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劍氣兩宗大血戰(1 / 3)

福瑞見別人一直議論他珠光寶氣,一身大小姐脾氣,便說:“我幾天鞍馬勞頓,累了,先回屋休息去了。我先告辭了。”說完,回臥室休息去了。龍騰飛說:“我這表妹一身大小姐脾氣,大家別介意。”何明說:“怎麼會呢?大家都是朋友。”龍騰飛說:“我先去看看他。”

龍騰飛對福瑞說:“你不適應這裏,不行就先回去吧。”福瑞說:“是。”雪鳳說:“龍公子好狠心,人家不遠千裏來看你,剛來你就攆人家走。”龍騰飛說:“他們都不懂規矩,隻會惹表妹生氣。”福瑞說:“雪鳳,我們回家。”龍騰飛說:“今天你們也累了,先休息休息,明天再回去也不遲。”雪鳳說:“好,那就明天回去。”福瑞說:“現在才寅時三刻都不到,還是今天回去吧。”龍騰飛說:“明天回去吧。”雪鳳說:“我去外麵準備一下。”福瑞點點頭。

雪鳳出來說:“大家好,我叫雪鳳。我也會武功,我也是武林人氏。”雪鳳拿過劍來露了兩手說:“怎麼樣?我練得不錯吧?”眾人見他武功低微,忍不住笑。惠玲說:“小霞,你和他誰武功高?”眾人大笑。雪鳳說:“你們笑什麼?龍公子都說我武功高呢。不信咱們來比比。”眾人又大笑。惠玲說:“好,你拿劍刺我。”雪鳳說:“要是萬一不小心刺傷了你,別怪我。”惠玲說:“不怪你。”雪鳳說:“我刺啦。”惠玲點點頭。雪鳳一劍刺過來,惠玲伸出右手輕輕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雪鳳用力拽也拽不動。眾人又大笑。

惠玲說:“怎麼樣?”雪鳳說:“你武功這麼高,你教我兩招吧。”惠玲說:“龍大哥武功不錯,你可以讓他教你。”雪鳳說:“我的武功就是龍公子教的。你就教我兩招,教兩招就行。”惠玲說:“你的基本功沒學好,你先回去練蹲馬步。”雪鳳說:“沒意思。你教我武功吧。”惠玲說:“那是基本功。你蹲不了兩三個時辰,你就沒法練武功。”

雪鳳說:“你們是什麼派的?”惠玲說:“他們是華山派的,我是武當派的。”雪鳳說:“你們武林上有什麼故事啊,我最喜歡聽別人講武林上的故事了。講講華山派的故事吧,要最驚心動魄的。”劉霞說:“最驚心動魄的,就要數華山劍宗氣宗大血戰了。”

田伯光和史文龍的女兒史翠玉約會被史文龍發現了。史文龍大怒說:“大膽狂徒,竟敢勾丨引我女兒!”田伯光說:“史伯父,我和玉兒是真心相愛的。”史文龍說:“你是什麼東西!哪有資格喜歡我女兒!趕快來受死!”說著,一掌向田伯光打去。田伯光見來勢凶猛,不敢硬接,隻好躲閃。史文龍又拿出打狗棒,一連打了百餘招。好在田伯光輕功好,躲了過去。史文龍說:“好小子,輕功不錯。”田伯光說:“多謝史伯父誇獎。”史文龍說:“隻是不知道你的刀法如何。”田伯光說:“史伯父武功這麼高,小侄自然不敢接招。”史文龍說:“來,你打我,我看看你的武功如何。”田伯光說:“是。”

田伯光使了一遍狂風刀法,史文龍哈哈大笑說:“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武功,後生可畏,後生可畏。”田伯光說:“多謝史伯父誇獎。”史文龍說:“這樣吧。你替我做幾件事,做得好的話我就把女兒許配給你。”田伯光說:“多謝史伯父。”眾丐幫弟子著急的說:“師父!”田伯光說:“史伯父叫我做什麼?”史文龍說:“我是武林盟主,自然要為武林排憂解難。華山派分為氣宗和劍宗,你去替我查明,為什麼分為兩派,然後回來稟報我。”田伯光說:“是。”

華山派,嶽不群對嶽清秀說:“爹,您先消消氣,別生氣。”嶽清秀說:“這個蔡清鬆太氣人了,根本沒把我這個大師兄放在眼裏。”嶽不群說:“爹,我有一個辦法,隻是太……”嶽清秀說:“太什麼?什麼辦法?”嶽不群說:“自古道無毒不丈夫……”嶽清秀說:“你讓我殺了蔡清鬆?”嶽不群說:“爹,殺了蔡清鬆別人不會懷疑你?不如把師祖……”嶽清秀說:“大逆不道!”嶽不群說:“這事可以嫁禍給二師叔。”嶽清秀說:“不行不行。”嶽不群說:“爹,現在二師叔的勢力大,你根本爭不過他。嫁禍給二師叔,不管成與不成,你都是得利的。師祖死了以後,三師叔不喜名利,這掌門人的位置就是你的。爹你在好好考慮一下。”嶽清秀說:“怎麼嫁禍?”嶽不群說:“先偷二師叔的信物,然後再殺師祖的時候故意把信物扔到師祖屋裏,”嶽清秀說:“好。”

晚上,倆人先用迷香迷暈蔡清鬆,然後偷了蔡清鬆的戒指,嶽不群把一團東西塞在蔡清鬆被褥下。嶽清秀說:“那是什麼?”嶽不群說:“包裹迷香用的紙。”嶽清秀點點頭。

倆人到迷暈了掌門人風振,然後到了屋內,嶽清秀不忍心下手。嶽不群說:“我來!”說著,一刀刺死風振。嶽清秀把戒指扔在屋中央,嶽清秀撿起戒指,放在床腳的後麵,然後退了出來。

