚低頭不語。
田伯光衝了進來,見狀急忙退了出去。風清揚走了出來。田伯光問:“這是怎麼回事?”風清揚說:“估計是有人在我酒裏下了藥。”田伯光說:“我看像是劍宗的人。昨天晚上我見他們鬼鬼祟祟的。”風清揚說:“那他麼辦?”田伯光說:“他是誰?不如你娶了他?”風清揚說:“他是我師侄,我怎麼會娶他?”田伯光說:“那怎麼辦?”風清揚說:“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