嶽清秀又向蔡清鬆的房間走去。嶽清秀說:“你幹什麼?”嶽不群把血抹在蔡清鬆房間門口,嶽清秀說:“多抹點。”嶽不群搖搖頭。然後兩人把血衣扔下懸崖,嶽清秀說:“看他明天怎麼解釋。”嶽不群說:“爹,明天你也不能說你當掌門的事,也不能指出這些證據。就算沒有證據,也是懷疑你和二師叔,還是你當掌門。你要是亂說,說錯了話就反為他人做嫁衣了。”嶽清秀說:“有你這麼聰明的兒子,死複何求?”嶽不群說:“爹,睡覺吧,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早上,被一群人“不好了,掌門遇害了!”的聲音吵醒,嶽清秀急忙穿上衣服去看。見了風振的屋裏,好多人都到了,跪在地上痛哭。嶽清秀也跟著大哭一場。

風清揚忍住哭問:“這是誰幹的?”眾人都沉默不語。風清揚說:“大師兄,你昨晚在哪兒?”嶽清秀說:“我在屋內睡覺。”風清揚說:“幾時睡的?”嶽清秀說:“亥時兩刻左右吧。”風清揚說:“二師兄,你呢?”蔡清鬆說:“我也在屋裏睡覺。”風清揚說:“幾時睡的?”蔡清鬆說:“大概在子時一刻左右吧。”風清揚說:“你們有誰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沒有?或者聽到什麼動靜。”眾人搖搖頭。

這時,一個小徒弟從外麵進來說:“回師父,師伯,師叔,盟主派田伯光來了。”風清揚說:“田伯光是誰?他來幹什麼?請進來。”小徒弟說:“是。”

田伯光進來後見眾人都掛滿淚痕問:“怎麼了?怎麼都哭了?”風清揚說:“家父昨晚遇刺來了。”田伯光吃驚的說:“什麼?怎麼回事?”風清揚說:“不知道,現在正在查。”

田伯光把風清揚拉到一邊說:“這是怎麼回事?”風清揚說:“我也不知道,正在查。盟主派你來有何貴幹?”田伯光說:“盟主說你們派內分為劍氣兩宗,讓我過來了解一下情況。”風清揚說:“多謝盟主關心。”田伯光問:“有什麼線索沒有?”風清揚拿出一個戒指說:“在現在發現的二師兄的戒指。”田伯光說:“那是蔡前輩幹的?”風清揚說:“我覺得是。”田伯光想了想說:“風掌門對蔡前輩怎麼樣?”風清揚說:“家父較喜歡蔡師兄,所以我想不通他為什麼要害師父。”田伯光說:“那也有可能是是嶽前輩嫁禍蔡前輩。”風清揚說:“那怎麼辦?”田伯光說:“咱們先檢查一番。”風清揚點點頭。

風清揚把各弟子都問了一遍,又到各人房間去查了一遍。發現了那個紙團和門上的血,別的什麼也沒發現。風清揚說:“看來果然是二師兄幹的。”田伯光說:“正因為發現這些,我才覺得是嶽前輩嫁禍蔡前輩。”風清揚說:“你有什麼證據?”田伯光說:“沒有。正是因為沒有,我才覺得是嶽前輩。我先詐他們一詐。”

風清揚把嶽清秀叫到屋內,嶽清秀說:“三師弟,你查到凶手沒有?”風清揚怒道:“你好大膽子!我爹對你這麼好,你竟然敢害死我爹!”嶽清秀說:“你胡說八道,我沒有害死師父,你誣陷我!”風清揚說:“有人都看到你三更半夜出去!”嶽清秀說:“他胡說八道!是誰?你把他叫過來對質!”風清揚扔過一個紙團說:“這是在你褥子下麵發現的!”嶽清秀說:“這是有人誣陷我!”風清揚說:“你的戒指也掉在師父的屋內!”嶽清秀說:“你胡說!我的戒指還在我手上。”說著,給兩人看了一下戒指。田伯光說:“我們還在你的門上發現血跡!”嶽清秀說:“這是有人誣陷我!”風清揚說:“有人誣陷大師兄?那大師兄先出去吧,我會查明真相的。”嶽清秀說:“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怎麼會害師父?如果三師弟查出誰害死的師父,我第一個把他碎屍萬段!”說完,氣呼呼的出去了。

風清揚又把蔡清鬆叫到屋內。蔡清鬆說:“三師弟,肯定是大師兄害死的師父。”田伯光說:“哦,你有什麼證據?”蔡清鬆說:“這不明擺著嗎?不是你,不是我,肯定是大師兄了。”風清揚說:“我卻有證據是你。”蔡清鬆說:“這是大師兄栽贓陷害!”風清揚說:“你怎麼知道是大師兄栽贓陷害?”蔡清鬆說:“他和我有仇,不是他是誰?”風清揚拿出紙團說:“這是在你褥子下發現的。”蔡清鬆說:“這是大師兄陷害我!我去找他算賬!”風清揚說:“你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嗎?我在師父的屋裏發現了你的戒指。”蔡清鬆說:“我的戒指在我手上,啊,被大師兄偷了!”風清揚說:“我還在你臥室門口發現血跡。”蔡清鬆說:“嶽清秀這個王八蛋!我宰了他!”說完,衝了出去。